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没力气,明决一定会醒来就立刻把顾行止踹下床。
跟顾行止在床上厮混的几个日夜的一点一点在明决的头脑里清晰起来。
他记得他捂着被灌得鼓涨的小腹哭,分不清是哪个穴含不住精水弄得腿根一片黏腻,那人却还在坏心眼地笑,指尖拂过撞得红烂的臀尖、碰一下就抽搐的两口穴、肿的像珍珠的阴蒂,语气温柔地说别哭了,再哭我又要硬了——
他记得那人小心眼又不要脸,只是被骂了一句,学两声狗叫就摁着他咬了个遍,连脚踝上都被留了枚牙印,那人咬到小奶子时还拿乔,非得让他自己捧起来主动喂到对方嘴里,不然就威胁要把他咬坏掉——
他记得——
明决愣了一下。
一瞬间难以置信的难堪击中了他,令人颤抖的酸麻从小腹嗡得一下直冲上天灵盖。不要,他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在徒劳地尖叫,但木已成舟,他所想起的都是已经发生过的残酷的现实。
他想起自己骑在顾行止的阴茎上,被摁着内射子宫,他舒服得失去控制,以至于龟头和女穴的尿口同时喷出一股透明的水液,浇在那人小腹上。
——他被操得尿了顾行止一身。
砰得一下,明决脑袋里有一根紧绷了很久的弦好像忽然就断了。
他沦落到要靠女穴勾引顾行止就算了,还给他欺负得胡乱尿脏了床。明决实在是难堪又羞耻,他筑基就辟谷了,早就记不清上回主动小解是什么时候,他的身体肯定是给顾行止弄坏了才会这样,不然怎么会跟闹春的狸奴犯一样的错。
更何况明决根本没有用过女穴的尿口。
这些年明决自能服用辟谷丹后当真就忍着不再饮食,明礼不赞同,他也用根骨差想少在身体里积累些糟粕的理由敷衍过去。没人知道小少爷是因为难堪,他厌恶自己畸形的身体,每次小解的时候畸形的器官也感觉酸胀得厉害,让他害怕有一天这个秘密终究藏不住被人发现。
其实说来也奇怪,他本来铁了心死也不说的,怎么就为了勾引人主动告诉顾行止了呢。
明决真的很想把顾行止踹下床。
如果不是他发现他两条腿打着颤,仍然一点力气都用不上的话。小少爷气得眼圈都红了,抬手使出全力往对方的胸口砸。
“你放手!”这下明决更崩溃了,“顾行止!你放开……你他妈不许亲我!!”
筑基期修士因为跟道侣双修所以下不了床这种事,连专写淫词浪语的话本子都不敢这么编,但现在明决算是亲——身见识到了。
很厉害嘛顾行止,被人摁着亲了一刻钟,所以实实在在被惹怒的明决冷笑,决定把折腾起来没完没了根本不听话的混账家伙彻底晾上一晾。
当然也不是完全不理人,就是不管顾行止说什么道歉的软话,小少爷恹恹地缩在床上,裹着毛茸茸的虎皮毯子,苍白的下巴冷酷地点点,用眼神来示意麻烦顾行止给他好好地呆远一点。
法地伸手想去捂住脆弱的蒂子,结果一个没注意,指尖被撞得狠狠摁在合不拢的尿口上,尿道浅处敏感的嫩肉被坚硬的指甲狠狠抠刮过去——
温热的液体从他的指缝间汩汩地冒出来。
不要被发现不要被发现不要——
“阿决这是偷偷摸摸地尿了?”
“才没有!”羞耻让小少爷的嘴巴快过大脑。
骗人。顾行止笑了一下。
被人握着膝盖抬起右边大腿时,明决还在想顾行止是又要玩什么新姿势,他单腿当然跪不稳,全靠对方托着他左腿腿根握住了。那人慢吞吞抽插了几下看明决不会摔,忽然疾风暴雨般朝着深处敏感又脆弱的子宫猛顶狠插起来——要不是顾行止还抓着他大腿,明决几乎就要被顶抛出去。
“顾行止、慢啊啊啊,停、停下咿咿——子宫、子宫坏了呜!!!”
被如此残酷地一番对待,女穴没挨几下就被插得抽搐痉挛,明决崩溃地捂着小腹,哭叫的声调越来越高,恐惧地感受到里头那根东西隔着薄薄的肚皮撞在他手心里。
“不会坏的,阿决咬我咬这么紧,一会就舒服透了。”
但顾行止只是毫不留情地把潮热痉挛的穴腔重新插开插软,像撬开一只顽固的蚌一样卯着劲一点点撬开明决紧闭的子宫口。
可惜还没捱到开宫,小少爷先翻着白眼吐着舌头被顾行止插到了高潮,后者这会终于肯先拔出来,欣赏过被他操得合不拢的、艳红的女穴先潮喷了一道,尿口也翕张了几下,断断续续地喷出了一股又一股尿水。
“阿决好像一只小狗。”
吐着舌头抬着腿撒尿的小狗。
顾行止轻轻把小少爷抬着的腿放下,但明决这会确实跪不住了,膝盖抖抖索索地往两边滑,在床单上画出两截水痕。
道侣也太不经操了,顾行止摇摇头,掐着明决的腰把人翻过来,明决双眼失神,乖乖任由他摆弄,两条腿无力地敞着,腿心一片夸张的狼藉。
顾行止垂眸,忽然抬手扇在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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