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雨眠有一瞬间的吃惊,但很快便消失,她摇摇头,“已经取消了,我现在是单身。”
孟青注意到她双手在桌上合拢,左手无意识摩挲着右手无名指。
“抱歉你”
“没什么,不合适而已。”谢雨眠止住孟青的话。
“我不该提起这件事的。”孟青端起酒,仰头喝了一杯,“那你回来滨海市,是想回国发展吗?”
“可能吧,也可能过两三个月就回去。”谢雨眠不置可否。
哪怕她说前未婚妻的事已经对她没什么影响,但旁人提及时,她的表情肉眼可见的收敛了许多。
像是防御机制。
孟青说不上来是心疼,还是什么,她握上餐桌上谢雨眠的手,“最近这几天,跟我一起吧。”
她起身,微微前倾,轻吻谢雨眠的唇,一触即分,谢雨眠垂眸,看着孟青削瘦漂亮的手背。
“你知道,我易感期快到了。”
“嗯,所以你需要我是吗?”孟青莞尔,低声呢喃,“如你所愿。”
昨晚,骗了ra。
西维缩在沙发上,没去上班,整个人怏怏的。
她没有上学,也没有读书,她甚至连身份证也没有,偷跑出来的野小孩儿。
太阳从东升起,再从西落下,西维一整天都没有挪窝,一动不动,好像睡着了。
好黑,好暗。
月色已经沉下,玻璃门外是一片夜意,西维睁着蓝眸,周围的一切都好安静,安静得她有些害怕,有些孤寂,心里头好不舒服,想被人抱,想有人在自己耳边说话,什么话都行,问自己吃了吗都好。
ra为什么还没回家?
西维抱紧自己,长腿蜷着紧贴胸前,ra搬来之前,她不敢一个人睡,每天晚上,都会和不同的人一起过夜,她喜欢这些人碰自己,轻轻的触碰、柔软的肌肤、温热的吐息、湿紧的包裹、跳动的心脏,每一个,都让西维眯起眼去感受、去欣喜,最后变得沉沦。
在这片欲海里沉沦,深深的陷入海底,无人拉起。
毛躁的金发蓬起,蓝眼女孩儿跌跌撞撞的闯进谢雨眠的卧室,翻开昨天刚收的衣服,她抓起,将脸埋进衣服里,深深的呼吸。
ra的气息,是雨后的苦茶,有些涩、有些苦、有些甘,有些让西维喉头发紧的欲望。
ra是一个好人。
西维抓着女人的内裤,仿佛还残留着烈日暴晒后的味道。
她狼狈的坐在地上,背靠着衣柜,女人的内裤并不花哨,只是简简单单的白色,就像谢雨眠这个人一样,很单调,但西维很喜欢。
ra
少女的手,攥着内裤,伸进自己的下身。
ra
欲望包裹,仿佛被女人的手握住,轻轻抚摸。
ra
少女仰起头,闭上眼,唇启时舌尖念着的只有一个人的名字。
好像闭着眼,她就能想象自己被抚摸、被疼惜、被缓解这无处抒发的欲望、被需要被爱。
她毫无发觉。
年长女人满足了她对爱情的一切需求,她能有所依靠,能被包容,即使做错事,也不会被惩罚,因为女人只会关心她有没有受伤。
她不知道这是什么。
她只想被抱抱。
她睁着迷朦的,沾着泪花的蓝眼,望着站在门口,静静踟蹰的女人,她带着哭腔的伸出手,“ra,抱抱我好不好?”
她需要我。
这个女孩儿,需要我。
谢雨眠的神色,一瞬间软塌下来,她迈开长腿,走进充斥着暖洋花香信息素的卧室,半跪在金发女孩儿面前,伸出手臂,紧紧的抱住她。
“我在这儿,我在这儿。”
心、在这一刻缩紧。
谢雨眠垂下眼,怀里的身躯如遭受暴风雨的幼兽那般颤抖,稚嫩青涩,带着一点点温热,但更多是冰凉。
“oyoy”女孩儿的声音哽咽、哀鸣。
“oy在这里,不要怕。”
谢雨眠的臂膀越收越紧,她低头去亲吻女孩儿的额、眉梢、眼尾、鼻尖,女孩儿抬起她的下巴,莽莽撞撞的触碰她的唇,清甜的味道在唇齿蔓延,谢雨眠放纵她的鲁莽,接纳她探入的舌尖,温柔的抚慰。
她一边亲,一边哭,话语从两人紧贴的唇缝里溢出,“碰碰我,ra,碰碰我,我好难受”
谢雨眠问:“哪里难受?”
女孩儿抓着她的手,摸自己鼓囊的下身,“这里难受。”
然后是两团幼小椒乳,“这里难受。”
然后是小腹,“这里难受。”
最后她分开腿,夹着谢雨眠的腰,用藏在深处的嫩窄粉穴,坐在谢雨眠掌心上来回的蹭,“这里、这里也好难受。”
纯净的水色蓝眸望着谢雨眠,脆弱得像一碰便碎的琉璃,明艳的脸颊此刻却惹人怜惜,她就是她,她不是男人、不是女人、不是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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