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大哥他如今只是对我下手,但是来日未尝不会对他人下手,打自家人也就罢了,但是以后逞凶作恶,难以管教,以致给家族带来祸患!”陈钰这一番话说的铿锵有力,仿佛下一秒钟陈石就出去惹是生非一样。
“这……”陈老爷犹豫了。
“父亲,难道你想看着咱们府上这么多年的基业就在大哥的手下毁掉吗?而且他在学院里就已经开始惹是生非了”陈钰看父亲动摇了,于是继续下猛药。
“而且,而且被打的人家不也找过来了吗?大哥打架从来没有输过,下手更是没有轻重,父亲,我这是为了咱们陈家着想呀。”陈钰继续苦口婆心的劝导。
“那就废除陈石的武功吧”陈老爷思虑片刻后,下了决定。
陈石听到这句话之后不可置信的看向自己敬爱的父亲。而旁边的陈钰却是一脸得意的看着陈石。
最终,陈石只能默默低下了头,无奈接受自己的命运。
准备废除武功所需要的刑具需要时间,而这时,陈石就被要求跪在祖宗面前忏悔。
陈石虽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是仍旧笔挺的跪在家法跪板上,光溜溜的身体上面刚刚被惩罚出来的痕迹越来越深,肿胀的皮肉像是从身体里面长出来的一样,混合着汗水紫肿透着油光。
陈石是每天练武功的人,在练武这一件事情上吃的苦头并不少,尽管膝盖剧痛但是陈石仍旧神色刚毅,锐利的目光的目视前方,身体一动不动仿佛感受不到痛苦一样。
“父亲,大哥的这副模样可不像是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而且他刚刚都没有认错,我认为我被打断腿自还是要给大哥一个教训,而且那些被大哥欺压的公子哥也需要一个交代”陈钰用撒娇的语气对父亲说道。
“那钰儿,你说要怎么办?”父亲认为小儿子说的非常的对。
“哥哥认识不到自己的错误是因为感受不到疼,我认为只有让哥哥感受到疼,他以后才能彻底的长个教训,这次不如就将他的腿打断,让他以后再也动不起用武力欺压别人的念头”陈钰语气轻快并且非常的真诚,像是在真心为自己的父亲和大哥着想。
“好”
陈老爷的一句话听在陈石耳中更如同惊雷一般,陈石的身体有些摇晃,父亲他……他竟然真的要打断自己的腿!
陈钰对自己身后的两个下人使了一个眼色,二人迅速的走出祠堂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练武功不是一日的成就,而想要彻底的废掉武功,也不是一件特别轻松的事情,是一件极为痛苦的事情,一般人都忍受不了这样的折磨。
陈石从小就是十八般武艺皆有涉猎,想要彻底废掉他的武功,就是要让他所有的武功都不能得以施展,而首先要进行秽刑,秽刑就是要废掉的就是他的双手和双脚。
手脚上的功夫最为难练,都是陈石磨掉了手脚上面的无数次茧子历经千辛万苦,无数血肉血汗才终于小有成就。而如今今天一过,陈石将会成为一个连普通人都不如的废人,这如何能够让人不唏嘘感叹。
虽然跪着非常的难受,但是接下来的惩罚,却会更加难受。
秽型分别夹手指和脚趾,夹手指程度一般只需要夹到不能拿起武器即可,脚趾一般会夹到无法使用轻功,筋骨错位即可,这样哪怕再经历长久的练习也再也无法回到之前武功的状态,对于练武之人可谓是一件非常残忍的事情。
不过受到了陈钰指示的两个下人,注定要更狠的虐待陈石。
三炷香的时间过去了,下人们训练有素的拿来各种各样的工具,有刑凳,有麻绳,有比家法还粗的棍子,颜色鲜亮的藤杖,拶夹等。
“动手吧”随着陈老爷的一声开始,几个家丁迅速的将陈石整个人架起来然后绑到了刑凳上面。
并不是没有尝试两个人将陈石抬起来,而是因为陈石不仅武功练得好,体重也是格外的重,两个下人很难能够将陈石抬起来。
四个家丁才勉强的将陈实抬起来,为了防止陈石挣扎,这里边的麻绳都是特意浸过松油的,又是选用了主干上面的树皮,极为坚韧,哪怕武功再高的人也挣脱不断。
陈石被绑在刑凳上面内心一片悲凉。
“我再问你一遍你认不认错?”陈老爷高声呵问道。
“不”陈石说完这句话之后,努力的将头别过一边去,可是因为被五花大绑这个姿势不仅不能挪动多少,而且看起来还有几分滑稽。
“那好,解开他身上的绳子,开始行刑,这些都是他应该受的,把绳子什么的都撤掉。让这逆子自己好好忍着”陈老爷再也不对这个儿子有一丝的怜悯,直接沉声说道。
虽然话如此,但是撤掉绳子也是给了这个儿子最后一次机会,就要看陈石自己能不能把握住了。
陈钰有些惊讶,不过转而一想,自己的这位大哥最为愚孝,父亲所说的一切话都会照做,既然这样,陈石不仅不会有丝毫的挣扎和反抗,而且所受到的痛苦只会更多。
即使疼的发狂也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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