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缩颤抖着,中间那个蜜色的小孔涌出了更多晶莹剔透的淫水。
在自己的骚逼被燃着了的香烟狠烫的时候,钱澄从头到尾只是呼吸变得粗重了,身体纹丝不动承受着翻天覆地的痛苦。
“摆成马桶的姿势”看到林月呆愣的模样,父亲有些不满意,身为一个奴,就应该将反复精心都放在自己的身上,而林月竟然总是跑神,就是不够疼。
虽然父亲没有说,但是林月却不认为自己能够被侥幸放过,立马磕头认错,并且请求父亲的惩罚。
“三十鞭子”父亲轻描淡写的说道,也没有因为林月的主动请罚有什么动容。
虽然父亲没有说明是用什么鞭子,但是想来也绝对不会让林月好过的。
身体后仰整个人几乎是一个下腰的姿势,四肢撑在地上,看上去倒真是像一个马桶,父亲坐上去的那一瞬间,林月整个人感觉自己就要被狠狠的压断了,毕竟是一个成年男子的体重。
在父亲的屁股压到林月脸上的那一瞬间,同时强烈的窒息感传来,林月的每一寸骨骼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能勉强支撑住父亲的体重。
父亲没有丝毫体谅林月的艰难,本来就是突然有了感觉,在自己的屁眼最准林月努力张大的嘴里后,先是一个硬硬的尖尖的黑黄色的大便,后面是比较稀疏的黄色的大便一股脑的涌入了林月的嘴里。
因为要完整的伺候好父亲的大便,所以林月还需要一边吞咽一边继续张大了嘴,整个人被大便的气味熏了个满脸,娇嫩的嗓子眼里面咽下了堪称坚硬的大便头子,咽下去的一瞬间噎着林月的嗓子干疼干疼的,眼角甚至流淌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浓烈的气味飘散,在空气之中又缓缓的消散,大便的掉落,伴随着噗嗤噗嗤的几个响声,虽然已经做过了训练,但是林月伺候的还是非常艰难,整个人都要被大块大块的大便噎的昏死过去,娇嫩的嗓子眼吞吃着粗长的大便,身体更是要直接被父亲坐散架了。
每一秒钟都让林月感觉像过了一年一样的漫长,在林月几乎要支撑不住身体任由父亲将自己坐在地上之前,父亲终于拉完了。
努力将嘴里面的大便残渣给吞咽下去了同时更加努力的伸长了舌头去舔那颗周围都生长着粗硬毛发的屁眼。
舌根累到非常酸痛,努力的将屁眼上面的每一个褶皱都仔仔细细的舔过,然后更加用力的伸长舌尖,将自己的舌头,舔进那个屁眼里面,将里面还残留的大便残渣以及肠液一并的舔拭干净。
整个过程,虽然做的非常的艰难,但总算是有惊无险的度过了,父亲起身的那一瞬间,林月感觉自己的全身上下的骨头就像是重新组合了一遍的疼痛,足足缓和了好几秒钟才勉强恢复了跪着的姿势,嘴里面嗓子眼里面包括胃里面全部都是散发着浓烈的恶臭不堪的大便,但是林月不受控制的感受到恶心的同时,内心还感受到了强烈的幸福感满足感,能够用自己如此卑贱的身体去伺候尊贵的父亲的满足,也是成为一个肉便器在伺候的途中并没有出任何差错的满足感。
“转过去把屁股撅起来。”父亲刚刚排泄过,如今心情也堪称不错,语气也好了起来。
林月怀揣着恐惧的心情将自己的屁股高高的撅了起来,并且用手将自己的校服衣裳提了起来,然后缓缓的将校服的裤子拽了下来,把校服里面包裹着的屁股展示给父亲。
身为一个身份低贱的奴,林月的屁股几乎是没有休息的时候,每一天都要被各种工具惩罚过,让她哪怕是在睡梦中也能够感受到自身的疼痛,如今仅仅是要将自己的屁股展示给父亲,林月的屁股就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像是感受到了以往的疼痛。
由于每次展示屁股,大多数情况屁股都会受到残忍处罚,所以林月如今心里的恐惧不受控制的蔓延开来。
父亲不仅用眼睛观察着还用自己粗糙的手指去按摩上林月屁股上面的每一寸肌肤,很快父亲的脸上就出现了怒色,只不过林月的角度并不能观察到,却也敏锐的感觉到此时的氛围并不像刚刚那么轻松了。
只见林悦的屁股,不知道比身体上其他的部位大了多少,甚至屁股过于肥大饱满到有些夸张的地步,都是每天坚持不懈抽打的结果,不过父亲不满意,因为虽然此时林月的屁股上面虽然布满着各种各样工具造成的疤痕,但是新鲜的痕迹却只是抽到淤紫而已,即使知道这其实是林月的身体恢复的好的结果,但是父亲仍旧非常生气。
“澄奴,这贱货的屁股最近三天都用了什么工具?”这句话是压抑着怒火说的,自然被在场的两个奴听了个分明。
曾经林月的屁股每天只用挨戒尺打到红肿就可以,但是在一遍一遍父亲的检查过后,每天又多了藤条,浸了水的竹板子,亚克力板子,皮带,打到紫肿,又因为自己的屁股韧性还有恢复能力实在太好了,就又每日加了桦树条,到如今的皮鞭藤条等,每一次刑具的增加都让林月的屁股感到痛彻心扉,林月的屁股没有一天是稍微好过一点的。
也知道家主并不是只想知道林月的屁股用了什么工具来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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