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弥……你这是做什么?”
天马司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刺眼的灯光一下全涌入虹膜让他有些许不适应,等到稍微清醒视线清晰了些过后,他才看清眼前的人——他的学弟兼恋人,青柳冬弥。
他动了动身体,手腕被反绑在了椅子后面,但并不是无法解开的死结,只是需要花上些时间。
回想起半个小时前冬弥说有很重要的事情想对自己说,他当然也没多想就来到了青柳冬弥的家,但正当他问起是什么事的时候青柳冬弥却端上两杯红茶说想边喝茶边聊。
不同于青柳冬弥喜欢细品茶水的习惯,他一向对于茶水都是干脆地一饮而尽,喝完红茶之后当他想再次发问却发现怎么也发不出剩下的音节,视线逐渐变暗,连意识都在渐渐模糊……
那么之后呢?他不记得了。醒来之后就发现被绑在了椅子上。
想来是那杯红茶的问题。天马司想到这里生出了些气性,就算对象是冬弥,被莫名其妙下药的事情说什么都不会让人愉快。
刚刚的发问没有得到回答。
天马司强忍着怒意再问了一遍:“冬弥,你要做什么?”
青柳冬弥没有说话,手掌抚上他的脸边,神情痴迷地控制手慢慢往下滑,隔着薄薄一层布料撩拨得天马司一阵颤栗:锁骨,胸口,腹部,然后是——天马司没忍住闷哼了一声。
“司前辈……司前辈起反应了。”
“冬弥……”
青柳冬弥跪坐在地上,用牙齿咬住裤子的拉链,那东西隔着内裤弹了出来,青柳冬弥先是惊叹了一声,紧接着隔着布料舔了几下,唾液很快打湿了布料,留下深色的印记,而天马司的阴茎也因为青柳冬弥刚刚的动作又硬胀了一圈。
”冬弥,给我解开。”
青柳冬弥摇摇头,拉下了天马司的内裤,那根胀得发紫的物什就这样明晃晃地摆在青柳冬弥面前。
“司前辈的……好大……”
知道得不到回答的天马司于是就放纵当前青柳冬弥的下一步动作,而被反绑在椅子后面的手正在悄悄地解着绳索。
青柳冬弥尝试吞进去大半,然而天马司的阴茎的尺寸也只能让他含住龟头,这让他不经有些失落。舌头在扫过马眼的时候他听见了天马司的低喘,便坏心眼的在那处地方打钻,时不时用舌尖扫去上面流出来的液体。
他扶着阴茎沿着柱身往下舔,用软舌描绘阴茎的纹路,另一只手玩弄着囊袋,天马司低喘着气,差点连解绳子打手都差点发抖,与其说是快感,倒不如说他现在一点也不好受。
青柳冬弥的口活儿实在太差,舌尖触及到的地方就像是电流通过,然而那些撩拨都像是羽毛拂过,基本上没有多少快感。
青柳冬弥张大嘴,尝试着深喉。然而异物突然捅入食道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夹起了喉管,天马司这才发出了第一声舒叹,似乎是察觉到天马司的满足,青柳冬弥一只手扶着柱身对着自己的嘴插搐起来,他听到了天马司更多的喘息。
嘴里全是司前辈的味道……大脑要融化掉了……
青柳冬弥的眼睛微微上翻着,面露潮红着为天马司口交,咽喉里时不时发出“嗯”“嗯”的声音。
从之前见到司前辈开始身下那口逼穴就早就按耐不住流了不少水,光是口交就已经舒服到不行快要让他颅内高潮了。几次深喉后天马司射在了青柳冬弥口腔内。
青柳冬弥被精液呛得难受,红着脸不住地咳嗽着,射进嘴里的精液混着着唾液滴在地板上,其余的则全糊在了脸上,色情得一发不可收。
“哈、司前辈……喜欢司前辈……”青柳冬弥蹭了蹭那根重新硬起来的阴茎,另一只手则忍不住往身下滑插进那口早就被水打湿的逼穴,整个房间里全是黏腻的叽咕叽咕的水声和两人的喘息声。
在去了一次后尽数的淫水喷洒在手上,青柳冬弥舔着黏腻的手指,在指尖与舌头拉开距离时中间连着一根细小的银丝。
“哈、玩够了吗?冬弥?真的不打算给我解开?”
青柳冬弥摇摇头,准备再往天马司身上趴的时候却被突然站起来的天马司吓得愣在了原地。
不等青柳冬弥反应,天马司已经将他的双手举起用绳索牢牢固住,笑着说:“我体验过的,冬弥也必须了解到。”
虽然是笑着说出的话青柳冬弥也能感觉到里面强忍的怒意,慌张之下他竟忘了逃跑,只能像案板上的鱼一般任人宰割——任天马司摆布。
天马司瞥到了一边被冬弥扔在一旁的黑色t恤,突发奇想用牙撕了一块布下来,转而回过头对青柳冬弥说:“冬弥,闭眼。”
青柳冬弥照做,黑布就这样牢牢实实覆盖在眼睛上,突然四周一片漆黑让青柳冬弥心下一慌,但很快被天马司抱入怀里拍了几下后背,然而这并不是温柔的安抚,而是惩罚的前兆。
……
天马司将嘴贴在了那口嫩逼上,粉嫩的逼肉就这样随着舌头的进入对外翻着,也陪出更多水来,粗糙的舌头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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