虚浮腰窝发酸,粘腻的清液让她不得不用力才能避免穆青从怀中滑落,最后还是一个踉跄摔进了椅子
穆青在磕碰中被重新唤回理智,抬眼便是已经把自己的嘴唇咬的发白的女人,她恍惚意识到了问题所在,先生到现在都还只是在用手,宁可逼死自己也不愿自己真正和她行周公之礼
巨大的失措感让她一下子起身跨坐在先生身上,她的赤身裸体和先生的冠冕袍服形成了一种淫荡的对比,穆青茫然的看着先生愈发莹润红肿的眼睛,颤抖的抱住了她,“先生为什么不要穆青,是穆青做的不好吗”
陈璇几乎要被气笑了,她两根手指都进出艰难,撞的那处红肿异常,要不是心里顾着她年岁小,她何至于忍得弯腰缩背,咬的牙根发酸,现在她居然还来问自己这样的问题,陈璇一边磨牙一边把小姑娘从怀里扯出来,“坐到书案上去”
穆青只看到先生面沉如水,一时之间以为像以往一般学业不精惹得先生生气,登时乖乖坐到书案上,谁知下一秒先生便倚在椅背上浅笑道,“把腿分开,我要看”
羞耻感几乎要让穆青背过气去,她不仅仅是感到脸颊发烫,现如今连眼眶都因为续满泪水而感到酸涩沉重,却又因为太过害怕惹得先生像当初一般夺门拂袖而去,咬着唇瓣,一点点分开了双腿,露出了腿间淫靡的桃色
先生必定觉得她是个荡妇了吧
陈璇只觉得喉头发干,指尖拂过软肉时,穆青喉间会溢出声声轻吟,一时之间满脑子都是“耳得之而为声,目遇之而成色”,稍稍下滑到穴口,便见软肉翕张试图吞吐指尖,她再次探入两指却发觉内里仍旧滞涩,抽出时指尖与穴口拉起道道银丝
先生的视线仿佛实体,盯得穆青只觉得好似寰宇之中,自己只剩下身下那处空虚难耐之地,又羞又怕,只觉得又要去了
谁知先生接下来的话让穆青觉得自己还不如去了
“我送你那锭庭圭墨呢?不会用掉了吧?”
京中旧俗,稚子开蒙送笔墨纸砚,当年穆青入府后陈璇对她视如珍宝,开蒙时特地寻了南朝的庭圭墨做开蒙礼,此墨据说入水不化,入手不温,用料考究,非金玉珍珠犀角之上品不用,
这样的珍品加上又是先生赠送的
“还在气?”
“少气了一点”
“让殿下生气,是淑君不是,淑君给殿下赔罪”
秦武安君白起,名起,字淑君,大抵天下武人都钦慕于他,傅镇山当年给独女的小字也正是“淑君”
永远都在傅安澜这碰软钉子的陈璇已经学会了自己化解闷气,跟闷葫芦计较气死的永远是自己
“傅安澜,我就该把你扔在那喂狼”
“那我这就出去等着让狼叼了去?”
她面带冰霜地盯着傅安澜,“不冷吗?”
“一点”
“进来”,陈璇无奈的叹了口气,打开毯子将穿着单衣的人搂进了怀里
经过火堆的烘烤,山洞里不复开始的阴冷,软玉在怀,陈璇昏昏欲睡,却又怕重新回到血腥的梦里,强打着精神闲聊起来
“你怎么把火堆升那么大的?”
“趁着风雪小的时候我回去了一趟,狼群拖不走尸体,随身的东西都还在马鞍上”
“那么大的雪,你怎么找到方向的?”
陈璇在问出口的瞬间就把昏沉的脑子吓醒了,心里暗道不妙,正要开口假装无事发生
“殿下腿上的伤,血滴了一路”傅安澜从怀中抬起陈璇的下巴,眼中带着难以辨别的情绪
陈璇尴尬的对上视线,“我分兵前与赵念靖说好,三日之内我没有回去他便会直接带着粮草去捅扎什伦布大营的屁股,眼下不知几日了。”
傅安澜翻身跪坐在陈璇身上,“殿下”
“怎么了?”
傅安澜素色的单衣下是流畅的肌肉曲线,原本平坦的小腹在几个月的缺粮后瘦出了隐约可见的腹肌,像是扑击前的野兽,带着无法忽视的压迫感
陈璇暗暗吞了口口水
平日里她自然是不好意思这样盯着傅帅做这般登徒子的行径,但篝火渐渐黯淡,昏暗的环境下,压抑已久的欲念悄然攀升
“你顶到我了”
还没等陈璇反应过来,腺体便已破开滚烫的软肉,没顶的快感让她眼前炸开大团花火
太烫了
低烧中的身体缺乏水分,下身自然没有太多的润滑,媚肉在抽抵之间紧的不像话,陈璇几乎无法抑制让傅安澜雌伏的冲动,抵住傅安澜便想将她压制在身下
“别动,伤口会蹦开”
小腿上已经痛到麻木的伤口让陈璇无处着力,骑在身上的傅安澜显然也并不打算给陈璇起身的机会,她轻轻摆动腰臀吞吐着滚烫的腺体,篝火在石壁上投出令人遐想的身影
烫…太烫了
发育不完全的穴道生的浅窄,陈璇的腺体只能勉强被吞进大半,微凉的空气让在外的部分微微发紧,心头的占有欲无声的嘶吼着,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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