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但紧接着奥文像是被吓到了一样猛地一颤,怀亚连忙缓和下语气。
“抱歉,我不是在凶你……”
只是他没想到这个世界的自己竟然能这么糟糕。
怀亚叹了口气,他伸手去摸了摸奥文的头,感觉到孩子一瞬间僵直了肌肉,他低下头看了看奥文手腕上的绷带,忍不住再次拧起眉。
不知道是出于信任还是恐惧,接下来奥文显得十分配合。
怀亚用清水洗了洗刚刚奥文扯开的伤口,重新抹上了药,又再次包扎好,奥文几乎一点声音都没出,等到怀亚抬头看他时,才发现这个十岁的小孩已经把自己的下唇咬的全是血。
怀亚心疼地擦掉他嘴角的血,无奈地叹了口气:“下次如果疼可以叫出来,或者你觉得咬我会更解气一点也好。”
“但您说过不喜欢听……”
奥文瑟缩了一下,但还是小声回答道。
孩子毕竟是孩子,即使之前还怕的不行,几句话之间几乎态度就软了下来。
怀亚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将他往怀里搂了搂:“之前是我的错,不会再有那种事了。”
--
大概对一个孩子来说,这样的伤还是太过严重,奥文没过一会儿就又睡过去了,怀亚把他轻轻放在床上,稍微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肩膀,坐在床边开始捋起了现在的情况。
这具身体之前的主人大概是策划那场祭祀的罪魁祸首,而大概是他在中途放弃了仪式,才让恶魔才会愤怒地决定惩罚他。但如果他没有来到这个世界,是不是这个无辜的孩子就要受到牵连?
怀亚想到恶魔的印记所带来的钝痛,微微拧起眉——那的确不是一段很友好的回忆,即使他仍然能清晰地想起在疼痛中被推上高潮的窒息感——而按理来说,恶魔并不会在缔结契约的时候对人做这么多余的事。
他实在摸不着什么头绪,于是还是决定既来之则安之,至少那些触手没有在他刚刚来到这片新大陆就让他再死一次。况且恶魔最后还是在他身上留下了契约,而不是这个无辜的孩子。
睡梦中的奥文突然呻吟了一声,像是做了什么噩梦而蜷缩起来,怀亚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靠在床上也耐不住疲惫,闭起眼休息起来。
他们是被门外的叫喊声吵醒的。
隔壁的农妇抱着草叉,急匆匆地闯进屋里,气都没有喘匀,就慌慌张张地抓住怀亚的手腕。
睡梦中的奥文也猛地被惊醒,怀亚摸了摸他的头,紧接着抬头问道:“出什么事了吗?”
“那群怪物——他们又来了,年轻人,你快走吧!”农妇也不再多解释,只是急忙推搡着他们,一边匆匆忙忙地拿起屋子里尖锐的农具,“村子里的男人们都已经去林子里了,后山现在应该还算安全,快走吧。”
远处依稀能看到一些飞在天空中的魔物,奥文大概是法地挤压起不住痉挛的小腹,另一只手试图扩张到让玩具能滑出肠道的程度,但锥形的玩具像是嵌在他的肠道里,没有丝毫滑动。
他皱起眉,压抑地发出了几声嘶哑的呻吟,他的呼吸明显地紊乱了起来,他甚至无法缓和自己沉重的喘息声,只能竭力让自己不发出更大的声音。
虽然以往他也有几次能感受到性爱带来的高潮,但毕竟大多数时候,恶魔并不在意他的感受,只是自顾自的发泄他的欲望罢了,但这次就仿佛只是为了让他难堪一般,每一步都只是为了让他更清晰地感受到快感。
<这样会让你更舒服吗?>
恶魔哂笑一声,嘲讽般哼着歌。
<既然你已经决定取悦我,就要做好被主人惩罚的准备。>
两条细小的触手从穴口探了进去,沿着玩具的两侧将内壁向外挤压,直到留出一个能供触手通过的缝隙,将它向外用力顶了出去。
超过甬道宽窄的锥面几乎以剐的形式碾过了肠壁,他反射性地绞紧后穴,却只是让内壁被挤压的程度更深,他下意识地抓住地面上的杂草,叶片几乎将掌心割的血肉模糊。
“唔…!”
直到碾过稍浅处的敏感点时,怀亚才瞳孔一紧,他几乎浑身猛的一颤,下意识地捏紧小腹,后穴用力绞紧,一双绿瞳近乎失焦,他的金发几乎已经乱的不成样子,汗液已经浸湿了发尾,脸上也满是潮红,下唇已经被咬穿,血和唾液混合在一起划下颌骨,就连大腿也是一阵痉挛似的抽动。
触手适时地收了回去,只留了还在不住痉挛的怀亚和地上沾满黏液的锥形道具,透过半褪的长裤,就能看到他还没能闭合的、不住收缩的穴口和淌落的几滴浊白色的精液。
怀亚近乎花了半分钟才从这份过分糟糕的性爱中回过神来,他用力闭了下眼,紧接着就听到恶魔嘲弄般的狎昵笑声。
<啊,他来了。>
感谢他过去近二十年在战场中培养出来的反应力,怀亚在双方都愣住的情况下,迅速反应过来,他按住小腹上的衣物,将小腹上恶魔契约留下的印记严严实实地遮住。
迷茫的路德则尴尬
18PO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