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她要是一走了之,谁知道父亲会不会发现衣柜里的程浩然,然后杀了他?
可要是不走,她恐怕又要失身一次了。
陆箐也不是犹豫不决的性子,几乎是瞬间就做了决定,救人救到底,只要让父亲累了,就可以趁他休息的时候,偷偷放走程浩然。
至于怎么让父亲累……
“爹。”
陆箐挺着大奶子走了过去,她容貌娇俏可爱,腰肢不盈一握,便越发凸显出中间的大奶子,随着走动,上下晃动,乳波荡漾,看得人眼晕。
陆小舟也看出来了她要做什么,直接往床上一躺,说道:“你坐上来,自己动吧。”
陆箐愣了一下,随后忍着羞耻,跨坐在陆小舟身上,湿淋淋的肉穴对准擎天一柱,她缓慢下沉身子,感受到肉棒破开阴道,一点点往里深入。
不知道程浩然在衣柜里有没有看见这幅场景,他不会误会自己吧?
陆箐心中哀恸,动作越发缓慢。
陆小舟冷不丁用力一挺,肉棒向上冲进了陆箐的蜜穴深处,他掐着陆箐的细腰,开始疯狂操干。
陆箐以这种观音坐莲的姿势,甚至坐不稳,不得不伸出手扶着陆小舟的胸膛,勉强支撑身体,雪白挺翘的屁股如同肉壶一样,被阳具干得上下翻飞,蜜穴深径不停吞吐着阴茎,随着龟头速度飞快地撞击甬道里的敏感点,陆箐忍不住“啊啊啊”呻吟起来,哀求道:“嗯嗯慢一点嗯嗯……”
陆小舟置若罔闻,伸手抓住了陆箐胸前的雪白荡漾乳波,下半身继续像个打桩机一样,肉棒飞快冲进陆箐的蜜穴,里面紧致潮湿的甬道死命裹吸着插进去的阳具,随着他动作越来越激烈,龟头探进花蕊深处。
陆箐逐渐被干得失神,嘴角流出口水,哭泣道:“慢一点,爹爹,慢一点。”
陆小舟搂住她的后背,让她趴在自己身上,一边用力干着她,一边亲吻陆箐的嘴唇,将舌头探进她的樱唇中,逼她与自己接吻。
陆箐“唔唔唔”地哭泣,想要反抗,可是蜜穴里被填满充实,花蕊被反复突刺了几十次之后,她屁股突然颤抖起来,一股淫水从阴道深处喷出来,甚至主动套弄起陆小舟的鸡巴。
“又高潮了,舒服吧?”
陆小舟故意问道,随后趁着陆箐还处在高潮余韵中,蜜穴紧缩的时候,立刻开始向上操弄,肉棒一挺,在陆箐的蜜穴里全根没入,卵蛋击打在陆箐的阴户上,恨不得一起塞进陆箐的蜜穴里面。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
在快要射出的时候,猛地拔了出来,将陆箐推倒在床上,然后肉棒对着她的脸,颜射了陆箐一脸的浓精。
陆小舟用手套弄着鸡巴,再次硬了起来之后,塞进了陆箐的嘴里。
衣柜里。
程浩然看着这场父女交合,从震惊,到鄙夷,魔教妖女果然都是一路货色,为了欲望,连基本的伦理都不顾了。
他瞪眼看着陆小舟又把陆箐操了几遍,直到最后把陆箐操晕了过去,然后叫人把陆箐抱离房间。
那个魔教教主不知道在想什么,独自一人在床上坐了一会儿。
然后朝着衣柜的方向走来了!
怎么办?
不会被发现了吧?
程浩然屏住呼吸,全身肌肉紧绷,已经做好了准备,只等陆小舟把衣柜门一开,他立刻头也不回逃出去。
然而下一刻。
轰然一声。
程浩然视线里最后一幕是陆小舟的身体四分五裂炸开,魔教教主自爆,他离得这么近,成了唯一的陪葬品。
为什么突然就自爆了?
程浩然脑海里浮现的最后一个问题,永远也得不到答案了,他只获得了陆小舟一直求之不得的东西--
死亡,与安息。
陆妙竹是春意楼的花魁头牌,活着的摇钱树,她要赎身,除了要付出巨额赎身费外,还得在临走前伺候好一众老顾客才行。
大堂。
夜色渐浓。
陆妙竹赤身裸体跪在地上,十几个男人在她面前排队,挺着鸡巴,扶着陆妙竹的脑袋,仿佛用飞机杯一样,就将肉棒插进了她的嘴巴里,随后开始冲刺抽插,玩深喉,龟头怼进陆妙竹的咽喉里,恨不得连卵蛋一起塞进去。
陆妙竹运用高超的口交技术,努力裹吸,两颊都向内凹陷,前前后后地用嘴巴吞吐鸡巴,灵活的小舌舔舐过马眼,为了刺激男人尽快射精,她一脸媚笑地抬眼看去。
男人骂了一句“贱婊子”,随后更加大力地开始顶撞,将陆妙竹的脑袋顶得前后摇晃,大手抓住她的头发,用力挺腰冲刺,一股浓精喷射出来。
他拔出肉棒。
陆妙竹乖巧识趣地冲着男人张开嘴巴,让他看清楚嘴里含着的精液,随后又在男人满意的目光下,吞咽下去。
下一个男人很快上来。
陆妙竹的口交技术熟练无比,可还是抵不过男人的恶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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