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周围炼狱惨状视若无睹。
方生懒得搞虚头巴脑的礼节,直接一步跨过来单手将楚晖搂住狠狠抱了抱,松开手也不忘狠揉一把头发,一边佯装恶狠狠地问:“提前回来怎么不跟哥讲?我还说去接你呢。”
“哎哎,哥、哥,别搞,刚弄的发型……”
优雅气场一瞬没绷住,楚晖狼狈地从方生的魔爪下逃出来,打理整齐的头发早乱成了鸡窝。他无奈地推了推眼镜,笑容却越发扩大,再开口,倒还是那副斯斯文文、和和气气的样子,“事发突然,没来得及和您说。”
随后扫视周围,“这是?我没打扰到您吧?”
“怎么,出国几年都生分了?还‘打扰’?”
方生笑骂,用力戳了一下他脑袋,到底还是大略概括了一下——也不是什么大事,无非是黑帮争斗,跪在这里的都是与输家沾亲带故有牵扯的,或许的确没参与进争斗,但不好意思,地下世界的规则就是谁拳头大谁有理,既然以前得势的时候吃过对方的利益,那现在就都给他百倍地吐出来。
“哦,这样啊。”
的确不是大事,楚晖没在意,正想说些别的,视线忽然掠过跪着的人群里某一张短暂抬头的面孔,顿了一下,迈步走了过去。
那是个女生。看着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正是最耀眼的年纪,却在这里灰头土脸地跪着,垂下的眼睛神色不明,看不清她在思考什么。
想得太入神,被人靠近都没意识到。直到感到眼前有阴影投下,她才后知后觉地抬头,眼底恐惧还没来得及扩散、就在看清楚晖面容的刹那变为错愕,下意识喊:“楚、楚学长?”
一声惊呼惹来诸多人侧目。方生也好奇地凑过来,压迫感十足的体格让周围的人都不自觉地低下头,“晖仔,你认识?”
楚晖“唔”了一声,“田甜甜。我大学社团的学妹,能力很不错的。”
他并没有多高高在上的架势,反而屈膝半蹲半跪下来,与她平视,温和笑道:“没想到又见面了,学妹。”
田甜甜张张嘴,情绪复杂又错愕,一时不知说什么好;楚晖偏头看向方生,“哥,我能带她走吗?”
方生摆摆手,“不用问,想做什么直接做。你要愿意把她家人都带走都行。”
“谢谢生哥。”
楚晖弯着眼笑。他站起身,见面前女生仍没反应过来的样子,不由笑意加深,微微倾身伸出手,仪态优雅,好似在舞会上邀请舞伴,“田小姐,请问你愿意跟我走吗?”
他皮肤白皙,手脚修长,这样慢条斯理伸手,袖口手腕处若有若无一股淡雅的香水味,简直比面前的姑娘还要精致。
田甜甜呆呆地抬头看着他,几秒后,忽然坚定下来,咬牙点头道:“好。”
她接过楚晖伸过来的手,跪了太久的双腿发麻,踉跄几步才站稳;楚晖一直扶着她,等她彻底站稳了才松手,胳膊还一直虚虚挡在身侧、防止她摔倒,温雅绅士得好像真的是舞会上的贵公子、而非掌握他人生死大权的黑帮少爷。
她定定地凝视着楚晖含笑的面孔,又环顾周围——不论是那些羡慕嫉妒的目光,还是她那些所谓家人欣喜若狂的面孔,亦或是周围黑帮成员惊讶于方生的纵容
众生百态,不一而足。
田甜甜忽然深吸一口气,语气坚定:“我希望我的家人不要被豁免。”
身后一片哗然、几道熟悉的声音声嘶力竭地怒骂——骂声很快消散,不用回头她也能猜到是有人捂住了他们的嘴。
顶着那么多如芒在背的仇恨视线,田甜甜的背挺得更直了。嘈杂声里,她看见楚晖笑容扩大,轻按胸口微微倾身,更像优雅绅士——又或者是披着优雅绅士外皮的恶魔,正耐心等待着被欺骗的交易者奉上灵魂。
但她不在乎。
“自然,美丽的小姐。”
她听见楚晖说,“如您所愿。”
——
姜沉是在手下小弟们的闲聊八卦间听到这事的。
他今天刚被忽然格外兴奋的方生按着狠操一顿。大白天就露天花园里野战,虽然佣人们早被调走、周围没有人,也克服不了羞耻心,被逼着扭着屁股在草丛里边被干边爬、还要被花园里随手折下的狗尾巴草塞进体内拨弄折磨。
又痒又麻,酸涩麻痒逼得人眼角泛红,气得姜沉想杀人,喊了无数遍主人才终于被勉强放过,身下仍连接着就被抱着站起一路走回室内,边走边抱操,最后被射了满肚子,还要堵上塞子威胁要夹紧、一滴也不许漏。
随后马不停蹄就带着人出去镇场子,含着一肚子精液呢就打了两架,砍了三个人,砸了五家店和一辆车,算是把事办妥了。
现在到夜店包了个场子算给手下短暂放个小假,其他人玩嗨了喝酒碰拳指不定还玩上什么违法娱乐活动,姜沉就躺在包间沙发上闭目养神,感觉浑身骨头都被卡车碾过一遍又一遍,累得一根指头都不想动。
手下们就是这时候在聊。绝大多数人听完后的绕过隆升私自和海外购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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