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仙长,求您带她走。”
约莫十岁左右的男孩跪在地上,向着眼前的救命恩人俯身便要叩首,旁边站着的小女孩见兄长如此,也有样学样地扑通跪下。
但两人没能拜下去,一股温和但强硬的灵力护住了莽莽撞撞的女孩,又托住了男孩,无论如何都不肯受他这大礼。
苓山的仙人走到他面前,她叹口气,好像没看见眼前俩小孩身上脏兮兮的泥土似的,一手一个亲自把这对可怜的兄妹扶起来。
“行止,你与我苓山有缘,何必如此执拗。”方清芜摇摇头,“至于云微,苓山自会托人照顾。”
“十年前,判言提及是将有一顾家子与苓山有缘,”男孩紧紧牵着妹妹的手,“那时我与云微均未出生,方仙长只是早见了我,自然先入为主。”
“我教导你这些年,如今你一口一句仙长,是铁了心要让云微替你入苓山?”
“行止能得方仙长厚爱,是小子不知好歹。”顾行止重又跪下,“只是云微年纪尚小,又有仇人在暗地里虎视眈眈,行止实在无法抛下小妹独自求仙,望仙长成全。”
仙人垂眸不语。
男孩再度拜了下去,这次无人拦他,额头重重地叩在地上,过去的一切好像都只剩下眼前这片泥泞不堪的地面。
“……弟子望师父成全。”
“你可知苓山心法是密不外传?”方清芜还是受了他这一礼,“按照门规处置,你叛出苓山,要废掉全部修为,永不得用苓山之名……行止,师父也无法再照拂你了。”
顾行止蜷在板车的角落里。
这是辆人牙子拉“货”的小车,估摸着已经行了几天路,板车上充作货物的小孩子瞧着都又饿又渴麻木无神,挨挨挤挤得像一群奄奄一息的鹌鹑。
这上头气味实在难闻,看管他们的人牙子不爱靠近,倒是给了顾行止混进去“搭车”的机会。
废掉全部修为自然不是听上去那么简单,那日顾行止强撑着告别了妹妹,一转头就哇地吐了一口血晕在地上,幸而那会追杀他和妹妹的仇家手下已被方清芜全数杀了,否则半天过去他哪能在原地囫囵个地醒来。
逞英雄的时候没想那么多,此刻痛楚发作起来,白日里顾行止尚且能捱,更深露重,只觉得浑身上下的骨头缝里都一阵阵地抽搐剧痛,痛得他头脑空白,恨不得插把刀进去把骨肉全搅烂了才好。
顾行止当夜就发起了烧,耽搁了跳车逃走的最佳时间,烧得浑浑噩噩的脑袋努力清明了些,想的还是幸好在这里的是他而不是妹妹。他袖子里藏着刀,还不至于被卖去做两脚的肉羊或者勾栏的玩物,与其苟且偷生做个被仇家撵着跑的废人,去下头和爹娘在一块也没什么不好。
法地伸手想去捂住脆弱的蒂子,结果一个没注意,指尖被撞得狠狠摁在合不拢的尿口上,尿道浅处敏感的嫩肉被坚硬的指甲狠狠抠刮过去——
温热的液体从他的指缝间汩汩地冒出来。
不要被发现不要被发现不要——
“阿决这是偷偷摸摸地尿了?”
“才没有!”羞耻让小少爷的嘴巴快过大脑。
骗人。顾行止笑了一下。
被人握着膝盖抬起右边大腿时,明决还在想顾行止是又要玩什么新姿势,他单腿当然跪不稳,全靠对方托着他左腿腿根握住了。那人慢吞吞抽插了几下看明决不会摔,忽然疾风暴雨般朝着深处敏感又脆弱的子宫猛顶狠插起来——要不是顾行止还抓着他大腿,明决几乎就要被顶抛出去。
“顾行止、慢啊啊啊,停、停下咿咿——子宫、子宫坏了呜!!!”
被如此残酷地一番对待,女穴没挨几下就被插得抽搐痉挛,明决崩溃地捂着小腹,哭叫的声调越来越高,恐惧地感受到里头那根东西隔着薄薄的肚皮撞在他手心里。
“不会坏的,阿决咬我咬这么紧,一会就舒服透了。”
但顾行止只是毫不留情地把潮热痉挛的穴腔重新插开插软,像撬开一只顽固的蚌一样卯着劲一点点撬开明决紧闭的子宫口。
可惜还没捱到开宫,小少爷先翻着白眼吐着舌头被顾行止插到了高潮,后者这会终于肯先拔出来,欣赏过被他操得合不拢的、艳红的女穴先潮喷了一道,尿口也翕张了几下,断断续续地喷出了一股又一股尿水。
“阿决好像一只小狗。”
吐着舌头抬着腿撒尿的小狗。
顾行止轻轻把小少爷抬着的腿放下,但明决这会确实跪不住了,膝盖抖抖索索地往两边滑,在床单上画出两截水痕。
道侣也太不经操了,顾行止摇摇头,掐着明决的腰把人翻过来,明决双眼失神,乖乖任由他摆弄,两条腿无力地敞着,腿心一片夸张的狼藉。
顾行止垂眸,忽然抬手扇在了对方的阴蒂上。
“呜……呜咿……”
这次小少爷下身弹动了两下,尿口徒劳地翕张却喷不出什么,倒是硬了许久的阴茎贴着小腹射了个乱七八糟。
“阿决又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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