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的头,把他的耳朵捏进脑袋上把小猫头变成一个圆球,“城堡附近有法阵,所以那些凶恶的动物不敢靠近,虽然不知道它是怎么进来的,但是看样子我们很有缘。”
“不过说来你也应该看出来了,我不是很喜欢出门,有些时候食物充足的话可能在城堡里待上很久,如果没有它的话可能我都没有发现你。”络缇托着小猫的屁股,把它抱在怀里,又往克莱曼身边凑了凑,“所以他也算你的救命恩人了,你可以给他取个名字。”
太顺利了,用一个名字作为纽带增进感情,络缇恨不得给自己放俩烟花感叹自己的聪慧。
但老老实实的克莱曼认真地思考了片刻,用自己那几乎为0的艺术细胞勉强拼出了俩字:“布莱。”
虽然这个名字实在是过于的拉垮了,就像就看到小黑猫就叫小黑见到小白猫就叫小白一样,络缇沉默了一下,看看猫,再看看克莱曼,还是决定挣扎一下。
“感觉像个小男孩的名字……让我看看它是不是小男孩?”如果不是的话还是让他来取吧。
但很不幸,布莱的确是一个有两个硕大蛋蛋的小男孩——这就是说它注定要拥有这个难听的名字了。
络缇怜悯地摸了摸布莱的脑袋。
——
总之,二人一猫正式生活在了一起。
克莱曼恪守着对自己的严格标准,每天天还没亮就已经起床了,之后他会尽职尽责的将所有的家具都擦一遍,满屋子里连半点猫毛都看不见。
自律带来的唯一副作用就是每天起床还要睡一个回笼觉,在床上可以蛄蛹到中午的络缇感到了一丝丝的罪恶感、
上辈子要在公司给老板当孙子,九点上班八点就要出门,这辈子有了无休止的懒觉时间,络缇就再也没早起过一天。
原本清晨睡觉下午起床的络缇在内心的谴责下,终于被克莱曼的作息所感染,勉强能在太阳刚露头的时候爬起来了。
络缇打着哈欠,把在他身上疯狂踩奶的小黑猫拎下去,又伸了个懒腰,换上了衣服。
楼下的克莱曼已经不知道多少次擦了桌子。
他不知道还能做点什么,才能让自己忙起来,好不去思考过多的问题。
这份心烦带来的结果就是他把桌面擦的锃光瓦亮,连阳光在上面都会摔一个跟头。
直到听到阁楼上传来的脚步声,回过神的克莱曼才用蹩脚的魔法温了一下他煎好的黄油面包,还有一个切成很多薄片的煮鸡蛋,之后他老老实实地待好,和睡的一脸憔悴的络缇打了个招呼。
事实上络缇并没有让克莱曼做饭——恰恰相反,在最初他定下了要起床给克莱曼做早饭来俘虏他的胃这样的计划,但只实施了一天络缇就没再爬起来过。
而克莱曼似乎默认在自己的日程表上加入了准备早饭这件事,当然还有把桌面擦的锃光瓦亮这件事,络缇敢保证这个桌子甚至都被骑士蹂躏的薄了一层。
“你今天有别的事吗?”
络缇一边咬着嘴里的面包,一边问道。
克莱曼愣了一下,随即很快地给出了回应:“没有,您有什么安排吗。”
“不是什么要紧事。”络缇摸了摸下巴,有些犹豫要不要说出自己的请求,他看了看一本正经的骑士,又看了看在窗台上舔着爪子的小猫,幽幽地讲道,“布莱上次窜进仓库把所有鱼都咬了两个洞,所以我在想要不要去河边。”
“如果您需要的话,我可以帮忙。”
“你要和我一起钓鱼吗?我以为你不喜欢这种活动。”
回应他的是克莱曼有些茫然的表情:“钓鱼……?”
克莱曼本以为是去河边随手杀一只什么十米的巨型鲤鱼带回来,万没想到络缇摸着下巴变出了两把看着十分高级的钓鱼竿。
“大鱼处理起来实在是太费劲了。”察觉到克莱曼想问什么,络缇晃了晃手指,坚决地说道,“我永远都不会忘记鱼内脏铺满一整个客厅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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