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这两根硬铁似的肉玩意儿在他肚子里兵荒马乱地打仗,你来我往地争抢为数不多的空间,互相挤压着对方的地盘往深处突进。可偏偏一场大战下来,对战双方势均力敌,没什么损伤,快意潇洒,反倒是作为战场的他伤痕累累,满目疮痍——四处淌水。
日。水淌得跟喷泉似的,最好能淹死这俩挨千刀的。战场在心底恶毒地诅咒,却被操得更失神,身下咕叽咕叽液体涌得更多了。
其实方生和楚晖都不算床事上话多的人。方生是懒得多讲,通常发泄完就走人,自然不会照顾床伴自尊,但也没兴趣刻意去羞辱或怎样。楚晖则是时间持久,不急于一时,且习惯了的礼仪教养让他连脏话都不说,荤话自然也不会讲。
综合下来,像什么黄片里常见的“大肉棒顶得你舒不舒服”“求我不然不动”的对话很少出现。更多时候,房间里只会环绕着性器抽插撞击的“啪、啪”声响和体液拍击的粘稠水声。
不过现在多了一种声音。
方生没摘皮带,金属扣砸在姜沉赤裸的臀部上,偶尔砸到他尾椎骨,发出不同于肉体拍击的沉闷声响。他屁股被砸出淤青,很快淤青被砸出紫色,可钝钝的疼痛异样地激发了他的快感,烂熟的身体习惯将一切不适刺激转换为愉悦,高潮得更厉害了。
在这样的两相夹击下,姜沉很快就被操失禁了,潮吹了一次又一次。
他浑身上下每个肉眼儿都在往外冒水,湿淋淋的。体位原因,他赤裸的腹部与胸膛也溅上体液,连下巴上都有他自己射出去的精液。到处都湿淋淋的。
从尖叫、挣扎,到叫都叫不出声,挣都挣不动,只能无力地躺在方生身上,一下下被带动着迎接楚晖的操干。姜沉失神了。身上的水也随着运动飞溅,打湿了另两人的衣裤。
方生愿意射出来的时候,姜沉真想谢天谢地。但事实上他只是张着嘴,舌尖被楚晖拽在掌心里把玩,迷茫又无力地随着方生的动作被迫站起,双腿虚虚点在地上,根本没有力气,纯靠身前身后两人紧挨着连接在体内的部分支撑。
得亏他们仨个子都高,否则非得有人悬空挂起来不可。方生就这样站着射进他体内时,姜沉打着抖,喊哑了的嗓子却什么也没喊出来。
“要不要玩点新花样,小狗?”
方生揉着他后颈,力度难得轻柔,疑问的语气也温和,但显然问话也只是走个过场。呆滞的姜沉猛然睁大眼睛,剧烈哆嗦起来——
一股热烫的水流冲进他体内,力度极大,几乎要冲进肠道深处。
方生尿在了他肚子里。
这个认知让姜沉大脑都停滞了,一边本能地嫌恶着,一边又因肚腹里诡异的饱胀感而逼出眼泪,在激烈热流的刺激下,古怪地感到快感,险些被这一下给尿上高潮。
方生抽身离去,笑着拍了下他满是青紫瘀痕的屁股,“夹紧了,一滴都别漏出来。”
没说后果,姜沉也本能地竭力收紧。但很难。被操得合不拢的后穴成了红肿大开的洞,没有肛塞辅助,单靠自身力量怎么也关不住。
他不得不调用全部下体力量去夹紧,却也因此小腹肌肉都绷紧,连会阴处都处在紧张状态,让花穴也本能夹紧——又被楚晖破开。反而将捅进来的粗热性器咂弄得更清晰。
姜沉又流水了。止不住的快感将他淹没。楚晖一步一顶弄地操,生生将他操到墙边,后背抵着墙,脚趾虚虚点着地,站都站不稳。随着楚晖每一下操弄,都有收不住的混着浊白的脏污液体从他身后星星点点地溅出来。
就像被人轮奸后,奄奄一息的婊子。
前方的花穴还在随着人操弄,一股一股涌出水来。
他被操昏了过去。
姜沉知道自己在做梦。
梦里也不安生。他落在草地里,潮湿泥泞的土地混着青草嵌进指缝。他在一望无际的旷野上奔跑。远处的天空是一片刺目的血红。
红色。他好讨厌红色。红色总让他想到很多不愿想起的事。
姜沉费力地跑,却怎么也跑不出边界。巨大的旷野看似无边自由,实则只是另一座囚牢。
天空更红了。连青草都披上了红色。
力竭的姜沉倒地。湿软的泥土沁入口鼻。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他被呛得咳嗽,明明是土地,却有种入水的窒息感。他扑腾着,身体却被一股巨力压倒,巨大的力度几乎要把他骨头踩断,将整个身体压进泥土里,和血红的土地融为一体。
姜沉竭力转头。一只狮子威风凛凛地踏着他。
那本该是一头飒爽威武的金色雄狮,但鬓毛浸在血一样的天空里,映得整只狮子也血红的,异样的邪异狰狞。
“放开我”
姜沉艰难地说。
狮子低头,獠牙刺穿了他的喉咙,血液喷涌而出的瞬间,一股蛮力生生破开下体,猫科动物带着刺的阴茎贯穿了他的躯体。姜沉挣扎着,惨叫着,可无济于事,只让喉咙被撕扯得更开。
人当然不能在喉咙被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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