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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无悬悬而望,欲望爬满了脸颊。秦尘然却更是昂然自得了,捏捏陈无的耳垂,摸摸陈无的眼皮,又亲亲陈无的唇。
秦尘然先是浅浅的碰着陈无的唇瓣,过了一会儿,像是习惯了一样,就把舌头挤了进去,陈无感觉师尊将舌头伸了进来,迫不及待的张开了嘴,恨不得立刻吮吸住秦尘然的香舌。秦尘然瞪了陈无一眼,用手掌甩了他的胸肉一下,那胸肉被抽的晃起来,小麦色的皮肤上就留下一个红色的掌心。陈无也安静下来,不再乱动自己的舌头,连那偷偷摩擦的胯部也停下来了。
陈无安静下来之后,秦尘然便快心遂意了,更加仔细的探寻着陈无的口舌。秦尘然在明月那喝了不少酒,因着王明月喝不了太烈的酒,婚宴上备的都是低度数的果酒花酒,秦尘然没喝舒爽,但陈无现在感觉不错,他最厌师尊喝那烈酒,辣嘴。
这果酒就很不错,有果子的香气,酒味也不浓烈,陈无吃着秦尘然的渡过来的唾液。
秦尘然不让陈无动,陈无除了吞咽口水其他的什么都做不了。秦尘然吸着陈无的舌头,又时而将舌头在陈无口中肆意回旋,舔舐着陈无的喉头。秦尘然亲的忘了情,微微侧着,用手固定着陈无的下巴。两人来不及吞下的口水就顺着嘴角流下,流到了秦尘然如玉笋的手指上,湿漉漉的泛着光。
两人亲得火热如焚,骨麻筋软,秦尘然仍是不愿松开嘴唇,舔着陈无的上颚,身体下塌,原本两腿是跨坐在陈无身体两侧,现在伸开了,两人身高相似,这下,两人的胯部便对在了一起。
陈无早硬得难受了,一根肉棒跟铁刚打好似的,又热又硬。尘然倒是只是微微勃起着。秦尘然一边亲,一边摩擦两人的鸡吧,隔着衣物,陈无这个小雏鸡也有些受不住了,前列腺液不住的往外流,薄薄的白色里裤很快湿透了,印出水渍来,要知道里头还有个裤头呢。
秦尘然从那前门襟里一掏,那鸡吧就从陈无裤子的洞里出来了,一根鸡吧威风凛凛,只等着能在那人间仙境驰骋一番,将那桃花树用巨斧砍得七零八落,成那残花败柳不可。
可是遇到了秦尘然,暂时是没法气吞山河了,不要马革裹尸便是好的了。
秦尘然用手掌量了一下尺寸,不错,比自己的手伸直还长出一截。不知道这雏鸡持久度怎么样?尘然用两指围住柱体,没法完全围住,便用着那指腹摩擦着青筋,又换个位置去摩擦龟头。
陈无自然是撑不住的,但怎么能扫了师尊的兴致,只得咬牙忍住,就怕一不小心精关大开,舒爽了一时,被师尊耻笑一世。
秦尘然换着手势,不停的撸动着陈无的巨物,还不时将手指从裤前的门襟探进去,揉捏他的睾丸。陈无喘气也不敢喘气,腹上青筋虬结,青筋一跳一跳的,血液不停的冲向下体。陈无努力的调整呼吸,腹部深深的呼吸,将他的腹肌显得更是筋肉贲张。
但澹泊寡欲、清心寡欲的“佛子”如何经得住千娇百媚、娇柔妩媚的“妖女”的挑逗呢,更何况陈无不知道多少次,拿师尊的脸带入那话本中的承受方了,别说师尊帮自己撸了,就是师尊在自己耳边假意喘几下,自己都要元阳大泻了。
陈无露出更加痛苦的表情,但秦尘然却不愿放过他,动作幅度加大,陈无突然浑身一抖,头往后仰,脖颈仰起。秦尘然瞠目结舌,陈无为了不射,竟然用手用力抓住阴茎的根部,硬生生将精液逼回去了。
“……也不用如此,你也不怕弄坏了……”
陈无昂着头,大口喘气,缓了好一会儿,才又抬着头,看着秦尘然。“师尊……我怕我射太快,无法让师尊兴致淋漓,飘飘欲仙。”
“谁告诉你我要让你插进去了……”
陈无听了秦尘然这话,仿佛晴天霹雳,一整个呆若木鸡了。“师、师尊,你不要我吗?”
陈无黯然神伤,刚才被秦尘然撸起来的刘海也垂下了几绺,看起来很是可怜,像只小狗。
秦尘然不免动了恻隐之心。“行了行了,再不射你的东西就要炸了。”陈无的阴茎经过刚才的折腾,已是红的发紫了。秦尘然开始脱自己的裤子,抱着衣服下摆,开始扩张自己的后穴。
“师尊……”陈无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第一次和师尊做,陈无不想这么草率。“把衣服都脱了吧!”
秦尘然又开始解上衣,好歹今天并未着太多饰品,衣服还是好脱的。尘然脱光了衣服,粉妆玉砌,傅粉何郎。秦尘然本来就注意保养,比陈无白不少,秦尘然并不特意锻炼,他本来就肩宽腰细,穿衣好看,他又不是体修,法术足够用了,不需要很好的体力,因此他的肌肉并不是很健壮,倒也不是白斩鸡的程度。
陈无还没脱好裤子。他那鸡吧翘得很高,从那前门襟掏出来,要想脱裤子,就要压下来脱。秦尘然一手微微压着陈无的鸡吧,一手往外拉那裤子的橡皮筋,拉的那橡皮筋形变,在后背腰的部位留下了橡皮筋的痕迹。这鸡吧压的不够,还是顶的太高了,秦尘然一不小心送了手,那裤子的橡皮筋就弹在鸡吧上,又弹在腰上,那鸡吧就被裤子又压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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