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
他接了那身喜服,心甘情愿交出软肋被人拿捏在手里,在朝臣痛其不争哀其不幸的眼神里坐上那把龙椅,契机不过是一件事。
咦,那日梅园狭路相逢,小少爷竟然会认得他啊。
帝后成婚的时候两人都才十四出头,是实打实的少年夫妻。
年纪小嘛,总归意气用事些。
于是起居注上实诚地记了,大婚次日,皇后娘娘不知怎地生了气,砸了茶盏不说,连皇帝都被打发去灰溜溜地跪了一个时辰。
后来又有了流言,说是摄政王亲自拍板,皇后生下太子之前不许皇帝选秀纳妃。
于是皇帝是摄政王伙同皇后挑的好拿捏的傀儡,只等有了小太子便去父留子——好像也就成了板上钉钉的事情。
大臣们痛心疾首外戚干政,扼腕叹息国将不国。
皇帝在绞尽脑汁哄他的娘子今天召他侍寝。
毕竟抱着波斯猫睡生不出哈基米,抱着他睡可是有机会能生小太子的。
再次被骗上床,被欺负得整整哭了半宿的皇后娘娘决定让皇帝明天跪两个时辰。
跪着欺负自己怎么求都不肯停的时候不是很威风嘛!
“我喝了太医院送来的补药……伺候你的嬷嬷大概是误会了什么。”那人手指攥得死紧,衣袖捋起的小臂上青筋毕现,还在咬着牙冲他笑,“阿决,你快点跑。”
“我不知道……”明决吓得脸色苍白,慌乱又无力地辩解,“你很难受吗,我、我只是跟嬷嬷抱怨了一句怎么还没有小太子……我真的不知道。”
哪有太医院如此儿戏,随随便便就给皇帝送这种药的!
“……我又不怪你。”顾行止用力闭了闭眼,哑着嗓子尽量温柔地哄他,“听话,去偏殿先睡一晚,让下人关好殿门……一觉醒来什么事都不会有。”
哪有人这么睁眼说瞎话的,当他是傻子吗!
小少爷娇气也见不得顾行止受苦,反驳的话还没出口,先急得眼泪掉下来了。
“……你别哭嘛,真没事的。”顾行止还在勉强地笑,他下身难受但更多心疼,想伸手抱抱哭成小花猫的娘子,但又不敢碰。
“我,呜我不走!我走了你不就、不就白喝药受罪了呜……”
“我说了让你走!”
有些人自以为聪明,觉得是皇帝不甘受制于人,同房也心有怨怼敷衍了事,不愿让皇后留下子嗣。于是特意在壮阳药之外又加了些迷幻成分,想着上了床迷迷糊糊认不出来对象,颠鸾倒凤一番或许就成了呢。
……妈的,这药性能让阿决今天在他床上哭到脱水。
明决不说话了,咬着嘴唇去拽顾行止地衣带,被后者滚烫的手掌攥住了手腕。
“阿决,你就非得帮我。”僵持半晌还是顾行止败下阵来,他咬着牙一字一顿地开口,每个音节都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那你先吩咐德喜进来把我绑了,绑死一点。”
外头候着的大太监德喜扑通一声跪下了。
兵荒马乱了一阵子,最后还是皇后娘娘让德喜撕了件质地柔软的锦衣,自个亲手拿布条绑的皇帝。
撑到这会儿顾行止明显已经开始意识不清,仅着里衣的少年人双手被捆缚在背后,没骨头似的倚靠着床头,从耳尖到面颊都晕着一层绮色,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可怜巴巴地追着眼前人——他的阿决,他漂亮的皇后,是害他到如此狼狈地步的罪魁祸首,也是他此刻唯一想要吞吃入腹的解药。
寂静的宫室中忽然响起一大声吞咽口水的动静。
顾行止这样子、这样子看起来好像话本子里被采花贼绑来的美人哦,而他阴差阳错就成了幸运的小贼,白捡一个中了春药只能任凭他摆布的大美人。明决踢了鞋子,手忙脚乱地爬上床,他这会一颗心几乎要跳出喉咙口,连大婚当日跟顾行止入洞房似乎都没有此刻这样紧张。
这人怎么就这么好看,真不愧是他亲自挑的相公。
虽然成婚也快三年,但娇惯了的小少爷实在没什么伺候皇帝更衣的经验,好在两人穿得不多,明决索性骑在顾行止腿上先胡乱把他衣裤扒了,后者开始还安安静静地配合,忽然凑过来吧唧一声亲在明决耳后。
“好啦好啦,”明决熟练地骑在了顾行止硬挺的阴茎上,湿滑软嫩的腿心夹着这根大东西安抚般地蹭动,“你要是难受的话,嗯……可以求求我,我尽量快一点。”
被药性折磨得眼尾湿红的皇帝忍无可忍,低头一口咬住了在他眼前得意忘形地摇着的一只嫩生生的乳。
猝不及防下被顾行止低头凶狠地叼着乳包吸的时候,明决哭叫起来,挣扎未果只能不情不愿地往阴茎上坐。这个姿势他吃得艰难,内腔敏感的嫩肉突然地被彻底撑开,小腹里酥麻酸胀一个劲顺着脊背往脑袋里钻。好在小少爷虽然娇气却是实打实被操熟了,连床笫间受了人坏心眼的欺负也能爽得失神,刚一吃进去就开始哼哼唧唧地扭着腰舒服又难耐地呻吟。
呜啊,今天顾行止的性器好像格外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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