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
红肿颤抖的花唇被强行撑开,难耐的疼痛刚传出来,就被强行捅进去的东西激出更难以忍受的痒。便如他所恐惧的那样,还要更甚,无数根粗硬刷毛剐着敏感甬道,支进每一寸皱褶,是疼痛,又在毛刷旋转时带来无法遏制的瘙痒,刺激得腔道内部都要红肿起来。
柔软的腔道颤抖起来,试图避开更多激烈的刺激,又好像在贪婪地主动绞紧,汲取更多刮搔。
方生捅得用力。他好像当真是在清洗一件器物似的,认认真真地来回抽动刷洗着,不时旋转,力求毛刷扫过每一寸缝隙,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力度之大之粗暴,倘若他刷的是个正常的瓶子,怕是陈年老垢、甚至瓶底的花纹都能给他洗下来。
可他洗刷的,是一处再娇嫩敏感无比的腔道。一次次伸进去,蛮横地撞开宫口,连胞宫都被旋转着刷了个透,拔出时又扯着宫口不放,恨不得把这腔淫靡软肉都扯出来好好洗刷。难以忍耐的刺激下,姜沉尖叫着,花穴深处溢出的滑腻体液都把毛刷泡软了,于是软下来的毛刺又带来更惊天动地的痒,眼见就要到达喷发——
方生又停了手。
“不要”
姜沉哽咽着,终于绝望地意识到他将迎来怎样残酷的刑罚。
他擅长忍痛,但不擅长忍耐快感。比快感更难忍的,是不间断的连续高潮。
可若要说最恐怖的,却是一次次在彻底高潮前戛然而止,望着绝顶的巅峰只差一步就能登上,偏偏怎样也跨不上去。
可他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眼睁睁地、哽咽地看着,方生一次次将那毛刷抵进宫口深处,洗刷这敏感娇贵的腔体,又在他颤抖濒临喷发前一刻停下。
更恐怖的是,那一盒大大小小的洗瓶刷都派上了用场。另一根粗大的捅入后穴,硬毛搔刮着前列腺,又扎进肠道的皱褶里,几乎要把整条甬道都捅弄化掉。
另外两根细些的呢,一根伸进马眼,把这处娇嫩尿道也当做脏污物件一样上下来回清扫着,有时捅得深了,支出的毛刺深深扎进尽头的前列腺体里,难以忍耐的刺激爆发,让姜沉一瞬嚎哭着扭动,又被拘束的带子牢牢捆住,被迫挺着腰承受男根被无尽操弄的刺激;另一根则探进女性尿孔,连这处狭小的腔道都没避过,被来回洗刷着,恨不得连膀胱也一并清扫了,拔出时带出一小截湿红的软肉,颤巍巍的。
就这样,姜沉整个下体所有孔洞都成了被人肆意捅弄的性器,甚至还要更不堪,是脏污需要清洗的物件。
姜沉哭嚎着,挣扎力度太大,几次差点把椅子翻过去。但没有用。
他像一团软肉,被人攒在手心里肆意揉捏,用粗糙的纱布来回摩擦,难以忍受的酥痒酸麻,带着轻微刺激的疼痛,在他整个下体爆发开。太多的神经末梢被刺激,重叠的感官几乎要处理不及,堆叠着,快把脑子挤炸掉。
更可恶的是,方生每次都在他痉挛着登上彻底高潮前停手,有时看他难以遏制情潮还会一皮带砸下去,用尖锐疼痛粗暴地打断他的快感。
无数次在高峰前一刻止步,快感层层叠加却无法释放,到最后,他几乎分不清身下热烫的瘙痒与快感,时刻都像在高潮,又时刻都在空虚,永远也填不满欲望
姜沉到后来哭得泪流满面,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了。难以忍耐的刺激在身下持续地折磨。他有时喊“不要、停下”,有时喊“快捅我,让我高潮”,有时是怒骂,有时是求饶,语无伦次的神智都溃散了,完全被这细细密密的刺激逼疯。
他开始摇晃屁股,竭力在方生停下动作时汲取更多刺激,但不行,除了让他更瘙痒更难耐别无他用。他仍然被困在高潮前夕,一步之遥,也是天堑般的距离。
到后来他脑子完全被烧成一团浆糊,像被逼上悬崖边缘绝望的亡命徒,绝望于潮水般上涨的快感与永远只差一步却不得释放的巅峰。
姜沉激烈喘息着,上身是年轻男子精瘦有力的肌肉,下半身却艳红地摊开,红肿的腿间每一处孔窍都插着一根瓶刷。留在外部的金属棍子随着腔道的翕张颤抖而摇摆,景色淫艳至极。
方生凝视着他崩溃的理智全无的脸。忽然伸手,轻弹着随意一根金属尾部,让那瓶刷在他体内来回振动、搔刮,听着姜沉骤然拔高的尖利哭嚎,方生语气平静:
“现在,知道说什么了吗?”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被箍到椅背后的双手,姜沉用指甲死命掐着掌心,掐出了血,才勉强在崩溃的神智里找到一丝清明,将他早先想好的说法和盘托出:
“我真的不知道唔唔啊啊我只是,只是看见他们——啊!我看见他们很亲密!然后莫比德就找到我,说偷听不好,真的没有其他了唔啊啊啊咿——!”
话绝对真实,天王老子来了他也能拍胸脯说没一句假话。但真话也不代表全对。
亲密和亲密也有不同。比如方生和楚晖也亲密,但显然不是会坐上去骑脸舔逼的亲密。
心理医生讲过,基于童年经历,楚晖的感情是割裂的,所有正面的爱、崇拜、尊
18PO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