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借着重力一下下无情地钉在子宫口,插得小少爷尖叫着喷个不停,夹不住的淫水和白精淌得到处都是。
“呜不行……那、那里……进不去的……”
“让我进去嘛,阿决。”顾行止视线掠过明决贴着小腹倒垂的、射无可射的阴茎以及肿得凄惨的蒂珠,干脆用手指沾了些对方的淫水摸进臀缝里的另一口穴,“让我进去,等我再射一次我们就休息好不好?”
“好涨……别摁,别、太快了!呜咿——”
两口穴同时被性器和手指猛插,几乎让明决生出一种同时被两根东西插的淫乱错觉,皮肉撞击的砰砰作响中,小少爷没几下就被干得眼睛翻白,漂亮的脸蛋哭得一塌糊涂,悬空的两条小腿徒劳地乱蹬一气,被迫崩溃地承受小腹里头开宫的过度折磨。
后穴里的手指增加到四根时,小少爷捧着酸涨酥麻的小腹,还是被人插开了子宫,软软滑滑的小子宫一开始甚至吞不下一颗龟头,但顾行止被含了一半也爽得要命,就像是泡在暖融融的酥酪里,磨两下就缠着吸他,使劲捣进去就一个劲喷水,顾行止喉结滚动得急促,空闲的手掌覆上对方捂着小腹的手,使力一沉腰彻底往窄小的腔袋里顶了进去。
被侵犯的两口穴同时抽搐地绞紧了里头作乱的阴茎和手指,明决茫然地睁着眼睛硬生生被顾行止强行送上了高潮。
“这不是吃进去了?”
这人好像还很得意似的。
“顾行止……混账……唔!!”
床帐里有气无力的怒骂,很快又被变响得一声急过一声的铃铛所取代。
最后半步金丹还差点,筑基后期倒是实实在在地堆上去了。
距离明决被顾行止掳走,已经是三日有余。
明决窝在顾行止怀里,总算是想起那份已经放到坏的梅花糕,小少爷哪怕一点银钱没出也心疼得理直气壮,嘟嘟囔囔要顾行止赔,赔双份。
总归是左口袋出右口袋进罢了,从梅花糕到这间住处,顾行止好脾气地一句一句应,陪着斤斤计较起来的道侣玩起了过家家。
“那还要再加两个……一个糖人,酥酥不能吃太多糖,”想到自己丢下酥酥不管这么多天,也不知道小姑娘会不会闹,明决不禁感到头痛,“算了还是两个吧,她这几天都找不到我,估计很难哄。”
“酥酥?”顾行止警觉,“谁啊?叫这么亲近。”
“……?”明决缓缓转头,“我没跟你说吗?”
顾行止点点头,神情格外疑惑且无辜。
……啊,这个表情和酥酥好像,明决心头忽然涌上一股愧疚。
他坦白的的时候就打算一并说了的,还不是都怪顾行止突然打断了他,这会明决反倒说不出口了,他俩可是鬼混了整整三天,什么话都说出口了偏偏把酥酥忘在脑后,怎么看都是他这个当爹爹的格外不靠谱吧。
但退一万步讲,难道酥酥的另一个爹爹就靠谱吗?一点都没有管过崽崽的人才应该惭愧嘛!
心虚什么啊他绝对不可以再被顾行止牵着鼻子走!
“快说是谁。”顾行止皱眉,伸手去捏忽然神游天外的小少爷的脸。
“不、告、诉、你!”明决气鼓鼓地拍掉那人作乱的手,“反正回去你就知道了。”
反正受天道所限,修士到达元婴期后便会子嗣艰难,顾行止这辈子唯一的崽就捏在他手上,本来就应该是他理直气壮才对。
“那好吧。”
顾行止悻悻收手,他确实没放在心上,毕竟从阿决的语气来看,这个什么酥酥还是苏苏也不会是个能威胁他俩关系的情敌。
这种轻松持续到他们买过梅花糕、糖人以及其他一堆小零嘴,双双踏进明决院子里那一刻。
刚与多年未见妹妹重逢,顾行止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怀里先被自家妹妹塞了一个酥酥。
“……?”顾行止手忙脚乱地接住这个小不点,一双手完全不知道怎么使力,下意识扭头求助地看向明决。
“哥!嫂子!”顾云微语气激动里还带着一丝炫耀,“你俩怎么招呼都不打一个就突然跑去玩,还好有我——看我帮你们把酥酥养得很好吧。”
……这就是酥酥?
顾行止第一眼看见酥酥,就知道这是一个同他和阿决血脉相连的孩子,在他不知道的时候降生在这世界上,脸蛋白白嫩嫩,小小只但抱着压手,他的阿决十九岁还没及冠就给他生了女儿,又在他们分开的时候一个人把酥酥照顾得很好。
两岁的小姑娘窝在顾行止怀里好奇地仰头看他,酥酥一贯不怕生,更何况师父——哦现在是姑姑说了,这是她的另一个爹爹。
“辛苦了。”明决把手上的糕点匣子给顾云微递过去,顺便躲避顾行止的视线,“犒劳大功臣的梅花糕,讹你哥买了双份。”
一听有好吃的,小姑娘急得伸长脖子瞧,瞧不到便急得往外挣示意顾行止把她放下。
然后毫无带崽经验的顾行止手上抱得更紧了。
“哇!酥酥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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