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见山终于拉着他到沙发上坐下:“玉熙,和我结婚,我不会让你成为寡妇的。”
“你有病吧!”玉熙终于忍不住,这么多天他真是受够了,先是丈夫失踪的消息传来,生还可能性几乎没有,紧接着就是帝国最高法官和大王子一起上门宣告丈夫的死亡和授衔。
巨大的变故接二连三,可是眼前还有这样一个人在打他的主意。
“出去!”玉熙愤怒地望着辛见山,指着门口的方向,“我没工夫和你玩这种你追我逃的游戏,你是最高法官不介意我报案。但你也别忘了,我的丈夫是秦修远,刚被授予大将军的名号。
哪怕他死了,他的下属也遍布各个战区!更何况,只是失踪,我这个家属都没提出死亡申请,你们凭什么宣告他的死亡!
你也是,我是他的妻子,难倒堂堂大法官要漠视法律娶我?我倒是很好奇,你是哪里来的脸对我说出娶我这种话的?”
玉熙这几天伤心过度,可他不是傻子,不是秦修远养在家里不问世事的羊羔,刚开始被这个消息震惊而没反应过来,但是没几天他就察觉到不对劲了。
到处都不对,为什么源源不断来拜访的人没有丈夫在北部战区的战友?其他几个战区也是没见过几次的闲散官员来拜访。为什么没到一年就要宣告死亡?为什么要跨过他这个唯一的有权决定的人?
丈夫出征前在他耳边落下的那句“等我回家”和压抑地埋在他颈窝里时流下的泪水。
一切都不正常。
辛见山见玉熙说着说着又落下眼泪,心脏也忍不住微微抽疼,但下一秒,又感到怒不可遏,他还在为那个男人伤心。
“秦修远不是已经死了吗?生还可能为零,我记得是大王子跟你说的吧?结婚,是先通知你嘛,对大将军的这种尊重,我还是有的,一年之后就结。”辛见山竟然还能维持镇定的态度,好像在开解他似的。
秦修远,这三个字好像很久没听到了,刚刚自己猛地喊出来,都有点陌生。可是哪里有很久,才三个月的分别。
玉熙不知道还能说什么,突然楼上卧房传来一阵躁动,一个佣人急急忙忙地跑出来说:“夫人,小少爷发烧了,一直哭。”
他脸色一变急忙跑上楼,秦乐哭得整张脸都是泪痕,嘴巴里不停地喊着妈妈,一会又喊着爸爸。
玉熙心痛得无以复加,把秦乐搂进怀里,轻拍他的背低声哄着,嘴里说着:“妈妈在,妈妈在。”
辛见山走进来说:“去请医生了,别急。”
这种时候,玉熙没心思和他争吵,只轻轻说了一句谢谢。
医生很快来了,没挂水,只是情绪波动太大,喂了药就又哄睡了秦乐。
但是还没睡着,秦乐就又闹起来:“我要爸爸,我要爸爸。”
玉熙看着因为发烧和哭泣而小脸通红的儿子,只能拿湿毛巾给他慢慢擦汗,又在一旁低声地哄。
辛见山没走,他不愿意走的话,玉溪说什么都是没用的。他走过来低声说:“我抱着他吧。”
离开了母亲的怀抱,秦乐又要闹,但是马上又落到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里,他喊了几句爸爸我好想你之后,又沉沉睡去。
玉熙在一旁悄声哄着,没注意到他和辛见山近得好像太过危险。辛见山看着眼前担忧的人,心里忍不住想,好像他们三个真的是一家人,怀里抱着的是他们的孩子。
这么想着,忍不住就要这么做,他抬起空闲的手,轻轻勾过他的下巴,玉熙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得了逞。
他的舌头伸进来,勾着他的软舌,亲吻声在耳边响起,玉熙想要挣扎,却顾着孩子,怕吵醒他,只能顺着辛见山的意愿,让他亲了好一会。
终于,在玉熙觉得自己几乎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辛见山松开他了。两人的唇间扯出一丝银丝,辛见山又亲上来,慢慢地含吻着他的唇。
玉熙也忘了把他推开,由着他又亲了一会儿,直到耳边响起他的轻笑,他才大梦方醒地推开他。
辛见山倒没在意,伸手捻了捻他的嘴角说:“你去睡觉吧,我看着他,你也几天没睡好了吧。”
才听了几句,玉熙眼眶又酸了,宽慰的话听了太多,但大都是客客气气的。
他和丈夫都是孤儿,来自远方的小城。因为秦修远工作的性质,玉熙不好和别人走得太近,怕惹来麻烦,一时间,竟然找不到人说真心话。猛的听到辛见山这么说,心里的委屈又上来了,眼睛一眨,眼泪又要落下来了。
“好了,不要哭了。不是还有我吗?”辛见山到底还是心疼他,倒也有心思在这时候扮个好人,说了许多宽慰的话,又趁人迷糊的时候拉着人亲了好一会儿。
法地乱搅。子宫里面柔软多水,刚被操开时就热情地往他鸡巴上喷了一股淫水,温暖舒服得让他近乎要精关失守。
他在暴奸他的子宫,一下一下往里凿!那根鸡巴越来越烫,越来越硬!
玉熙意识到什么,他想往他的子宫里射精!一个陌生男人,想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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