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没胡说!”霍司昭死死压着身下拼命挣扎的男人,突然俯身猛地吻住了那张气死人的小嘴。
两人本就没穿衣服,身体此前更是刚刚交媾敏感之极,此刻这般一磨,竟然全都硬了。
洛晏清双耳爆红,直气得头晕脑胀,身体一挣猛地合上双腿,膝盖一抬向着皇帝胯下狠撞了过去。
青年的力气并不小,然而霍司昭乃是从战场上厮杀而出的将军,不但力大无穷,格斗技巧更不是侯府世子可比。此刻见青年居然下脚这么狠,心中顿时又是委屈又是愤怒,干脆将人一把翻了过来,抓住青年的双腕狠狠压在腰后,分开双腿,握着自己粗壮的龙根毫不客气地顶在了青年的后穴上。
那穴口之前早就被操得熟嫩淫荡,此刻不过被圆润硕大的龟头一按,立刻就张开了小口,迫不及待地将那巨棒迎了进去。
“你看,朕没胡说。”霍司昭龙根一爽,整个人顿时舒服了,得意地嗤笑道,“洛卿这洞儿明明爱极了朕的器物。别急,朕定教你好好爽上一回。”
他如今有经验有技术,正是让洛晏清好好体会自己勇猛的时候,此刻顿时下了决心,这回定要将这家伙彻底操服,从此再也离不得自己的巨棒!
洛晏清被皇帝死死压在床上动弹不得,双腿大开后臀抬起,还没反应过来后穴已经捅进了一根热乎乎的巨物,被皇帝肆无忌惮地开始了奸淫,直气得两眼发红牙根紧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然而更让他羞耻愤怒的是,他的身体竟似乎习惯被进入一般,不但没感觉到半分疼痛,后穴反而涌出了大量湿液,不过片刻就被插得噗哧直响,粘腻的水声羞得他耳根热辣全身发烫,恨不得立刻便堵住自己的耳朵。
最为让他难堪的是,随着那硕大的肉棒在体内不停抽插,他居然感觉到了难以言喻的巨大快感,整个下体酥麻难耐快慰异常。而他完全勃发的阳根随着身体的晃动在下方厚实的被褥上不断摩擦,没过多久,竟然就爽得开始了泄精。
一股接着一股的阳精随着后穴中不断抽动的肉棒激射而出,捅一下就射一股,直射得他两股颤栗四肢发软,全身都在高潮的喷发不停地打着哆嗦,爽得整个意识都模糊了。
洛晏清过去一向律己极严,别说什么通房姬妾了,就连自慰都没有,平生哪里体会过这样的床!”霍司昭瞬间感觉到了一股被冤枉的委屈,气道,“你不是想修民法,改商法吗?不进六部不入阁,你怎么改?”
洛晏清猛地抬头看向皇帝愤怒的双眼,心中忍不住一阵颤抖——他写得如此隐晦,皇帝竟然知道!?
“为什么就这么放弃了?”霍司昭压下怒气,低声道,“就为了避开朕吗?”
是,洛晏清心想,没错,他本想远离京城,四年后等皇帝忘了他再想办法回来的。
“就这么讨厌朕?”霍司昭心里真的觉得难受了,气道,“就不怕朕一怒之下一辈子不让你回来?”
眼前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实在太过明亮,里面的东西更是深得让人心悸,洛晏清下意识地避开了皇帝的目光。
霍司昭立刻感觉到了青年的退缩,胸口那股气瞬间消散了些许,脑子也终于转了起来,目光一转突然问道,“你不奇怪朕为何能看出你的暗示吗?”
洛晏清心中一紧,忍不住抬头看向了皇帝。
霍司昭努力摆出一副沉稳的样子,缓缓道,“因为朕也这样想过。”
洛晏清双眉微微上扬,眼底光华乍现,难以置信地盯着皇帝的双眼。
他突然发现,皇帝其实有一双宛如深海寒晶般通透的眼睛。
黑白分明,热情如火。仿佛一个勇往直前的常胜将军,又似乎只是一个坦率执拗的懵懂少年。
大麟圣武帝定下的商法哪里是好改的。
百年下来,无数权贵世家早已习惯从商户身上肆意吸血,利益纠结根繁叶茂,牵一而动全身。一个不慎,或许就要动摇帝位。
但百年繁衍生息,大麟朝也早已不是开国时农田荒废人口凋零的模样。如今四境安稳百业待兴,若再重农轻商,又哪里来的盛世。
“那您是如何想的?”洛晏清一眨不眨地看着皇帝,轻声问道。
霍司昭还从未得到他家世子如此专注的注视,一时间心跳如鼓,此生居然程来,朕又找不到人,简直烦死了。”
皇帝说得直白,想得也很简单,但洛晏清倒也听出来了,眼前的陛下还真是想过改商法的。
他心中突然生出一抹得遇明主的喜悦,看着皇帝的目光中渐渐带上了几分笑意。
霍司昭有些晕,仿佛喝了烈酒一般飘忽忽的,口气中瞬间带上了几分撒娇,软软地道,“若是晏清来当朕的首辅就好了——”
“臣还没入职,”洛晏清简直不知道说什么,无奈地低声道,“陛下实在想得太远了。”
哪里远了?霍司昭一想起日后与他家世子日日相伴夜夜相守,整颗心就跟泡在蜜糖里一般,目光不由自主地向下一转,落在了晏清水润温软的双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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