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弥,我总觉得你最近似乎有些纵欲过度了。”东云彰人刚清洗完身体,在钻进被窝的时候冒出了这样一句话。
蜷缩在被窝里的青柳冬弥闻言探出脑袋,脖子上还带着刚刚风雨留下的印记,他直勾勾地盯着东云彰人,顿了片刻,才开口问:“……为什么这么说?”
“这周这是第三次了。”东云彰人揉了揉那颗毛茸茸的脑袋,“还是要克制一点啊。”
“话虽如此,但是……”说到后面青柳冬弥不自觉心虚地放小了音量,“但是彰人每次都让我很舒服……”
话音落下青柳冬弥的脸已经开始泛红,将被子重新拉到脑袋上面不让自己去看东云彰人。
东云彰人不得不承认在他听到青柳冬弥像是自言自语一样的评价时心里的成就感蹭蹭往上冒,导致他差点笑出了声,还好及时制止——要不然就显得太傻了。
但有一说一,是该禁欲一阵子了,青柳冬弥的性子他是知道的最清楚的——冬弥平时做什么事都有预定计划,但到床上完全就是失了分寸,几乎对各种玩法来之不拒,而且似乎还有恋痛的倾向,导致每次都太过火以一床狼藉作为结尾。
这一周说什么都不能再做了,否则伤到身体了可不行。
青柳冬弥听了东云彰人的话后闷闷地“嗯”了一声,便继续睡了。
然而在第二天刚下完早课的时候青柳冬弥就给了东云彰人一个“大惊喜”。
东云彰人刚和几个同学搭完话,回教室的路上在教室门口碰到了青柳冬弥,他看见他不知所措地张望着,仿佛在等什么人——不用想也知道是他自己。
奇怪,到底是什么事?
“喂,冬弥。发生什么了?”他朝青柳冬弥喊道,青柳冬弥闻言先是打了个激灵然后回头像看见救星一般朝东云彰人扑去,稳稳地倒在他怀里,东云彰人心下一慌,赶紧用手臂护住青柳冬弥不让他摔倒。
“彰人……彰人……”青柳冬弥说话的声音在颤抖,还带着喘息,东云彰人这才注意到青柳冬弥脸上挂着不正常的红晕,不仅如此、他的身体还在发抖。
青柳冬弥没有明说,但他大概也猜得到。
他皱着眉咂舌,压低声音说:“去厕所。”
然而事实上青柳冬弥快要被快感折磨地要疯掉了——自从昨天夜里彰人说要禁欲一段时间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是失落。
因为每次一想到和东云彰人做爱就会下意识回想起混乱的呼吸声,黏腻的水声,彰人隐忍的表情与抑制不住泄出口的喘息以及铺天盖地的快感占领上他的大脑……随之而来就是越来越繁盛的性欲。
想做爱,想做爱,想和彰人做爱。
脑子里迷迷糊糊挤满了这份念想,甚至晚上才被照顾完的花穴又开始分泌蜜水,引地他用手去抚摸,然而这对缓解身体的需求完全是杯水车薪。
现在是凌晨四点,离起床去上学还有一段时间,他这么想着,缓缓靠近东云彰人。
四周都是彰人的气息……好喜欢……明明昨天才做过……
手指进入穴口内,虽说是自己的手指,但插进去的时候青柳冬弥还是忍不住夹紧了腿,他没有规律地用着手指在穴内插搐,黏腻的声音从身底下传来,噗嗤噗嗤似乎要将他的理智啃食殆尽,他极力压制住嘴里的喘息,另一只手抚摸上胸肉。
东云彰人没有被惊醒,而青柳冬弥在他的身边崩溃地高潮。
尽管如此这样似乎并没有让他得到满足,于是青柳冬弥在上学前对着浴室的镜子张开双腿,借着唾液的润滑将一根尺寸不小的震动棒推进了花穴里。
在刚抵达穴内的时候他只觉得穴口被撑得酸痛,在开启最低档的时候酥酥麻麻的感觉缓和了酸痛,他也因此更大胆了起来,干脆直接就这样穿上了校裤去上学。
然而身下夹着这么大还在震动的东西走路并不是件容易事,每走一步都会蹭到穴内的肉壁,刺激得他浑身发抖,勉励压制住呻吟,也不敢说话。
坐在教室里的时候他尝试将档期调到最大,身下的“嗡嗡”声突然变得剧烈,快感也一阵接着一阵袭来,让他差点尖叫了出来。尽管理智一开始已经被消磨得尚存无几,但好歹还存在着一点不断提醒他——绝对不能在这里高潮!
于是他关掉了震动,但快要到达高潮顶端的身体突然接受不到快感显然更难受。这个时候他满脑子都是东云彰人。
彰人……想找彰人做……
他又打开了最高档的开关,大口喘着粗气,依旧是在快要高潮的时候停下,如此重复了好几次简直快要让他的身体极度空虚,渴望着性欲带来的欢愉填满。
不用看也知道裤子肯定湿了一大片。
“唔、彰人……”
好想见到彰人……
——然而转眼间,他被东云彰人禁锢在厕所的隔间,东云彰人正隔着校服衬衣的薄布料揉搓着他挺立的乳头,闷哼从他口中泄露出来,面上不自觉又红了一个度。
震动棒的遥控器早就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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