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陆蕴椟出了城门,在郊外遇见林辉,见其神采奕奕,不似自己昏沉,愈发自惭形秽起来,没聊两句,便驱车离开。
陆蕴椟想到过往种种,三次婚姻,皆不如意,如今将近而立之年,没有一儿半女,又辞官回家,不知前途如何,心中悲愤。陆蕴椟用手握着块玉佩,摘下扔出车窗,正不爽间,听到野兽鸣叫之声,忙问车夫何事。
车夫道:“许是公子扔出什么砸中了畜生,不要紧。”
陆蕴椟便叫停车,出来看见一只小鹿卧在草丛,身边便是一块浑圆玉佩。陆蕴椟深感愧疚,靠近那小鹿,见其不躲,叫了随从来看。随从说是砸中了蹄子,陆蕴椟便让取了草药抹在伤处。
陆蕴椟见其站起,便驱赶它离开,说:“此间是京城往来官道,不要在此停留。”说完便驱车不做停留。
小鹿望着马车渐渐远去,化作一个穿粉色小袄,扎百合髻的姑娘。女子将玉佩捡起,笑着跟马车走远。
陆蕴椟一路行了三天,星夜赶路,不做停留,直到祖宅拜见各位长辈。陆氏是翠海州运城府有名的氏族,名下有良田千顷、牛羊无数。陆氏现任家主为陆蕴椟的叔父,陆鼎千的兄长。家主早见过陆鼎千的书信,见了陆蕴椟,宽慰道:“小侄且在此住下,我已命人收拾出房屋,不必挂怀。”陆蕴椟行礼谢过,又往祖庙中祭拜叔母,便去歇息。
是夜,陆蕴椟焚香祷告完毕,跟着丫鬟来到住所。那丫鬟说了几句恭维,陆蕴椟便赏赐了些金银,那女孩千恩万谢,道:“小女莲儿,以后便伺候公子吃住。”
陆蕴椟以为是家主安排,也不便拒绝,回道:“劳烦姑娘。”
陆蕴椟本还要些热水洗漱,那丫鬟已经笑着关了房门,小跑着走了。陆蕴椟便自行收拾,和衣睡下。
第二天天还未亮,陆蕴椟听闻门外有人声,便叫了来人。莲儿拉开门走进来,也不点灯,问陆蕴椟要什么。
陆蕴椟问道:“陆府规矩是什么?你要每日候门吗?”
莲儿回答道:“并不是,小女起得早便等在此处,以后起得晚还得公子叫我呢。”
陆蕴椟听到丫鬟调笑,不知其意,自己起床穿衣,那丫鬟也不帮忙,只绕过陆蕴椟,将被子枕头收拾齐整。陆蕴椟见其腰间别着一块通红玉佩,那形制倒是眼熟,但也没多问。
吃过早饭,陆蕴椟便去拜会家主,家主还在就寝,陆蕴椟等了些时日方见到来人。家主与人闲聊一会,指着莲儿说:“此女是新买的丫鬟,送给你。”陆蕴椟谢过,过后家主嘱咐道:“无事不必来拜我。那处住宅本就是过给你父亲的,你安心住着便是。过两日,我收拾出你父亲的房产地契,你要住在这里,或是去别处都行。”
陆蕴椟谢过家主,在那处吃了午饭便回住处。
莲儿将院门打开,请陆蕴椟进去坐着,自己便走了,一下午也见不着人。陆蕴椟本也不是多事之人,自己叫人传饭,饭后又自顾自往花园中去。
陆蕴椟自自个院中出来,见东边小树林处有一庭院,门口石块上刻着赏花园几个字,便往里去。园中最惹眼处是一个冻起来的湖泊,天上白雪纷纷,竟是陆蕴椟刚入园便开始下雪。湖边有两棵柳树,树枝歪折,随风作响。
“公子。”陆蕴椟正待往里看时,便听得背后有人呼唤,来人正是莲儿。莲儿取了一件翠绿斗篷给陆蕴椟披上,自己撑把伞便在陆蕴椟身后站定,作势要跟着游园。
陆蕴椟本也是一时起兴,如今雪下得大了,也不想在此做停留,便招呼莲儿回屋。莲儿却反驳道:“如何莲儿一来,爷就要回屋?何不再往院子里转转,这是令尊当年下令建造的。”
莲儿此时穿着雪白披肩、翠绿罗裙,头上别着两只翠玉簪子,笑着对陆蕴椟说话,耳朵冻得通红。
“莲儿,你从前是做什么的?”陆蕴椟盯着莲儿雪白的脸庞,往园子里头走去,“怎么我父亲的事,你也知道?”
莲儿举着伞,慢慢跟着陆蕴椟,回复道:“我本是粗使的丫头,在外门洒扫、帮工,如今少爷来了,我被老爷指了来伺候少爷。至于令尊之事,也是家主提前告诉我的。”
陆蕴椟听罢,瞥见莲儿淡绿色的鞋微微露出在外,忙慢走两步,叫她并肩走来,说道:“老爷的意思,是叫你做我的通房吗?”
莲儿轻笑道:“自然是这个意思。”说着将伞抖了抖,把一大片雪洒在陆蕴椟脸上。
陆蕴椟顿觉一阵凉意直冲脑门,但心里却又热烈起来。
陆蕴椟停住了脚步,抓住莲儿通红的手,说道:“莲儿现下愿同我回房吗?”
莲儿听了,大笑起来,将手中的伞扔出,跳到陆蕴椟怀里,将小嘴对着就啃了上去。陆蕴椟又是压抑已久,将莲儿托起,两人便在雪地里抱作一团,耳鬓厮磨,如同野兽。
“何必回屋呢,此处凉亭便可。天为被,地为席,天色将晚,你我可以洞房。”
陆蕴椟听了,只觉一股热意向下涌,忙抱着莲儿进了凉亭,两人脱衣的脱衣,解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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