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安若初买菜、做饭、收拾家务,还有学习的时候,曾栩澋就一直被她插着。
他孕期的日常,就是裸着在家中走动,时时需要拿着洗脸巾塞在腿芯,防止淫液滴落到地板上。
曾栩澋被她插得长时间处于发情状态,玉茎一直硬着。
胸前两处弧度隆起,尖端红艳,像等着人揉摸一样,阴蒂也被她玩到迪尼斯世界记录大小。
她没事儿就捏在手里把玩儿,那处油亮红润又细腻,经常把他玩儿到哭出来。
此刻就淫荡的挂在外面。
“啊……不……不行了……”双儿孕期还可以喝酒,她就给他喂了点酒,他不会喝酒,一点点就醉醺醺的了。
她手里揉捏着他有点沉甸甸的阴蒂,他扶着沙发背,跪在上面,她的肉棒插进他的小穴里,疯狂打桩,穴边被她操的红肿。
清亮的液体不断喷在被布裹了两层套子的沙发上,哼哼唧唧不断呻吟。
身体持续奇妙舒爽的感觉,串游全身各处,全身各处都洋溢着情欲的潮红。
“里面都空了,怎么不喊我?”
曾栩澋只想她赶紧去上班,里面是被吸收干净了,可他的穴一天比一天肿……
曾栩澋一手抱着屁股,希望它别迎合的太厉害,已经肿了!
射满了,才放过他。
曾栩澋没办法穿裤子,他刚刚三个月,小腹已经微微突了出来。
若若给他查了,里面是两个双儿。
“是两个吗?这才三个月,它就鼓了。”曾栩澋红着脸,扶着沙发,双腿儿打颤,一步一步挪坐到最远端,跟她保持距离。
他望着硬着玉茎下方,圆滚滚的阴蒂,穴边淫痒还在,他自己身手轻轻触摸阴蒂,发出阵阵黏腻魅惑的呻吟。
她一离手,他身上各处传来痒意。
还是想被她摸……
可他才孕期三个月。
安若初也不好说,是被她射的。
她欣赏着曾栩澋越发淫红的脸,“你是什么大家闺秀吗?你不是双儿吗?怎么这么容易害羞脸红?”
曾栩澋掐着沙发背,他就知道不该说话的。
从他不小心暴露后,她就会一边操他,一边要他说一些,他说不出口的淫荡词汇。
“不可以吗?啊。”曾栩澋伸手抚弄自己的乳尖,声音微微变调,像是在诱惑她。
一手照顾乳尖儿,一手浅浅安抚淫痒的阴蒂。
安若初起身走向他,他呼吸都急促了,但是又找不到理由逃离。
她的手伸向他敏感的阴蒂,捏在手心震动、轻柔揉捏。
“啊!不,你别捏它了,它都消不下去了!”她轻缓地握着他,柔软细嫩手感极佳,红樱桃般的亮皮大阴蒂。
“别这么容易害羞,我都操你这么久了,你怎么越来越羞涩了。不是只有女生才有羞耻心吗?你总是在羞什么?”安若初放过手中的阴蒂,又去摆弄几下他的玉茎。
曾栩澋刚松了口气,呼吸又是一滞。
摆弄了几下,显然玉茎不如阴蒂好玩儿。
手又转向大阴蒂,温热的、脆弱的、敏感的……
她捏一下,他都反应极大、还受不了的绷紧身体,又狠狠颤抖一下。
小指还去撩拨他的潮喷孔。
她又轻轻捏一下,他的额头分泌出薄汗,赤红着双眼,身体颤动了一下。
她的小手滚烫,捏着他的敏感脆弱不断把玩。
“别玩了,嗯……”他试图推开她作乱的手,但变成慢慢张开双腿儿,她看着他穴芯被濡湿的洗脸巾,捏着在穴芯擦了擦,扔到垃圾桶。
洗脸巾对比红肿的穴边,是粗糙的,但他又敏感,快哭出来了。
软软的、红润的敏感桃蕊小穴,被他淫液浸湿的洗脸巾擦上几下,上面凸起,刮过小穴外侧。
被她擦过的地方,酥软又痒。
她还拿着半湿的洗脸巾,擦了几下他潮喷的孔。
一阵奇怪了尿意,他就摆腰喷了出来。
身下被她不停地摆弄,腿间的漫漫黏腻更胜。
“啊!……喷了……”曾栩澋抿嘴也哭了出来,“别弄了……身子要被你……啊……”欺负坏了。
安若初掰开他红肿的小蜜穴,插了进去,曾栩澋张开双唇,感受发烫的异物入侵进来。
他发肿的甬道如饥似渴地含着她肉棒收缩,不断涌出热液流淌到身下的沙发上。
他敏感的身子、猛烈的抖动,像是被插入了一根振动器。
不满足她只插着不动,难以自持地摆动腰,让她的肉棒在里面磨蹭。
双儿主动不是怪事,但他,被自己的举动,弄得脸越来越羞红。
像煮熟了一样红。
安若初慢慢抽动,他才松了口气,泥一样张着腿儿,慢慢软在沙发上。
“曾栩澋,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你会比女生还要害羞。你这不都是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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