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韩阳和王刚带温谦领略过人心黑暗的一面后,两个人再也没有去过小巷里的那间咖啡店,即使在街上偶然遇到温谦,也是佯装无知,仍然用着温谦那熟悉无比的好友般亲切语气和他打招呼,如果不是两腿间那坚硬冰冷的贞操带的存在感在时刻提醒他,他甚至会以为那天的情景只是他的一个噩梦。
双腿间这个贞操带带给他的耻辱不仅仅是生理上的不适,更多的则是心理上的羞辱。完全不能大便的设计,让他的腹部慢慢被自己积存的大便撑的鼓起,发酵产生的恶臭气体在他的肠子里窜来窜去,让他的肚子不断的发出可悲的鸣叫,而更为难堪的是,当气体积攒到一定程度后,就会不受控制地从气球肛栓和屁眼括约肌之间窜出去,发出巨大的声响和难以忍受的恶臭,这对于他这个有轻微洁癖的人,来说简直就是莫大的羞辱。
每日的小便也只能尿在贞操带上,再从边缘慢慢滴下,他感觉他的整个下体都被浸泡在自己的尿液里。而清水根本冲洗不到他被贞操带紧箍着的内里,其结果就是让他的下体始终散发着浓烈的尿骚味,以及那种长期不洗澡的女性下体特有的淫臭味,即使隔着厚厚的衣裤都可以闻到。
他还记得昨天儿子像平时那样撒着欢抱着他的大腿时,都会狠狠皱起了小鼻子,好奇的问:「好大的尿骚味啊,爸比是尿裤裤了么?」
天真的问话更加让温谦羞红了脸无地自容,不知如何回答,更不要说在陆森面前放屁的尴尬情景了。还好那天店里的客人比较多,陆森只是皱了皱眉,以为是旁边那桌男客人里边的之一,厌恶地抛过去一个冷眼。可能他永远也意想不到,他面前这个甜美可人的善良人夫,会带着淫荡的特制贞操带,憋着一肚子恶臭的大便跟他聊天……
温谦就这样带着贞操带,耻辱的度过每一天。逃跑?报警?他何尝没有想过,但是每次想起那两名青年的威胁,儿子纯真的小脸就会在他脑中闪过,就这样,温谦在肉体和心灵的双重折磨下,度过了一周的时间。
夜晚的咖啡店里,灯光依然温暖,空气中弥漫着咖啡的香味,「beknife」那怪异低沉的音乐从老式唱片机里缓缓传来,温谦目光木然的听着歌曲,不时忍受着小腹传来的阵阵剧痛,他感觉歌曲v里男主角手里的那把蓝色小刀,正在他的肠子里搅来搅去……
「老板~咖啡续杯,谢谢啦!」客人的声音突然传来。
温谦被吓得抖了一下,惊慌地连忙站起身:「啊!请稍等,马上就来。」,他快步走向客人,给客人的咖啡杯满满地加上咖啡,腹中的不适让他这些平日里做过无数次的动作,都有些艰难的吃力发抖。
「叮铃——」咖啡馆的门推开了,「欢迎光……啊?!」刚刚回到柜台的温谦习惯性地面带微笑说出欢迎的话,但当他看到推门而入的两人时,却发出了一声惊呼,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是一周没来咖啡店的韩阳和王刚,他觉得自己的血一下子烧了起来,向脑子冲去。有恐惧,有气愤,但是最强烈的情感,令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情感,竟然是一种
期盼……
韩阳率先打破沉默,笑着问「哎呀老板,好久不见,面色好像不太好啊,是身体不舒服么?」
王刚也装作不知情的皱了皱鼻子,起哄地说道:「嗯~~怎么回事,总觉有股骚臭味,是不是谁尿在裤子里了。」
温谦立马低下羞红的脸,带着哭腔的委屈说:「呜呜……已经按你们要求的,没有报警,也没有逃跑,请不要再羞辱我了……」说着他丰满的翘臀不安的在柜台后面扭来扭去,而像罗圈腿一样微微分开的美腿,是屁眼里那个巨大充气肛塞的证据。
矮个青年看着温谦狼狈凄惨的样子,得意的问道:「那个,问个简单的问题啊老板,是不是一直以来裤裆里都漏着尿啊?」
愤怒和羞耻把瓷白的脸庞染得通红,温谦弱弱的点头确认了。咖啡店外的商业街虽然声音嘈杂,但是店内的隔音很好,虽然他们说话的声音并不大,还有背景音乐遮挡一些分贝,但还是有可能会被别桌的客人听到,温谦紧张的双手紧紧攥着围裙的边缘,幼细的经脉血管在白嫩的手背上微微凸出。
韩阳一眼就看穿了温谦的担忧,他一边笑着,一边陡然提高声音大喊道:「听不到!老板你说你漏什么了?」
坐在窗边的一位男性客人仿佛听到了,疑惑的转过头看向这边。
温谦立马紧张的转了个身,背对那位男性客人,向韩阳妥协道:「对不起,太害羞了…说……说不出来」
韩阳挑了挑眉,举起手中的咖啡杯,一边用享受的表情闻着咖啡的香味,严厉的言辞从微笑着的猩红嘴唇吐出:「说吧,还是想继续戴着那个?」
温谦咬了咬唇,腹中的痛苦让他不敢有任何的犹豫,慢吞吞吐出了令他羞耻的话语:「尿……是尿……」
韩阳站了起来,从吧台探出身子,把手掌放到了男人隆胀小腹的围裙上,用力的挤压,充满兴奋的话语从牙缝中挤出:「呐,漏出了什么,更清楚,更大声的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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