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喘。
随后就有湿润的液体就皮带子边缘渗透出来,是花穴里流出的骚水。
江屿抹了一把那肥美圆润的屁股,然后打开了锁扣,将花穴中的那根假阳具拔了出来,随着假阳具被一点点抽离,露出来了下面被撑得大大的湿漉漉的红艳穴口。
那假阳具是按照江屿的尺寸去做的,褚卿的菊穴里也有一根,跟狗尾巴连在一起。
假阳具离开花穴后,那红艳艳的逼口疯狂地蠕动着,往外吐着骚水,像是在不舍假阳具的离去。
“啪!”江屿一巴掌拍打在骚逼上,骂道:“骚母狗就一刻也离不开鸡巴吗?连根假的也舍不得?妈的,越说尾巴摇得越欢,真他妈贱!不愧是欠操的母狗!”
褚卿听到他说自己是母狗,心里觉得既羞耻又很爽,花穴里的淫液流得更欢了,逼口也收缩得更快了。
江屿看得呼吸加重,猛地又是几巴掌拍在那大白屁股上,拍得臀肉晃荡。
“啪啪啪!——”
“说你是母狗,你还更骚了,就这么喜欢当母狗啊,褚卿?”
褚卿感觉自己的屁股被打得又痛又爽,特别是“母狗”和他的名字出现在一起的时候,一种奇特的分裂感和荒唐感涌上心头。
他摇了摇臀部,屁股翘得老高,淫荡地说:“啊……我是母狗……我是主人的骚母狗……求主人赏母狗吃大鸡巴!”
看着那疯狂摇晃的骚屁股,和阴户上不断往下滴落的骚水,江屿咽了咽口水,随后脑袋贴上了褚卿的屁股。
他的大嘴疯狂地啃咬着整个阴户,像是要把这些嫩肉吃掉一般,甚至在上面留下了牙印,听到褚卿的痛呼声后,动作缓和了下来,只用牙齿轻轻地磨着,嘴唇将整个阴户涂满了淫水,舌头在肉缝间来回顶弄。
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传来,温热的触感,以及被下巴上冒出来的胡子须扎的轻微痛感,交杂在一起,舒服得蜜穴里又喷出一股淫水来。
大嘴开始大口大口地将淫水舔进嘴里,像是鸟儿吸食花朵里香甜的蜜水一般,整张脸埋进了腿间,舌头也伸进了蜜穴里,往里面讨要更多的蜜水。
“吸溜~吸溜~”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足足好几分钟,江屿才停止了吸吮,褚卿已经舒服得感觉自己像飘在云端一般。
再抬起头时,江屿竟半张脸都是淫水了。
“骚母狗,主人的大鸡巴来了,夹紧了!”他一把将褚卿抱起,两条腿缠在自己腰间,肉棒操进那被自己舔得淫水直流的骚逼里,开始在地面走动起来。
褚卿身体的支撑点全在那肉棒上,这个姿势让肉棒直接捅进了他的子宫里。他只能紧紧抱住江屿,避免自己滑落让肉棒插得更深。
“啊……嗯……好深……大鸡巴操进子宫了啊……”
江屿抱着褚卿的屁股,边走边操,每一次走动间,那蜜穴被他插得更深,也夹得他更紧,淫水也沿着两人交合处流出,缓缓滴落在房间各地。
走到门前,打开门,江屿抱着褚卿往客厅里走去,淫水也一路洒落。
“啊啊啊……太深了……骚母狗的子宫都要被干破了……唔啊啊……”
肉棒被痉挛的子宫紧紧地吸了几下,龟头一阵酸涩,江屿差点精门失守。
他赶紧将褚卿抱着按到墙壁上,肉棒停止了抽插,待缓了几息,憋住射意后,这才狠狠地对着子宫一顶,满意地看着褚卿浑身抽动个不停,又继续快速密集地在子宫里抽动起来。
那白皙的有些匀称腹肌的小腹上,居然被顶出了龟头的形状,肚子像是要被顶破了一般。
“呜呜……呀啊啊……主人轻点……骚母狗的逼要被干烂了……要被干穿了……呀啊啊……”
江屿咬着他的耳垂问:“主人鸡巴大吗?干得小母狗爽吗?”
“唔……大……主人鸡巴最大了……呀……小母狗好爽……小母狗要被主人的大鸡巴干死了!”
“走,我们换个地方。”
江屿又抱起褚卿,两人走到了阳台,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此刻阳台上有着微风吹过,吹得粘着淫水的私处一阵发凉。
褚卿在阳台栏杆处被放了下来,转了个身,刚抽出湿漉漉的肉棒又从身后捅进了蜜穴里。
褚卿被迫地抓住栏杆以保持平衡,眼睛注视着四周的环境。
“别在这里,万一被看到了怎么办?”他轻声地说着,想要起身却被身后的人压的死死的。
“不会有人发现了,天都黑了,你只要不叫出来,没人会发现的。”
江屿嘴上哄着褚卿,身下却更用力地撞击着他的屁股。
阳台上发出“啪啪啪”的撞击声,褚卿一手抓住栏杆,腰肢摇晃,一手紧紧捂住嘴巴,不想发出声音被别人听到。
可怎么也忍不住,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低声娇喘,心里祈求千万别被别人发现。
在半开放的地方操逼,就是刺激,一个夹得更紧了,一个操得更凶了。肉棒整根操入,整根拔出,次次都捅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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