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对方致命的错误,剩下的徐徐图之即可。“殿下,还有一事。”“说。”“当年皇后薨毕,唐院正一府实乃有冤情。”燕王闻言反倒是笑了,“这天下有冤情的人数不胜数,难道你没有冤情?”?? 亲手喂你如何?燕王看着眼前弯腰的少女,起初他觉得沈笑语有意思,喜欢的便是塞北女的豪爽,也是她不屑于宅院斗争的豁达,但现在的沈笑语一副历尽沧桑,步步为营,实在让他觉得反感。“本殿下刚觉得你有了一些意思,现在觉得你所求的太多了。”沈笑语识趣的不再争取,现在的她还不足以让燕王和他做交易,索性拿过认罪的文书,当着众人的面撕碎,“殿下可想过,我既不是罪犯又不是逃奴,买卖户籍作甚?”“大昭律法规定,一个没有户籍的外户,缴纳完银钱便可以获得户籍。”沈笑语可以直接去里正给两姐妹办户籍,她多走这一遭,为的便是唐家当年的案子是否还有案底,要去私下查一查。看燕王这般避讳唐院正的事情,自然之前的人事情做的干净,小满和夏至没有翻案的可能,同样她们的罪证也早已经消失。这世上的事情总是多面的,有利便有弊。看着沈笑语又变得跟个斗鸡一样,浑身燃满了志气,燕王又改变了想法,笑了起来,“狡猾的狐狸。”“如果你有必胜的把握,本殿下倒是愿意顺水送这个人情。”“景赋你这三妹妹有些意思。”“这地方实在是太闷了。”燕王自己拿过扇子扇风,“走了。”景赋一直在看着沈笑语指尖的伤口,燕王走后,瞪了一眼刚才划破她指尖的锦衣卫,“严刑逼供,自己去领罚。”锦衣卫冤枉啊!这摆明了是燕王的授意啊,怎么锅都是他一个人的。沈笑语朝着路过的锦衣卫挥了挥手,她是不会帮他求情的。“怎么胆子这么大,竟敢买卖官府的户籍?”沈笑语:“户部买卖户籍,不都在你们锦衣卫的默许范畴之内吗?如何我就买不得了?”她从一开始就只是拿出来了银钱,根本就没有假的文书,不存在造假之事。景赋紧锁的眉头,很是不悦,似乎是要质问她为何做这些事情。沈笑语静静地等着景赋将自己骂一顿,“怎么还不张嘴?”景赋从怀中拿出一块帕子,给沈笑语的手指系好,再递给她一瓶金疮药,“受了家法便好好在家修养,不要到处乱跑。”这事都已经传到景赋耳朵里了。“金疮药一日三次,好得快。”沈笑语看着这手帕上的杜鹃花,没有接药,“你与赵家姑娘的事,打算瞒景词到什么时候?”杜鹃花是赵姑娘最喜欢的花,常常绣在帕子上,看来景赋已经与赵姑娘相认了,这事与前世也快了许多。不过。燕王向来只看重利益,前世赵姑娘的身世没有曝光,景赋便如愿纳了那个赵姑娘,今生她将赵姑娘的存在告知燕王,隋王挡路,身为隋王表妹的赵姑娘也会变得碍眼起来。她实在好奇,景赋又如何保全这心上人呢?“多谢二哥的手帕。”沈笑语服了一礼,“想来二哥如今还不能在人前露面,笑语便先走了。”景赋手里握紧那根没有送出的红绳,点了点头,“我派人送你回去。”“进来昭狱已经能让我母亲着急了,还给个锦衣卫一道同行,我母亲怕是会吓坏去。”lt;div style“text-alter;“gt;lt;scriptgt;readxia;lt;scrip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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