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蹭着下身,明明稚嫩还得装出一副熟手的样子,好在被他骗的那个也是愣头青。语气却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你说喜欢……我才……嗯呜……”
他蹭得舒服,没成想动作稍大了些,刚刚那下不偏不倚蹭着敏感的阴蒂碾过去了。
哪怕演得再投入,明决本质上还是个雏儿,一口处子穴里里外外都嫩得很,就算自己主导,也根本受不住这一下没轻没重的、肉蒂尖都被迫剥出来了的磨蹭。这道尖锐的、酸涩酥麻的快感几乎是直接凿进他大脑的,明诀一下子软了腰,茫然地贴着顾行止小口喘息,腿根使劲夹紧,彻底硬挺的性器抵着对方小腹不知道是发抖还是乱蹭,根本不知道刚才自己骑着死对头轻易就爽喷了一道。
但哪怕隔着衣料,都清楚地感知到自己的性器给热乎乎的淫水浇了一遭的顾行止知道。
顾行止还是睁开了眼睛。
这一刻他忽然对过去的自己产生了一种复杂且微妙的情绪。实话讲他的确对明决所描述的过去感到割裂,但同样他也感受到了汹涌而来的嫉妒。
不管“那个人”把小少爷养得娇气但勾人对顾行止究竟算好还是算糟糕,现在小少爷已经是属于现在的顾行止的道侣了。
自己的道侣有需要,那就算不上冒犯。
顾行止托着还蜷在他怀里发抖的人的臀,小心地单手抱着明诀从水池里站起,另一只手取了件干净的外衫把明决裸露在外的身体裹得严实。明诀黏糊糊的柔软的女穴被迫坐在顾行止小臂上,后者可没有动什么坏心眼,他只是觉得既然道侣喜欢,那回去的路上正好可以慢慢磨。
但这毕竟是外头,他还是更喜欢回到自己的地方再慢慢跟道侣亲近。
欺负人的后果就是被明决一口咬在颈侧。
“嗯、唔……你放开!”
但小少爷喘得实在好听,所以他用上灵力发狠把顾行止咬出血都没关系。耳边破碎的呻吟和新鲜伤口的刺痛一并在顾行止脑子里搅,半边身子都因为这奇妙的愉悦或者快感而战栗。
“别乱动,马上去就回去了。”
他哄人的语调温柔,这本该是安抚,如果不是顾行止用空闲的手轻轻摩挲着明决的脊背时,后者像条被迫离水的鲛人,正骑在他手臂上徒劳地挣动,两条赤裸的小腿搅紧了抖个不停,粘腻的水痕从紧贴的皮肉一直淌到绷紧的脚尖,而顾行止视若无睹。
是他的道侣先表现出喜欢被这样对待的,他只是奉陪。
被尖锐的快感折磨得头脑昏昏沉沉,但直觉让明决感知到危险,他本能地抗拒,哪怕根本想象不出接下来会受到怎样变本加厉的亵玩。
就像是被凶兽叼住了后颈往窝里拖,明决的挣扎终究徒劳无功,毕竟从他的嫩生生的阴唇到敏感的肉蒂都被磨开了,随着顾行止的走动被毫不留情地挤压、摩擦、上下颠动,尚且青涩的女穴又酥又痒,给人玩坏掉了一样一汪又一汪地漏水,得不到抚慰的性器硬得发痛,顾行止哄他先自己摸摸,明决自暴自弃地握着自己的东西,没弄几下就射了个干净。
被射到身上了顾行止还在夸他好乖。
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些什么,明决又羞又恼,只能胡乱啃咬着刚留下的见血的伤痕,却不知道自己泄了力气更像是舔吻。
回到山洞,被放在昨夜匆忙搭的简陋石床上,明决还以为这场残酷的折磨终于能结束。
但那只习惯握剑的手径直按在明决敞开的腿心,硬茧的粗糙触感比衣料或者手臂更难捱,他手腕抖动着把被欺负得可怜兮兮的淫户拢起来搓,毫无防备的小少爷难耐地仰头,爽得吐出一小截舌尖,轻而易举就让顾行止揉得软穴抽搐,在人眼皮子底下蹬着小腿喷了一记。
现在顾行止终于看清了明决腿心那个奇妙又漂亮的器官。
一口尚幼嫩的女穴,颜色却是湿漉漉的艳红,被玩得惨兮兮的,阴茎垂下去都藏不住了,淌得一屁股都是淫水,好漂亮。
“都蹭红了,好可怜。”
把人折腾成这样的罪魁祸首还在笑。
“要我再揉揉吗?还是亲亲?”
终于被顾行止放开,明决下意识蜷起腿,躲开对方过分直白炙热的注视。他花了点时间从头脑昏沉的状态中挣脱出来,茫然地检视浑身上下古怪的疲惫感,从小腹到脚尖都酸软得提不起力气,腿心都给人折磨肿了,又发胀又发烫的,根本不敢合拢。
“你混账!”明决扭头怒骂,在看清那人动作时声音一下子变了调,“禽兽——你不要脸!”
等他清醒的这阵子顾行止也除了衣物,正半跪在石床边,一边欣赏道侣被他亲手玩喷潮后失神的诱人姿态,一边大剌剌地对着明决撸动兴奋挺立的性器。
问题在于——那根是正常男子的性器吗?修真界常有不入流的传言,说谁家天骄压着修为不入元婴不凝颜驻体,是因为对自己那话儿还不满意,生怕结了婴练一辈子童子功,正私下里加紧寻壮阳的灵丹调理一二。但顾行止胯下这根性器这夸张程度,简直是磕了十个八个炼丹炉的效果,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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