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首饰掉了出来。
陆小舟盯着看了一会儿,蹲下来,捡起一支金镯子。
确定是他九岁那年给陆妙竹的。
他记忆力很好,将金银首饰一件一件数了一遍,最终确定,他给陆妙竹的东西,陆妙竹没去当,没去花,全都攒了起来。
那她这些年靠什么吃饭?徐从会给她钱吗?还说是她又重操旧业,“自力更生”了?
一切问题的答案沉在西凉河河底,再没有人能回答他了。
“爹,我要去做官。”
陆小舟站了起来。
徐从满脸惊喜。
这一世做官之路很艰难,但陆小舟不惧艰难,在老皇帝死后,一步一步走到了权臣的位置,然后随便给他爹扣了个罪名,每日游街示众。
他还抱着希望,万一陆妙竹没死呢?万一陆妙竹不是投河,只是隐姓埋名了呢?
陆妙竹那么爱徐从,肯定舍不得看徐从受苦,如果她还活着,看见了,肯定要出来相见吧。
陆小舟等着。
等到了小皇帝长大,等到了徐从不堪折磨死了,等到了小皇帝开始夺权,以弑父为罪名,将陆小舟流放。
陆小舟开始被流放各地,从天南,到海北,从壮年,到暮年,他还是没死,还是在被流放中。
那个对他很好的嫡母寿终了。
陆小舟彻底没了顾忌,开始在流放路上讲故事,讲徐从和陆妙竹的故事,讲陆妙竹投河的故事。
一传十,十传百,如果陆妙竹还活着,总有一天能传到她耳朵里,她应该能知道,陆小舟想见她。
八十多岁。
皇帝已经换成了当年那个小皇帝的孙子,小皇帝的孙子从小听过他的故事,对于陆小舟当年的政见,也是抱以支持的态度,当即招陆小舟回朝廷。
终于结束了流放之旅。
在半路上,陆小舟摔了一跤,于当夜去世。
竹林里。
“法师你清醒一点,我是明玥!”陆明玥推拒着身上的男人,动作却并不算果断,甚至有些迟疑。
问玄法师是她爷爷的朋友,少年时参悟佛法,容貌俊美,始终维持在二十岁左右,后来因为外表为寺庙惹来了太多桃花,于是将容貌维持在了三十岁,一脸禁欲圣冷,凡人莫近。
唯一的朋友就是她的爷爷,陆小舟。
陆明玥父母早逝,从小跟着爷爷长大,学习医术,也认识了问玄法师,从幼年时本能地亲近,再到少年时的羞涩。
但她知道两人没可能的。
且不说问玄法师根本不近女色,就算近,也不可能对老朋友的孙女下手。
这一次是因为--
“问玄法师,你中毒了!”
陆明玥刚一说完,裤子已经被问玄法师脱掉了,她躺在竹林柔软踏实的土地上,咬了咬下唇,忽然不再说话。
这毒很难解,而且会在体内留有余毒,唯一能彻底清除的办法,就是用合欢之术,将毒素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
她体质特殊,就算毒素被转移到她身上,也能自动化解。
不如帮法师一回?
也当成全她自己。
问玄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全凭身体本能行事,压在陆明玥柔嫩青涩的身体上,不停摩擦亲吻。
他含住陆明玥的一个乳头,同时用手抓揉着陆明玥的另一个乳房,下半身不停地耸动摩擦,炽热的阳具顶在陆明玥的阴户上,却不得其法。
两人缠绵了许久。
陆明玥作为医师,对于人体的了解,不次于情场老手,问玄反而有些不解其道,她忍着羞涩,伸手过去摸到问玄的阳具,只觉得烫的惊人,随后扶着阴茎,对准了自己的体内。
问玄本能地往前一挺。
“疼!”陆明玥吃痛出声。
细窄的阴道第一次异物入侵,立刻缩紧抗拒,紧紧咬住冲进来的阳具,问玄只挺进去一半,陆明玥已经觉得十分疼痛。
然而失去理智的问玄,只在乎自己的感受,竟然又是用力一挺,全根没入,随后开启了猛干狂冲,阳具一次次挺入陆明玥体内,又抽出,再猛地插进去。
陆明玥痛得“嘶嘶”倒吸冷气。
问玄的双手在她身上游走,抚摸陆明玥青涩的奶子,揉捏按压,随着腰部的耸动,有节奏地抽干,粗长的阴茎顶进陆明玥的小穴里,逐渐带出湿润的淫水。
有了润滑之后,问玄抽干的速度更加快速,单纯的活塞运动,仿佛某项竞技比赛一样,只不过这次竞技比赛,是在陆明玥身上举行的,而选手只有他一人。
陆明玥从最初强忍疼痛,到后面慢慢可以忍受,再到逐渐配合起来。
看着问玄法师的脸近在咫尺,陆明玥脑子一热,吻了上去。
如果是平时,问玄法师绝对会震惊嫌恶地避开,可现在却只是愣了一下,竟然乖乖张开双唇,任由陆明玥探出舌尖,在他的唇瓣上探索起来,继续向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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