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颗卵塞进身体时,姜沉已经动弹不得,奄奄一息地侧躺在实木桌子上,全靠着桌面支撑才没有滚到地上。
他一身冷汗,几乎把桌面都湿透,面色苍白如纸,身下更是状况惨烈。分明是精瘦的身材,四肢修长笔直,肌肉分明但没有过多赘肉,此刻平坦结实的腹部却被撑得高高耸起,有明显的弧形凸起顶着皮肤,块块清晰的腹肌也被撑到失去了线条,薄薄的皮肤上血管清晰可见,宛如临盆妇人,看得人心惊胆战,生怕下一秒肚皮就要被撑爆、内脏会像破裂的气球般飞溅滚落出来。
楚晖还是动了手。在塞进地又“帮”了他很多次,直到姜沉在电击下彻底崩溃,舌头吐在嘴外收都收不回来,直接被干傻了说不出话,性器胀到发疯,穴口流出的白液都被不断抽搐的肌肉打成淫旎粘稠的白沫——看起来更像被灌了一肚子精液塞不下了汩汩流出——再电只会无力地发出沙哑而破碎的呻吟,承受了超载刺激的身体再给不出太大反应,才大发慈悲地停手,表示看来这种方法不行、要换个方式呢。
——姜沉疲惫到极致的身体又一次颤抖起来。
这次不是那过分激烈的、死去活来的快感,要温和不少,却也让他如今敏感到极致的身体越发难以忍受。肚子里的东西好像长了脚——考虑到这些卵中包裹的能够遥控震颤的元件,或许不是“像”,姜沉已经对楚晖会拿出怎样奇怪的黑科技都不惊奇了——自动自觉地,自己挪动脚步向出口走去。毫无疑问的,依然在震动。
明胶卵表面的花纹凸起其实早在一次次融化中不剩下多少了,但架不住这样缓慢但清晰的挪动、震颤。姜沉又一次高潮了,或许高潮就从没停止过。敏感的肠壁遭受了太多刺激,如今只能无力地分泌着肠液,好像柔顺地讨好着这些外来异物,主动润滑着通道供它们滚动离开,又在一颗接一颗的挤压、震颤中软成一滩水,尽管已经停了电击,酥酥麻麻的电流感依旧一路从尾椎窜到后脑勺。
当剩余的这些卵里,绕过隆升私自和海外购买。当着外人的面方生维护足了楚晖面子,现在要来算总账了。
但也没能算清。
楚晖顺从地脱去上衣,转过身,露出的却并非常人想象中养尊处优、处处精致的少爷应有的细皮嫩肉,反而满目疮痍到让人悚然。
很难想象一个人身上能有这么多疤。清瘦的脊背上,一条金属脊骨破开薄薄的皮肉,勉强咬着两侧血肉不被撕裂,但薄薄的皮肉上承载的却是更多的伤疤。
从身前到背后,连着两条手臂,没有一处完好光洁的肉。光是长长的、密布针脚的撕裂伤口,绕着身躯便是无数道。随后还有烙印、枪伤、切割伤口数不清的创伤。密密麻麻,遍布周身,像一块曾经粉碎得彻底的瓷器,被勉强拼起来,却掩盖不掉千疮百孔的痕迹。
方生的愤怒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没有动作。楚晖却似乎从身后的久久沉默察觉到什么,轻笑一下,声音满不在乎:
“哥,这件事是我错了,您别老想其他的。”
方生没有接话。
极罕见的,他的手在抖,竟握不住皮带,金属扣落到地上发出轻微脆响。他慢慢伸手,却不敢触碰,最后只将手掌轻轻覆盖在楚晖脖颈上那条环绕的黑曼巴蛇纹身上——触之凹凸不平的质感也在明晃晃地彰显着,这里曾经是一道巨大狰狞的疤,只不过被纹身遮盖住罢了。
“是哥对不住你。”方生说,声音哑得厉害。
楚晖默然。
隔了几秒,方生才勉强收敛情绪,收回手,示意楚晖穿起衣服,“还是疼得忍不住,要用毒品来镇痛吗?”
“也还好,我能忍”
方生摆摆手,打断了他。
“过些天回趟y国吧。”他说。
姜沉和田甜甜面面相觑。
“你为什么在这?”
隔了几秒,田甜甜率先发问。
“是啊,”姜沉语气恍惚,“我为什么在这?”
放在一天前,姜沉都想不到,他这个所受教育匮乏、这辈子除了安全学校就没上过学的家伙,有朝一日能踏进a国最高学府的礼堂,穿得人模狗样的,和另一群人模狗样的家伙一起听那位据说是什么伯爵的老外发言——天可怜见,他连26个字母都认不太全啊!
老外发完言,进入推杯换盏的环节。姜沉听不懂,也懒得听,脑瓜子被吵得嗡嗡的,溜到最外边寻清静,结果就和这种时候也带着电脑加班的田甜甜撞个对脸。
“你不应该保护楚公子吗?”她问。
啊,对。保护。
前些天楚晖忽然把他要到了身边,理由很充分:上一个保镖被刑堂废了,姜沉用着顺手,就来吧。
从分区小主管变成二把手的贴身保镖。放在以前可能还教人多琢磨,但在方生坐实楚晖地位后,就成了当之无愧的好事。认识的人纷纷恭喜他入了二把手的眼,以此为踏板,成为隆升高层指日可待。知道楚晖真实面目的姜沉僵着脸,不知道这个疯子又想玩什么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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