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情放到今天再说起,依旧有人信,你觉得呢?”
“对不起…邢峯哥,我那时候只是…”
“你不需要为过去的事道歉,我只想说,当时的我不会对你做这些事,现在更不会。我不计较,不为自己辩驳来毁你名誉,因为我当你是妹妹,并不代表我们的关系会改变。”
“我很后悔…”成敏颤着声,没了后话。
邢峯深吸一口气,态度柔和了几分,“安心把病养好、身体调理好,别再想别的了。”
他目光朝向别处,聚焦后,视野中浮现熟悉的身影。
邢峯的眼睛微微睁圆了,对方同样发现了他,两人的视线隔着十米远的距离短暂相接。
为了照顾到成敏,邢峯特地选了离公司近的酒店。而不久前的黎纪周,恐怕在同一片区域赴了场饭局。
如果能感慨一句,邢峯倒真想说,停车场可真是个风水宝地。
黎纪周没想到在这种时候也能和邢峯碰面,一边苦于为什么总绕不开邢峯,一边又陷入一股恼怒和失望交杂的情绪。
现在的年轻人已经到了这种程度?他们做过才多久,这么快又和别的女性在酒店地下停车场抱在一起。
他的眼神露出一丝厌恶,正要拉开车门,被身边的人开口拦住了。
“哥,你既然没喝,是不是该顺道送送我。”
那人是黎纪周的弟弟纪焳,两人气质有些许相似,外貌确全然不同,纪焳身形高大,骨骼也更宽阔,神色中比黎纪周多了一层阴鸷,细看不难发现,他左眼有一道经过数次修复,仍留下浅淡印记的旧伤,从上眼皮向下延伸出近五厘米的长度。他喜欢眯起的那双眼中,总是没有笑意的。
“我和你不顺路。”黎纪周说。
“我是品牌方有晚宴邀约,离这儿很近的,送送我吧哥,我没开车。”
“既然有别的安排,你今天就不该过来。”
“还不是听说你会参加。”
黎纪周一时失语,想来是徐子杨先透露了自己会来,纪焳才肯应约,他还是被徐子杨坑了。
他不再强硬地推辞,“算了,走吧。”
“有谁…碰你了?”纪焳盯着黎纪周,手指碰了碰黎纪周侧颈的一小点皮肤。
黎纪周惊得一颤,抬手挡住脖子,如临大敌地后退半步。
纪焳笑了,“问问而已,至于这么大反应么?哥。”
他朝前逼近,捏住黎纪周的肩膀。
那眼神和多年前如出一辙,纪焳半点没变,还是那个“恶童”。
黎纪周泛起一阵强烈的恶心,他反应激烈地挣脱,扶着车窗的边框退开两步,蹲下身,想把那股呕吐欲给压制回去。
纪焳面色不悦,冷漠地看着不住干呕的黎纪周,试图再度拉他起身。
“…别碰我。”黎纪周的声音像脱了力,好不容易克制住没让自己吐出来,又被纪焳强拉硬拽。
“看着我,哥。”纪焳说话的力度很轻,却将黎纪周重重地摁在车门前,发出一声闷响。
不远处的邢峯将这一切看得一清二楚,他站不住了,放话让成敏先行离开,三两步冲上前。
暗处的成敏微微抬眉。
纪焳来不及反应,被一股力道猛地拉住脖领子,重心不稳趔趄了两步,撞歪另一台车的后视镜。
黎纪周同时被一股力量所裹挟,摇摇欲坠的身体忽然有了支撑,熟悉的体温和气息,他还没来得及忘掉。
“看不到他很抵触吗?”邢峯的声音自上方传来,说话时胸腔传来的微微震动让黎纪周恍惚。
“你,谁?”纪焳整理了下衣服,冷着脸同邢峯对峙,自若得不显狼狈。
“您就是纪总吧,久闻大名,还是第一回见到本尊。喝多了不如叫个代驾?正巧我昨天联系过一个,电话还留着呢,需要推给您吗?给人当司机的事儿…就不必劳烦我们黎总监了吧。”
“你在以什么立场跟我说话。”纪焳露出个毫无感情的笑。
“我?当然是以一个黎总监并不排斥的人的立场,他看到我,倒也不会想吐,对吧?”邢峯反问着,鼻息略过黎纪周前额的发丝,透出一种自然而然的亲密。
几句耍嘴皮子的话,正正好好戳中了纪焳的痛点,纪焳不死心地又叫了一次黎纪周,“哥,过来。”
邢峯立刻打岔道,“纪总,有时候公私得分明,您觉得呢?”
纪焳笑了,“只能说很遗憾,你的路走窄了。”
“纪焳,你几个意思?不要牵扯其他人。”黎纪周急忙道。
纪焳发出低笑,从衣服侧边的口袋掏出一根烟点上,深吸一口后,抬手一挥,一切仿佛恢复如初,“黎总监,祝您和这位男士,玩得愉快。”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黎纪周心有余悸,对邢峯怒目而视,“好端端的,你跑来惹他干什么。”
“这还好端端的?黎总监,您要不要看看自己的脸色?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活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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