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的顶弄、性器内外的刺激、震动电击的道具与缠绵的吻将发情期的oga再次带到快要高潮的程度,凤烨隐忍的呜咽声像是催情剂般,激得她顶在他后穴深处快速地用力顶操,弄得他呜咽声越发难以承受地破碎而动情。
快要高潮的瞬间,凤烨不由自主地抓着床单想向后躲,贺锦勾唇一只手抓住他绷紧的腰把他拖回来往下身按,再次加快操干的速度,另一只手快速撸动他被摩擦到泛粉的性器。
“呜……不……啊……要射了……嗯……别……啊啊啊啊啊!!!”凤烨全身绷紧了痉挛着射出大股白浊,贺锦的动作却反而更快了,射精的高潮被强制延长,少年白皙的腹肌被浊精沾染,摇着头在她身下挣扎着哭求:“不行……不可以……要坏掉了……停……不……求主人……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清澈的水流控制不住地射了出来,少年用胳膊遮住脸羞耻地抽泣着,满身都是被狠狠疼爱之后的情欲痕迹。
贺锦忍俊不禁,拉开凤烨的胳膊,温柔地与他有情动又羞耻而越发湿漉的双眸对视着,与他十指相扣,俯身吻上他红艳微肿的薄唇。
柔和的光从窗外洒进来,轻抚着凤烨的侧脸。
食物的香气一缕缕飘了进来,面容精致的少年动了动,睁开眼睛。
刚醒时短暂的茫然之后,眼神恢复平常的深邃,凤烨撑起身子坐在床上,低头看了看他已不见一丝伤痕的身体,掀开被子起身去洗漱。
发情期过后已经过去了十天,凤烨还没有再见到过贺锦。
初次时,过度强烈的快感之后的疲倦让凤烨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只隐约感觉到贺锦动作轻柔地为他洗净身体,细致的抹上药,抱他到床上。次日醒来时,仍处于发情期的身体促使凤烨红着眼眶再次缠上贺锦,扑到她怀里抓着她的衣角求她给他,接着便是几天几乎不曾下床的纵欲时光,直到他发情期结束。
在府邸的日子被照顾地舒服极了,而回校后,也再无人敢用觊觎的眼光看凤烨,身边的好人一下子多了起来,各种宴会的请帖也一个接一个递了过来——因为凤烨是第一个被留宿在贺锦府邸的oga。
饭后,凤烨下定决心开口道:“管家先生,能不能帮我给殿下递句话,我想见殿下。”
管家的表情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恢复了那种专业中带着凤烨看不太懂的面对后辈的慈爱:“当然可以,事实上,您光脑中已获得殿下的私人号码权限,如果您想,您随时都能联系到殿下。”
于是某位坐在鱼池边,看着鱼儿再次机灵地把钩子周围的鱼食吃干净一甩尾巴游走的alpha,收到了凤烨发的第一个消息:“今晚我在您的寝殿等您,主人。”
贺锦面色平静地关上聊天框,把那个看起来钓不到鱼的直钩拉上来,上满鱼食再次甩进去喂鱼,看着鱼儿吃食的画面发了会儿呆,后知后觉地脸红了。
她,她也是见过世面的!不会轻易脸红的!
可是,可是他叫她主人哎。
想到这个称呼,她就想到那段时间他在床上有多粘人多热情,明明已经前后都连续高潮到一塌糊涂了,颤抖的腿还是缠着她的腰,呜咽着一边说不要一边说好舒服,迷离的双眼一直仰望着她,泪水润湿的泪痣反射着惑人的光。
他还特别喜欢她亲他。
有几次他刚射过,她还没到高潮于是继续快速动作时,他被她欺负地无法自控地哭着往后躲,但她低头吻上他的唇时,他就会沉迷其中,乖顺地再次完全向她敞开身体,任她予取予求。
她在那段时间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身体上的,更是心理上的。
她喜欢他,而且感觉他好像有一点点喜欢她,但在他发情期结束之后,她第一反应还是躲开了。
贺锦怕那只是她的错觉,或者只是他一时的意乱情迷,她怕他清醒之后会厌恶她、害怕她又不得不装作喜欢她的样子讨好她,所以她先一步避开了。
可凤烨竟然主动联系她……
而且,贺锦迟疑着打开消息,快速瞥了一眼之后火烧火燎般关上,脸更红了。
不只叫她主人,而且他真的说的是在她寝殿等她……
在没有人看得到的地方,已经能完美扮演玩世不恭人设的贺锦低头把脸藏进了外套里。
傍晚的天空渲染出绚丽的光。
贺锦看着面前的门,犹豫片刻,调整好脸上慵懒随意的表情,打开了门。
凤烨笔直地跪立在门口,俊美中带着些许青涩的脸仰望着她,规规矩矩的骑士装勾勒出他紧实的身材。少年眼神深邃,像是忠诚而疏离的骑士。
如果他的头上没有两个毛绒绒的狐狸耳朵,屁股后面也没有那个蓬松的大尾巴,薄唇没有紧张微抿的话。
贺锦睁大了眼睛,条件反射般后退半步啪地关上门,耳朵一下子红了。
还没整理好混乱的思维,眼前的门被从里面打开,贺锦对上凤烨的视线后匆匆低头,正好看到又白又软的大尾巴微微摇晃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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