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炎客全身瞬间紧绷,疼出一身冷汗:“你他妈搞什么?”博士没有回答,兀自松了手,双手温柔而富有技巧地摩挲着手中逐渐充血的阴茎:“疼痛会让你感到……兴奋。这就是你热衷于送死的原因?他们在砍你的时候,你也会勃起吗?”
炎客的阴茎在博士的手中逐渐硬挺,他的喘息也变得粗重。炎客挑衅地勾起嘴角:“与你无关。”博士戏剧性地叹气:“唉——拿你这种人真没办法,不过也好,越是嘴硬,我就越想看看你的另一副表情呢。”他的语气又恢复了莫名的昂扬:“好吧,没关系,我想我会自己找到答案的。”说罢博士从兜里掏出什么东西,打开瓶塞时发出啵的一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一个沾满温凉油膏的物什猛地捅入炎客的后穴。那东西并不粗,但炎客还是猝不及防地痛呼出声。
博士的声音兴致盎然:“我要出去开个会,会议室就在隔壁哦。顺便说一下,这门可不怎么隔音。要不我先给你戴个口球吧?”炎客厌恶地皱眉,抿紧嘴唇。博士有点失望地叹了口气。正当他以为博士要离开时,随着轻微的咔哒一声,他后穴里的按摩棒突然震动起来。随后博士猛地一推,那棒子猝然顶在炎客的前列腺上,他被突然的快感刺激得寒毛直竖,不由得张嘴尖锐地吸气,嘴里却被博士乘机塞了个冰凉的圆球。博士又在他的脸侧扣上了系带,冰凉的指尖轻抚着炎客发烫的脸颊。炎客的呼吸被口球堵住,博士看着他逐渐潮红的面色,满意地轻笑:“记好了,我的命令你无权拒绝。”随即起身,脚步雀跃地离开房间,甩上了门,留下炎客艰难地与口球斗争。
闷热的房间里,炎客几乎度秒如年。按摩棒顶着前列腺震动,让他全身无力。口球卡在嘴里,让他的每一次呼吸都变得无比艰难。他的耳畔只剩下按摩棒震动的嗡嗡声,还有他艰难喘息的声音。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炎客的意识逐渐模糊。他满身黏腻,小腹处布满白浊。唾液顺着被撑开的嘴角滑下,汗水浸透了纱布,身上没有完全愈合的皮外伤又痛又痒。他已经逐渐习惯了按摩棒震动的频率,疲惫几乎让他含着那玩意昏睡过去。正当他的意识游离在睡和醒的边缘时,后穴里的东西却突然加快了振动频率,他猝不及防,一声呻吟自口中逸出。又是那只冰凉的手替他抹去脸上的泪水,把口球摘下来,炎客贪婪地大口喘着气。后穴里的按摩棒却被猛地一顶,他已释放过多次的阴茎又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液,全身的肌肉都不住地颤抖。感觉到眼皮上的织物被掀起,炎客不禁微微睁开眼睛。博士看着他泛红失焦的双眼,嘴角挑起一抹微笑。手术室里的灯光不算明亮,但还是刺得炎客难以视物,博士贴心地把蒙眼的织物重新放下,随后毫无预兆地拔出勤恳工作的按摩棒。
炎客骤然屏住呼吸,却不知博士的意图。
博士不发一言,只把冰凉的双手轻搭在炎客的腰侧。炎客不由得一颤,绷紧肌肉,警惕着博士下一步的动作。
他忽地感觉肩膀一痒,博士的嘴唇竟是贴了上来,舔吻着他肩上的一处旧伤。博士的鬓发落在他的颈侧,炎客不太自在地歪了歪头,下一秒,博士微凉的手指捏住了他早已挺立的乳头,开始揉捏逗弄。他皱起眉头,刚平复下来的气息又变得粗重。博士从他肩上抬起头,向他的耳廓吹气,满意地看到炎客萨卡兹的尖耳逐渐变得通红。博士又向下吻去,不放过炎客上半身的每一处旧伤。同时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愉快地感觉着炎客的阴茎又逐渐抬头,顶着他的小腹。
直到炎客身上的每一处疤痕都被艳红的吻痕覆盖,博士才满意地直起身来。炎客则没那么好受。博士在他胸前舔吻时,他尚可以通过乳头和阴茎与博士衣料的磨蹭来捕获些许快感,现在他的乳头被博士玩得又痛又麻,阴茎也涨得难受,却因得不到充分的刺激无法释放。他已经不顾博士就站在他的身前,眉头紧皱,急促地喘息,努力并拢双腿磨蹭阴茎。博士兴味盎然地看着,看了一会,便主动上前,握住炎客的柱身,弯腰送进嘴里。
炎客全身一震,博士却已经慢条斯理地开始动作。不得不说他很有技巧,双手恰到好处的辅助和不时的深喉刺激得炎客头皮发麻。博士等候着时机,等到炎客突然呼吸一滞,他便麻利地把炎客的阴茎从口中吐出来,转而用大拇指堵住马眼。炎客已经到了释放的边缘,却被博士强行刹车。他心中怒火顿起,却悲哀地知道博士是要借此机会抓住他的把柄,于是咬紧牙关不发一言。博士在兜里翻找,随后慢条斯理道:“我开始录了啊。”炎客愤怒地攥紧拳头,却也无可奈何。只得艰难启齿道:“说。”
“发誓,你从今以后”唯我马首是瞻,不会违背我的一切命令,和罗德岛的雇佣关系直到你我双方其中一个生理性死亡为止。”
炎客被憋得有些头晕,但还是勉强随着博士复述:“……我从今以后,唯你……”
博士挑眉:“你?你们萨卡兹就是这么对老板说话的?”
炎客一口牙快要咬碎,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唯……您马首是瞻。”博士满意地眯起眼睛:“继续。”炎客手下的床单被扯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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