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软唇落在脸颊:“想了!哥哥你去了好久!!!”
夏淮拖住林余的臀,抱着他往自己寝舍走:“在师尊那有没有好好温习功课?累不累?”
“累。”林余如实问答,“屁股也疼。”
夏淮没听出他的言外之意,还以为是劳练过度,“合该整顿整顿。”
林余扁嘴,一口咬住他的喉结舔咬。
夏淮呼吸猛地沉下来,加快步子。
刚关上屋门,林余就被夏淮压倒在床上,颇为迫不及待,“小鱼是不是骗师兄?为何师兄外出历练甚久,都没传过一次音来?”
他微微皱眉,红唇黛眉,好看得紧,让人不忍心再逼得人愁容满面。
“因为师尊……”林余猛地闭上嘴巴。
“师尊如何?”
林余不说话了。
总不能说自己总被逮住肏得嗷嗷叫,完全忘记找师兄了吧……
“哼,还狡辩。”夏淮捏住小师弟的脸,低头咬住微嘟的唇瓣,“师兄很想小鱼呢。”
衣衫褪去。
纯白被褥间是一具不输其的白皙身躯,大大方方地舒展着,胸脯上红樱挺立,瞧起来可口软糯。再往下,平坦的小腹微微起伏,腿间玉茎微立,两颗圆鼓鼓的粉白铃铛垂在下方。
夏淮急切地亲吻,一寸寸抚过手感颇佳的肌肤。
天知道他有多想这没心没肺的小师弟,担心他走后小猫会被别人欺负,硬是压缩了任务时间,短短一个月就回山了。
温香软玉在外,铁打的心都软成春水。夏淮心情愉悦,用唇舌丈量身下的人儿。
林余对待情事毫不扭捏,哼哼唧唧个不停,娇吟声激得夏淮头脑发热,喘得厉害。
只是,他的好心情在看见臀缝间的红肿肉穴时消散得一干二净。
他知道师尊与小鱼做过这种事情,但他没想到,竟是日日都做么?
难怪自己离开的日子里,小师弟压根没找过他。
敢情是被师尊拐床上去了。
心中苦涩难当,夏淮自知与师尊相比,他定是比不上的。看小鱼的模样,也不是被强迫的……
越想越吃味。夏淮忍着酸涩默默拓开穴道,一声不吭地钉入,摆腰猛凿,像是要把气闷都发泄在温柔乡里。
林余不知道夏淮的心思,环着他的脖颈张嘴呻吟,脑袋上弹出一对猫耳,不停哆嗦。
夏淮顶弄的力气有些大了,刚开始久别重逢,他的心情也很激动,没感到什么不适。等到时间长了,屁股里的性器仍不知疲倦地凿动,每一下都戳在最要命的那处,他就有些受不了了。
“呜呜……哥哥,慢点……”林余咬着指节呜咽,猫簌簌扑动,被男人含住尖尖啃咬。
“不可以咬耳朵!”他捂住脑袋上的耳朵,原本被遮挡的乳尖又露了出来,上边还带着泛红的牙印。
耳尖被挡住,夏淮从善如流地吮住乳尖,又激得林余尖叫一声,慌忙救出自己的茱萸。
顾得上这头就顾不上那头,往复几次逗弄,气得林余呜呜直哭。
把人惹毛了,夏淮反倒开心了。
把玩手中玉茎,他有些吃味地说:“我看小师弟也没多想我,后头还肿着呢,就来见我。”
“师尊把你喂得饱饱的吧?是不是一天都在榻上翻云覆雨?”
“还修炼呢,要是他人得知,还以为你是什么供人玩乐的鼎炉。”
“我是猫猫,啊!不是,不是鼎炉呜……”林余被肏得上下颠簸,还不忘给自己正名,“我有在修炼呀?”
“哦?修炼什么呢?”
“双修呀。”
“每天。”
“……”
“哈……”
见夏淮脸色黑沉,林余慢慢闭上嘴。
半晌,他小声试探:“哥哥?可不可以放开我的唧唧,有点疼……”
醋海翻涌,夏淮觉得自己头发丝儿都是酸溜溜的。他将林余翻了个面,捂住他的嘴就开始猛干。
他害怕再听见什么气人的话,小师弟就真的不用下床了。
“弟子林童,拜见师尊。”
那人没有回应,林童要唇,胆大地直起身望向那抹人影,“师尊找弟子有何事?”
苏慈闭着眼,右手有节奏轻敲,不语。
良久,他睁开眼:“你和林余是同胞兄弟?”
“是。”林童毕恭毕敬,“弟弟很依赖我,但是……”
“何事?”
“但是近来,他不再黏着我了。”林童意有所指,“我不愿与他生疏,特意去找过他好几回。可他总支支吾吾,或是找不到人。”
林童看起来有些踌躇不安,犹豫好久才开口:“有一次……我看见弟弟在密林和一个人商谈些什么。”
“那人相隔太远,我有些看不清。只是弟弟似乎很喜欢他,扑到他身上撒娇,带动遮蔽……那人脸上似乎有黑色的条纹……”
“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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