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亮的香槟。
“不——别,装不下的,肚子会爆的——”
姜沉一瞬惊恐地几乎要哭出声,膀胱已经到极限了,憋胀到几乎要麻木,他抖着腿根本无法移动,全靠着尿道棒才没有溢出来,再灌上这么多,真的会炸的
楚晖饶有兴致地半蹲下来,一点也不介意袖口、裤腿被酒液浸湿,拨弄着姜沉被折磨得紫红饱胀的性器,不时抽插那根导尿管,换来姜沉隐忍的、却遏制不住的痛苦抽噎,又按了按他圆滚滚的小腹——忽略姜沉一瞬垂死挣扎般的剧烈反应,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好像的确装不下了呢。”
没等姜沉松口气,温和的声音便如恶魔呓语般响起。
“那就用上面的嘴喝吧。”
反抗总是无用的。姜沉最终还是抖着手,慢慢喝下那一大杯香槟。
平心而论,味道很好。楚晖这里就没有便宜东西,哪怕是随手用来玩乐的也都是好酒。理论上酒池里的水该混了他分泌的体液,滴漏的尿液或者淫水,想着有些恶心,但也尝不出来,满口鼻都是清香甜润的酒味。
只是再好喝也架不住短时间这么大杯下肚。他感到额角胀痛,阵阵眩晕,已经开始醉酒了,甚至希望自己死于酒精中毒,或者一瞬间血糖飙升晕过去,总好过受这样的折磨。可没有。不适感强烈,但他依然摇摇晃晃坚挺着,被满身道具蹂躏。
“啊”
他忽然哽咽出来,毫无形象地跪倒在酒池里,弯腰想捂住小腹,又因为膀胱被压迫而被迫停住,最后瘫坐在酒液里,茫然地颤抖着。
女穴里的跳蛋被开到了最高模式。
无数个——无数个大大小小的东西在他体内摩擦、跳动,活物一样震颤。那些弹珠一样的圆球更是猖狂,在他子宫里翻江倒海地跃动着。
这快感太过折磨,也太过尖锐,像一拳头轰然砸进肚子里,简直近似疼痛了——可花心抽搐着,又在瞬间喷出水来。
姜沉捂着小腹,颤抖着“啊”得喊出来。有一瞬间,他感觉他肚子里被塞满了跳跳糖,无数细小的圆球振动着跳跃,狠狠砸在子宫内壁上,又折返着弹回去,彼此碰撞。
“你在想什么呢?”
他失神得彻底。醉酒没有减轻快感,反而让那些尖锐的感触更加飘忽不定,云一样缠在身上,摸不到,却缠得人窒息。眩晕搅着快乐让人落泪。他以为他就要彻底陷进这片泥沼里,楚晖的声音却阴魂不散地追过来。
我在想操你全家的楚晖自己受了气朝我身上撒算什么本事,有种你去折腾莫比德啊,日你的怎么没被他憋死呢
这话当然不能说出来。姜沉颤抖着,醉酒的大脑少了控制,艰难道:“跳跳糖”
“什么?”
显然,变态如楚晖也被他这跳跃思维弄懵了。
“我是说,肚子里,像跳跳糖”
甜丝丝的酒挂在体表、也浸满了体内,满鼻腔都是这股酒香与果香味。姜沉感觉自己就是一盘无力挣扎、任人宰割的菜。或许他一直就是,就像那天的烤整猪一样。
“我感觉我好像吃的。我是一道菜品。”
他听见楚晖轻笑一声,“很有趣的形容,小狗。”
他在颤抖中被人拉扯着站起。方才喝下去的酒液已经有部分消化了,流入膀胱,小腹皮肤饱满得几乎要呈半透明了,稍微晃动就是饱胀的水。姜沉痛苦地喘息着,忽然感到有人站到他身后。冰凉的手指摩挲着他的颈侧,将上面的酒液晕开得更平均,被呼吸拂过凉丝丝的,随后——
“嘶”
一阵尖锐的刺痛。姜沉闷哼一声。
楚晖在他颈侧咬了一口。
丝丝血腥味溢出来。贴着颈侧的嘴唇移开,温热的触感也随之移开。他感到逐渐有液体溢出,滚落到肩头,又滚落到胸口,一路流淌,最后落入池中。姜沉低头。红色的。
楚晖咬出了血。
疼痛后知后觉漫开。老实说,并不难以忍受。他本就习惯了疼痛,现在更是将痛觉与情欲混为一体,这点破口的痛楚甚至还不如臀上交叠的几处鞭痕带来的大。便是加上颈动脉这性命攸关的弱点,也不该让姜沉太过动容。
但姜沉在发抖。
他宁可被一百把上了膛的枪顶着脑袋,甚至直接被老虎追着啃,也不想被楚晖这样在颈侧嬉闹调情般咬一口。
他低头看池底。镜面里的楚晖也在笑盈盈地看着他。波动的酒液模糊了镜中人像,只能依稀看见那向来色泽寡淡的唇边有血。
察觉到他的视线,楚晖笑容一点一点扩大,露出沾满红色的牙齿。
按照心理医生所说,他应该在少年的刑讯中失去了全部牙齿,新种的牙不知是什么材质,起码看起来白亮整齐,也锋利,现在挂着一片血红,分外触目惊心。
他就这样挂着血笑,像传说中的吸血鬼。姜沉在他兴味盎然的眼神中遍体发寒,一点也不怀疑,如果兴致起来了,楚晖真的会一口口咬下他的肉,吃掉。
恐惧在沉默中攀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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