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我,“事情已经,嗯,发生了,我们尽力了……你要,嗯,相信他们……”
“对不起,小音,是我不好,让你无端地遭了这些罪。”我眼眶有些湿润,“你会平安无事地回去的,我保证。”
“你,嗯,什么意思?唔……”他还想说话,被我用一个激烈的吻堵住了嘴。
“今天,我可是很持久的。”我甩了甩鸡巴,“干到你昏过去为止。”
我数不清要了他多少次,药劲很大,我们两个人都神志不清,完全被欲望和本能所驱使。我的脑袋里好像有一块烧红的烙铁在滋滋冒着热气,到后面已经无法思考了,只是机械性地重复着抽插和射精的动作,直到再也射不出东西,鸡巴痛的要死才停下。夙音连叫床的力气都没了,像条渴死的鱼一样,全身脱力躺在榻上,时不时痉挛一下。
我咳了两声,取了片烟叶放进嘴里嚼,城主说这玩意可以解药性提神,当真没有骗我。
保险起见,我还是喂他喝了安神汤,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眼中似有疑惑,但也已经没力气再思考,很快便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我帮他清理干净,一寸一寸吻遍他的全身,替他换好了衣服,再把从旅馆老板那儿赎回来的香囊重新系好。
做完这一切后,我将夙音放在马背上,骑马带着他来到了城外与太极事先约好的位置。
太极早已在那里等候:“你可想好了,真要这么做?我觉得你们还是一起走比较好,万一……”
“别劝我,我胆子很小的,一会儿说不定就反悔了。”我朝他笑了笑,“小音就交给你了。”
“你放心。”
月明星稀,我望着月亮,忽然觉得无比轻松。
来到这个地方的这段时间里,从来没有任何一个时刻像此时此刻这般轻松自由。
乘着月色,我回到了那间我们温存过无数次的破庙,破庙还是老样子,梁上的蜘蛛网又厚了几层,门前落满了灰尘。
我径直走过去,坐在积满灰尘的石阶上,支着腿唱起歌来。
我知道,我已经准备好了。
翌日清早,我就着河水洗了脸刷了牙,把胡子也刮掉了。我穿戴整齐,拿着扫把开始清扫破庙门前的灰。
扫了一会儿,身后传来密集的脚步声,接着是一道熟悉的、令人厌恶的声音:“空桑少主,别来无恙?在人间玩儿得还快活吗?”
我放下扫把,转过身看着他:“易牙啊,你我之间,就不必说这些场面话了。说吧,你要带我回哪儿,宴仙坛还是九重天?”
“哈哈哈,好,好。”易牙大笑了几声,“不过可惜了,这次没猜中,唉,空桑少主,你不是很聪明吗?”
他摆摆手,一支箭便破空而来,“噗”一声插进我的肩膀。
我瞳孔骤缩。紧接着是第二支,第三支。
“呵……杀了我,你就永远也不会知道夙音在哪里了。”我膝盖中箭,踉跄几步跪倒下来,“易牙啊易牙,你搞砸事情的本事总是一流……”
“无所谓,你看我在乎吗?”易牙啧啧两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他就在附近等着接应你,他在这儿可不是蓬莱国主了,根本就构不成威胁。不过好就好在,他这种人不会屈尊当个小老百姓,城里认识他的人可不少,这么大点地方,我慢慢搜就是了。”
“倒是你,”他瞪着我,咬牙切齿地道,“我不会像以前一样再给你用口舌拖延时间的机会的,你现在就去死吧。”
他喝了一声,铺天盖地的箭雨便从天上落下来,噗呲噗呲地扎进我的身体里,我扬着头大口地呼吸着,可是我身上的血味已经把草地的味道都掩盖掉了。
说到草地的气味,我又想起刚到这里,我们躺在野外并肩看星星的那个夜晚。
再也不会有那样的夜晚了吧。
“不管他在哪里看着,他都救不了你了。哎你说,他现在是不是在后悔没冲出来替你挡箭啊?”易牙还在拿话扎我,我的思绪却早已经飘到很远的地方去了。
我的意识也在离我而去。
我捂着绞痛的腹部,弯下腰,吐出一大口鲜血。
很痛。但我没有迷惘。
我必须得死。他们已经得到消息,找不到我,太极就有暴露的可能,我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掉链子。
只有在这里亲手将我杀死,易牙才会真正地放心。
我又摆渡到了这个开满彼岸花的地方。
路上遇见的都是老熟人了,那些小鬼看见我,还恭恭敬敬地尊称了一句鬼使大人,嗐。
阎罗悠闲地坐在殿里看报纸,孟婆在一旁给她剥葡萄,饶是我这种脸皮比城墙还厚的人,一时之间竟然也插不上话,只能尴尬地站在下面咳嗽两声。
阎罗吃了一会儿,才抬眼问我:连钱都还不上,你怎么还有脸来。
我唯唯诺诺,点头如捣蒜:对不起对不起,请您记我爹账上好吗。
孟婆倒是很欢迎我来,这次不用走流程,直接让我在孟婆庄里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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