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勒紧的触手,久违的氧气几乎让怀亚剧烈地干咳了起来,但他很快捂住了嘴,只从缝隙间溢出几段像是撕裂的呼吸声。
他的脊背绷得僵直,甚至下唇早已经被咬穿,那双绿瞳边有些因为窒息而泛起的血丝,金发也乱糟糟地垂在额前,发尾被汗液润湿成条条绺绺,脸色还泛着些缺氧的潮红色。
他不得不用力撑住背后的墙面,才能勉强保持平衡,不至于完全将自己的身体交由这些触手。
<你就这么在乎那个孩子?>
和之前一样,怀亚没有回答,恶魔也习惯了自说自话,他甚至没有感到任何尴尬。
<除了你,谁会为了一个奴隶,成为恶魔的玩物呢…>
两条细小的触手在恶魔讲话的空隙,轻轻摩擦起他的玲口,随即一条触手稍微一个内旋,跻身挤进了狭窄的尿道。
怀亚一时没能反应过来,几乎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呻吟。
他随即抿紧唇,但尿道艰涩感让他不适地微微收拢起双腿,从喉咙里溢出两声痛苦的闷哼。
但紧接着怀亚猛的瞳孔一紧,他剧烈地痉挛起来,小腹一阵阵颤抖起来。
从尿道钻入的触手十分顺利地滑入了深处,轻轻挤压起来,另一条细小的触手顺着上一条触手的路径盘旋着前进,拧成了一个螺旋状的,模拟起性交的姿势抽插起来。
怀亚痛苦地拧起眉,身体用力蜷缩起来,无法射精带来的酸胀感加之触手抽插带来的异样感几乎让他手足无措起来。
原本在肠道中不停蠕动的两条触手也像是得到了指示,互相缠绕起来拧成了一个螺旋的结状。
盘旋成螺旋状的触手顺着这个姿势完全插入了最深处,但它仍然在尖端分化出了些许更细的部分向里深入,除了被挤压的快感,反倒是愈来愈清晰的疼痛占据了感官。
太深了…
触手不仅尖端抵住的地方深,甚至每次在前列腺时都会用缠绕的环节用力地剐蹭过去。
随着前后两对触手的抽动,怀亚几乎连墙面都扶不稳了,他的身体几乎在这些触手短短十几次的抽动间就几次高潮,他在忍不住闷哼出声时下意识地绷紧身子,但这仍然没能妨碍恶魔继续他的行径。
“别再、继续了…”
怀亚咬紧牙,断断续续地讲道,他的呼吸已经明显沉重起来,冷汗几乎沾湿了发梢,狼狈的不成样子,他的大腿也早已经颤抖起来,但并不像之前高潮时的颤抖,更像是身体崩溃前的警示。
<我以为你至少会说个请字。>
恶魔轻轻啧了一声。
<不过为了让你更舒服一点,你还要再忍忍。>
怀亚用了近半分钟才从那份糟糕的高潮的失神里脱离出来。
他之后剧烈的干咳起来,又忍不住带起一阵干呕,在他终于缓和好自己的呼吸后,才终于闭起眼,疲惫地呼出口浑浊的热气。
怀亚。”
“诶…”奥文探出头,好奇地眨了眨眼,“歌唱比赛我们也可以参加吗?”
“只要是在城里的居民都可以参加,要不要带你的怀亚哥哥去?”路德眨了眨眼,露出了一个有些调皮的坏笑,“为了你们的歌喉,我可以代付报名费。”
怀亚无奈地叹了口气:“不必了,我连唱诗班都没有进过,也没什么音乐天赋。”
“唔…我也。”奥文紧张地摆了摆手,像是生怕路德真的一上头给他们报名了一样,“我只是随口问问。”
怀亚鼓励孩子要去尝试新鲜的事物,虽然奥文在很多事情上仍然胆小不敢尝试,但是他依然会在大多数情况推他一把——但这次除外。
鉴于怀亚是一位天赋异禀的音乐废品,兄弟俩几乎十分默契地坚决婉拒了路德的提议。
路德遗憾且做作地长叹一声:“我原本还很期待的。”
由于路德还需要巡逻,因此他们也只是短暂地打了个招呼就分开了。
奥文获得了自己想要的玩具,一路上都抱着它搓来搓去,不时把头埋进去使劲儿蹭蹭,看得怀亚一阵浅笑。
围着镇子买了圈东西,又和邻里间打了招呼,差不多也到中午了,怀亚拎着大包小包,带着奥文走向了最后一个战区——
菜市场。
怀亚能够区分那几样东西吃了不会死,也能分辨出哪几样东西放在一起会中毒,但他却不知道那几样东西放在一起会变得好吃。
思前想后,他也只能说骑士团有后勤和前线是有原因的。
毕竟术业有专攻,他那精妙绝伦的废品级厨艺堪堪保持在吃了不会吐的状态,如果多吃上两天,奥文没准会挑着棍子和小布袋子离家出走。
怀亚沉思了很久,低下头问道:“你想不想吃面包?”
总而言之,他们混过了午饭,但对晚饭,怀亚还是一筹莫展。
他们的确买了一些蔬菜,坏消息是怀亚并不保证自己能做出让人咽下去的饭,但好消息是他有一下午的时间去请教隔壁的农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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