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完整又浅淡的唇印,“每个人都有秘密,揭开面具的过程总是最让人愉悦的,你也很享受这么做吧?”
“怎么突然这么说。”汪誉有所察觉。
“因为我能看到一切,听到一切,在我面前,你是藏不起来的哦。”成敏的语调轻快,“谁能想到,我们良焳科优秀的前辈,私下也有不为人知的一面呢。”
“你到底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汪誉一头雾水,但神情紧绷起来。
成敏面上的厌烦一晃而过,随即甜笑道:“该从哪儿说起呢?从‘夜色微聊’平台开始,还是到和某个连锁酒店达成合作,窃取用户信息、声纹,影像数据,筛选目标人物,最后…”
“好了。”汪誉快速打断她,“你想要的我都给了,为什么调查我,没必要吧?”
成敏如同调情一般,嗔怪地戳戳他的鼻尖,“真是不解风情,我说过的,我看中的是你啊,汪誉。”
成敏靠近他,“精密的伪造技术,可别荒废在无聊的地方。不过,倒也可以陪我一起玩玩儿。”
“…你到底想怎么样?”汪誉看着自己心里倾慕的女人好像突然变成了自己不认识的模样,第一次有了畏惧的情绪。
“太晚了,先休息吧,之后再细说。”成敏用房卡划拉他的领口,“接受我,我们将是最合拍的合作伙伴,不接受的话呢……坏了,好像没有这个选项。”成敏笑得明媚可人,“重要的点是,最好不要妄图在我面前耍手段哦,亲爱的前辈。”
夜场的氛围灯随节奏时强时弱,无差别地扫过角落不大受人待见的隐蔽位置,无论谁坐那儿,都像在热闹的环境里与周围隔绝。
一件深色外套随意搭在椅背上,男人的衬衫扣子多开了一粒,袖口卷起,身形挺拔,气质却不见多稳重,一看便知是下了班来放松休闲的小职员。
他面前的中年女人保养极好,让人看不出年纪。
女人点了根烟夹在指间,“怎么样?我这儿还不错吧。”
骨节分明的手垂握着盛满威士忌的古典杯朝向女人,“这谁能猜到,您涉猎的竟然是酒吧业务。来,大老板,祝生意兴隆。”
杯边相碰发出清脆响声。
“得了吧小崽子,哪里学来的装模作样。”
“好嘞。”邢峯笑眯眯的,在长辈面前,破天荒将孩童时期的天真表露些许。
“还打算找你父亲吗?”
邢峯闻言,收敛了笑意,摇头道,“活着就行。”
女老板将酒水咽下,发出豪迈舒爽的叹气声,“你跟易蔓真是一点也不像。”
“她?在她眼里谁都是棋子,谁能像她。”邢峯冷笑。
“怪难为你的,在他们之间,一直被逼着做选择吧。”女老板操着老烟枪雌雄莫辨的声线,感慨道。
邢峯微挑起眉,“很遗憾,我既不想成为武力疯子,也不想成为控制狂。”
他从内衬口袋里掏出一个u盘状的小东西,“钥匙,您需要的话,赶在他们之前。”
“这是…onilord数据库钥匙?你哪儿弄来的?”女老板难以置信。
“我造的。”邢峯笑道,“你们需要的无非是rebionux生物重核和onilord全域领主尽可能多的资料,快速插手他们之间所谓‘真神’之争的博弈,没有比撬开onilord本身更好的方法。”
女老板咋舌:“这种级别的防护你都能破解,不愧是易蔓的儿子。也是,两个狠角色,怎么可能培养出一个庸碌无为的孩子呢?”
邢峯没多话,比起两家公司的明争暗斗,他更在意的是纪家。
当年的丑闻曝出后,纪越频繁请求抚养权变更,最终和前妻达成协议,将那位传闻中不受待见的孩子接回身边。
纪越参与基因实验的言论被成功压制,紧接着舆论倒戈,掩盖住即将萌芽的真相。
负面声量降低后,纪越近乎隐身,再度高调进入公众视野的,还是多年后,他那位天才小儿子。
不言而喻,这一系列操作背靠着的正是onilord公司。
onilord的创始人之一,曾是一家知名杂志社的社长,深谙舆论控制法则,库里存有一份当年的保密协议,足够证明纪家和onilord早有往来。
协议的其中一方签署人,易蔓,他的母亲。
按时间线推导,那时候邢峯自己还很小,易蔓已是公司骨干。
他应当有印象的
他曾跟随母亲去过很多次的地方。
“妈妈,我们不会再去那里了么?我想去。”
“说什么蠢话呢,又写错了,为什么这种程度的东西都不能理解?你真的是我易蔓的孩子?”
“呜…我不明白…”
在不是被同龄人孤立,就是在天书般读不懂的二进制课程中被狠敲手板的模糊记忆里,曾有过一道微小间隙。
如城堡般的宏大的别墅建筑,花枝修剪整齐的花圃,还有洁白无垢,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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