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病愈,伶乔也再没来看过他。
他也并不想见到她,只有偶尔听府里的下人说新妾深居简出,仍是连个下人也不用。
屋里没了女子的脂粉味,反倒是清爽了些。他心中想着。
他的丈夫还是没有要回来的意思,临近中秋,他忙着张罗要送给各家商户的礼物。家里来往的顾客亲友几多,全由他一人接应。等真到了八月十五,宅子里反而冷清了下来。
身边帮他做事的小厮都被他遣回家团圆去了。仆人给他摆上酒菜,他一个人对着墙独酌起来。
他从小跟着宗族叔叔行商,学就了一身经营的本事。但又因是双性之身早早地出嫁,幸好丈夫家也经商,婚后便是帮着夫家做事。
他本已习惯独自一人的生活。丈夫虽然长期在外,每次都会赶着他的生辰回家为他庆生,能与这样一人厮守终生,他没什么好抱怨的。
元颂啊元颂,你命里也就缺个孩子,不然称之为十全十美也不为过。
他夹了两口菜,喝干的杯子又斟满一杯。他想起刚出嫁时人生地不熟,丈夫不出门天天陪着他逛花市庙会,府上络绎不绝宾客盈门。
不过几年光景。他惨笑着把酒饮尽。
“太太,太太?”迷糊之间,一双手推着他的肩膀。
“唔。”元颂支棱着精神抬起头,拂面而来一股甜香。
“太太喝了这么多吗?胃里可觉得恶心,要不要喝些茶水?”
元颂推着那人站起来就往外面走,还没到门前就被这人拦下。
“很晚了太太要去哪儿?”
你又不是我丈夫,你管我去哪儿。元颂心中想着,腿脚却已经不受自己的控制,瘫软在这人身上。
这人叹了口气:“喝了这么多,还认得出人吗?”
元颂听见这话,心中想着:认得出,当然认得出。你是谁来着?
他抬手摸上这人的脸,想好好辨认一下。这人也未躲,由着元颂从额头到下巴摸了个遍。
“摸够了?”这人说着,一把横抱起元颂,一边还在嘴里念叨,“看着挺壮实一人,怎么这么轻。”
元颂晕晕乎乎地被他抱上了床。还没躺下,这人就扒起了他的衣服。
元颂这时候知道要挣扎了。一拳头狠狠打在了这人的腰腹,却只招来一声闷哼。
“来,喝点水。”元颂的嘴边冰冷,他小抿了一口,全然不是茶水味。他警惕地瞪着这人。
“你别这么看我。喝下去,喝下去就好了。”这人按着元颂的唇,又往他嘴里灌了些酒。
元颂再想反抗,便连抬手的气力都没有了。
见元颂昏了过去,这人怡然地将他身上的衣物一件件移去。
元颂身上越来越凉,不知从何而来的丝丝冷风吹在他身上,他打起寒战。
这人似也注意到他的反应,拉来被子裹在他身上。同时,一具炙热的身体也贴了上来。
“太太……”这人初时只是嗅闻,他渴求这具身子许久。先前怕打草惊蛇只是试探,没想到这回一时兴起来元颂院里看看,却见元颂独自趴在桌上,神色涣散,恍惚迷离,眼眶泛着红。
“你会记得吧?”这人一边说着,却也像不信。抱着元颂的腰身,小心翼翼地吻上了元颂的唇。元颂嘴里有浓重的酒味,这人也不嫌,吻得更深更重。直吻到昏睡着的人儿都挣起来。
这人悻悻松手。元颂脸上被他吻得留下一个个破碎的唇印子,他第一次挨这么近看元颂,白莹莹一张漂亮脸蛋儿被他弄成这样。
他取了藏在袖子里帕子帮元颂擦了又擦,仍是留了一片口脂印。
“擦不掉就擦不掉了。”他苦笑道,“这样你总该知道今夜是谁抱的你。”
他拥着元颂,拨开腿间藏匿在男根之下的蜜处。元颂是个标准的双儿身,男根只有一指半宽,形状色泽倒是健康漂亮,包皮也都褪得干净。阴囊处只有薄薄的一层皮,取而代之的是女器的花蒂和花唇。
他伸了手指往元颂身下探,手指上嵌了珍珠的戒指捻开包裹花蒂的两片嫩肉,石榴籽似的小肉粒儿探出脑袋,圆溜溜、光亮亮的,映出珍珠的核光。
元颂的身体虽然空虚了些日子,但也是久经人事,只是被摸了花核,雌穴便饥渴地收缩起来。
他的指尖戳开穴口小花,深而湿濡的甬道暴露在空气里,细瞧了便能看见里头嫣红的软肉和粉脂似的处子膜残片。
他吻着他,安抚着他,纤细修长的手指缓缓侵入细窄的孔穴。他似是相信元颂醉得人事不省但仍能听见他的话,他一边为元颂做着前戏,一边与他诉说他的过往,以及他知道元颂为他取了个名字时的欢欣。
伶乔。多么娇丽纤巧的名字。他是真不怕自己进了门会与他争宠?
“你怎么会怕人和你争宠呢……”他吻着元颂的额头,“你这么美,宠爱都该是你的。”
他揉按着元颂的胸乳。上次替元颂更衣时他便注意到了这对嫩乳,元颂还未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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