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在穴里就好了。
“老公肏我。”虞澜双腿搭上椅子把手,屁股在软垫上摇晃,一手插着骚逼,一手撸着肉棒浪
叫,“唔,要大肉棒狠狠肏进子宫,把嫩壁干肿,骚子宫要吃热乎乎的精液。”
“老公把浓精都射给你。”霍宣从抽屉里拿出偷偷带走虞澜没洗的内裤覆到鸡巴,看着美逼撸管,“小鱼一起射好不好。”
“好哦。”虞澜手上速度加快,没一会小肉棒就射了,肉逼喷出好多淫水。
骚逼糊满精液和淫水,名副其实变成了个水逼。
霍宣看着水逼根本把持不住,用小内裤包裹着龟头痛痛快快射精把原味内裤全都打湿,还有好多遗滴在大理石上。
看着虞澜布满情潮的脸恋恋不舍,“小鱼我好想你。”
“我也想你。”虞澜被说得心里一酸,手指点在屏幕细细描绘霍宣脸部的轮廓,“那你好好工作争取时间陪我好不好?”
“好哦。”
霍宣阴暗地想:大不了把所有工作都推给郝助理。
霍宣不在身边,虞澜一个很热爱生活的人都觉得有点无聊了。
上班下班两点一线。
没有人夸他今天衣服搭配的有好看,饭做得有多好吃,买的花有多新鲜漂亮。
霍宣最近很忙,忙到晚上十一点多才有空打视频,有时说不上几句话,就被突然出现的郝助理逮到,两人顶着幽怨的目光聊不上几句就被催着挂断。
电视里播着下饭综艺,笑声和欢呼声炸在耳边,显得家里更寂寥。
空气里仿佛还残留着霍宣身上的气味,可是一回头人却不在,怅然若失的心情把心填得酸涩。
虞澜趴在沙发一手拖着下巴一手拿着日历,今天周三还有两天就周末了,周五下午没课可以偷偷早退去霍宣公司给他个惊喜。
新买的蕾丝内衣也不知道霍宣喜不喜欢。
虞澜都能想象到自己脱掉衣服后,霍狗狗两眼放光搂着他不撒手的样子。
手机铃声倏然响起,以为是某位忙里偷闲的霸总,拿起来才发现是快递员打来的电话,一腔柔情瞬间稀碎。
“喂,是虞先生吗?您的快递放您家门口了?方便来取一下吗?”
虞澜并没多想,随口应了句“谢谢”转手把手机放到桌子上,穿上拖鞋去门口拿蕾丝内衣。
楼道里依旧黑漆漆,平时下班回家霍宣总会蹲在门口等他下班,然后在黑暗里拥吻。
那时候不觉得黑,现在倒觉得有些瘆人了。
虞澜心跳的极快,总觉得有危险蛰伏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暗处,于是加快速度弯下腰摸索快递盒。
一手空,什么也没有。
还没来得及思考为什么,突然有人从后面冲出来用袋子蒙住他的脑袋,一股腻的人恶心的香味充斥鼻腔。
虞澜昏过去之前想:是霍宣跟他玩的什么新paly吗?
再醒来时,,意味着他们马上送入屠宰场即将死到临头。
姜晓跟姚笛对口型,“我背下来了,你自求多福。”
毕竟从没有一个人看完鸡汤笑着从办公室离开。
姚笛:……
你不是一头合格的小猪!
————
太阳明晃晃高挂空中,迸射的光芒刺激的眼睛白一阵黑一阵。
虞澜眯着眼,漫不经心盯着高台上躲在阴影下唾沫横飞的校长。
昨晚缠着霍宣做到大半夜,现在腰疼得厉害,现在只想坐在椅子上好好休息。
谈话内容不是跟哪几所学校平均分拉大差距就是上一届考上本科的有多少人这一届要提升百分之几。
类似的话从小学听到高中毕业,好不容易清静几年,不出意外还要听到退休。
脸上被晒得都有些痒了,校长才恋恋不舍放下话筒,宣布解散。
虞澜脚底抹油,不动声色躲开想与他攀谈的老师飞速溜回办公室后反锁。
一间办公室只有两位老师,虞澜的室友是一位教生物的男老师,最近去外省听课省得幸苦维持人设一整天。
打开窗户,春风夹带花香铺面而来,吹得人心情极好。
虞澜拉开抽屉挑出根草莓味的棒棒糖,哼着小曲剥好塞嘴里。
从纸箱里掏出毛绒绒的坐垫放屁股低下,随手在电脑上找篇小h文边啃棒棒糖边细品,舒服得很。
“小少爷被脱掉裤子像破布娃娃似的被随手扔到草坪上,男人欺身而上,掰开小少爷白花花的屁股……”
虞澜呼吸变得急促,手按上鼠标迫不及待划到下页。
“那如婴儿一般粗得性器,抵住小少爷肉乎乎的屁股,男人邪魅一笑……”
虞澜嘴角疯狂上扬,激动得内心土拨鼠尖叫。
“叮叮当~叮叮当~铃儿响叮当~”
虞澜小脸一挎,浑身散发着怨气,不情不愿拿起手机。
联系人:霍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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