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不顾地挺入,但那势必会伤到黎纪周。
“不…”黎纪周发出的声音又轻又急,被性器侵入的恐惧盖过了一切。情热在消散,畸形的秘密再度被拎到了台面上,逼他清醒着面对。
他不是个正常男人,他有一个穴,他会用这里接纳另一个男人的冲撞。
“别碰我…”黎纪周克制不住的颤抖着,语气却极尽可能地冰冷。
邢峯清楚地听到黎纪周吸鼻子的声音,想来是吓哭了。
“您真的…”
“走开。”
没了意乱情迷的亲吻做掩饰,面对实黎纪周实打实的拒绝,邢峯变得难以再继续下去,他像个求偶失败的雄兽,不情不愿地从柔软的温柔乡内撤出。
没能如愿以偿的挫败感在所难免,邢峯好一会儿没说话。
两人在亲密行为过后如同面对陌生人一般的长久沉默,显得很诡异。
理智回笼的黎纪周被粘腻的不适感磨得反胃,“我要洗澡。”
“我带您去。”邢峯下意识地说。
黎纪周默许了,他实在没力气。
还是到浴室的那一段路,邢峯像是把一件拆了包装的礼物原封不动地送回去,显得可笑又可气。
反观黎纪周,心安理得地享受他的服务,不肯多给一点儿甜头。
撩拨的人是黎纪周,折磨的却是他。
邢峯的脑里走马灯一般放映着黎纪周在停车场亲吻他的画面,还有在床上搂着他脖子的样子。
血气方刚的年纪,邢峯被迫将欲望生生压下去,他浑身上下,哪哪儿都不舒坦,怨念积了满腹。
进了浴室,邢峯故技重施,一回生二回熟,两人一晚上接吻的次数早就密集的数不清,黎纪周对于他的亲吻并不抗拒,甚至还很享受。
只要吻着那双唇,似乎就能堂而皇之地扒他的衣服,摸他的身体,黎纪周乖顺地像只顺毛的布偶猫,什么都愿意给他。
但黎纪周偏偏什么都不给。
到底是年纪轻轻干上总监位置的人,真是身居高位养尊处优惯了。
退一步越想越气,邢峯想把那副故作冷淡,轻描淡写的面具给撕了,让黎纪周好好看清自己的模样。
抱着吃不到也得让他折在自己身下的念头,邢峯步步为营地进攻,他知道黎纪周的身体有多色情。
凌晨一点的浴室里,传出了极力压抑的,暧昧的呻吟。
黎纪周一手撑着浴缸,一手捂着嘴,双腿高高抬起,半截身子泡在水里,半截在外边。他闭着眼,像是不愿面对邢峯在给他舔穴的事实,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眼尾往外滑。
隐秘的小穴正贪婪地开阖着,无法自拔地沉溺于这种初尝的新鲜快感。
舌头比手指更加柔软,让黎纪周错把这种柔软当成了毫无侵略性的温柔,被欺负过度的花核又硬又肿,仍被迫在手指和舌头交替地刺激下激动得落泪。
陌生的快感让黎纪周被酒精熏过的大脑愈发麻木,等他真正意识到承受不了的时候,身体早被水汽蒸得半熟。
“啊啊啊……坏了……”黎纪周的失声惊叫只剩下无力的气音,尔后身体克制不住地痉挛,大幅弹跳了几下,连意识都一同消失了。
邢峯往后撤了些,黎纪周缓慢滑进水里。
被下属在浴缸里舔穴到爽晕过去,如此荒诞的事情可是要上社会新闻的。
哦不行,太过色情了些。
邢峯属于憋得越狠,玩得越凶,现在黎纪周被折腾坏了,他也快憋过劲了。
忿忿地动手解决自己偾张的欲望,精液最终可怜兮兮地融进水里。邢峯只瞥了一眼,毫无留恋地放干净水,小心翼翼地用浴巾将黎纪周包裹起来。
,可他还是克制不住地逃了,他就快满28岁了,早就不该是会因为那档子事而慌乱的毛头小子。
一切都怪他这该死的与生俱来的不同。
事到如今,趁不该有的传言还没出现,得尽快将人放在自己眼皮底下控制住。
黎纪周按了按眉心。
捱到会议结束,黎纪周快步走回自己的办公室,用消毒喷雾在门锁上轻喷了两下,取下手套,附上指纹。
门锁被打开,办公室内的感应灯亮起。宽敞空旷的办公区域、和被隔开的一小间休息室、单独的洗手间、淋浴间,这些都是黎纪周所独享的。
除了他自己之外,很少有人出入这里。就连负责打扫卫生的清洁工也不会贸然进入,因为黎纪周夸张的洁癖。
正是平日里讲究到病态,昨夜那副表现,才叫黎纪周自己吃惊。他怎么在酒精上头后会对一个并不熟悉的下属又是亲又是抱的,他似乎对谁都达不到这种距离。
黎纪周换了一双鞋,缓慢地在一尘不染的空间里来回踱步。
那人的部门领导和他沟通过了么?他会是什么反应?会不会说出什么不利于自己的话?
应该还不至于。
黎纪周从茶水台上选了一个干净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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