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晨勃。
席德一瘸一拐地走进浴室,嘴里嘶嘶吸着气,他看到了那些血迹,完全不敢想象后穴被摧残成了什么模样。
不过话说回来,到目前为止他还活着,这已经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
打开花洒放水,水温不高,但没有其它选择。
从头到脚淋了一通,他找到一条浴巾,将它浸湿,将黏在身上的混合液体胡乱擦了擦,依然感觉自己浑身沾满了卡拉汉的味道,他现在更想要一个彻底的海绵浴。
往浴缸里加水的时候,席德放弃了站立,他面红耳赤地跪在淋浴喷头下,一手撑住瓷砖,另一只手伸到身体后部,尝试将昨夜残留的精液抠挖出来。那很难受,不论从心理还是肉体的感受来说。
很快,他身下的水流中掺入一些粉红色,然后迅速流入下水口。
卡拉汉拉开浴帘的时候,看见的就是男孩这幅画面。
除了皮革面具外,他依然是赤身裸体的,在日光下看起来更加雄壮可怕了,而且,从席德的高度,刚好能看到那根依然沾着血迹的阴茎——它是勃起的。
席德绝望地倒在浴缸边缘,摇着头,无声地拒绝着。
卡拉汉没有很快入侵,他先伸手关掉了淋浴,然后才跨进浴帘内,以跪姿把缩在角落里的男孩拖到怀里,不由分说地把一根手指插进那个被过度使用的小洞,那里面还装着些他自己的东西。
席德抓紧杀手的肩膀,他无法忽视正抵在自己小腹上的硬物,而且卡拉汉抽送手指的动作也渐渐变得不那么友好,他开始加速和用力,并试图加入:夜魔6
卡拉汉的射精持续了很长时间,一股接一股,直到那个甜蜜的洞穴再也装不下这些奶油,直到席德的小腹微微凸起。那根巨大阴茎缓慢抽出的时候,它们汩汩地流出来,掺杂了一丝粉红。
席德——还没有昏迷,但已经很接近了。
他有时能感觉到凉爽的湿布正在打扫他身上的烂摊子,并擦拭了被虐待的后穴,有时则意识抽离,无法理解自己为什么依然被困在这里。
简单的清理程序后,卡拉汉将男孩送回床垫,重新戴好面具,才割开并扯掉那条蒙眼布,他看见一双异常明亮的绿眼睛。如果他对复杂的人类情绪有更多了解,会意识到这是完全崩溃的一种表现。
极缓慢地眨动眼睑后,席德将一只手放到胸前,他在左边靠近心脏的位置摸到两排刺痛的牙印,它们很深刻,至今在渗血,可以想见,在长达几日的愈合过程后,这里会留下一个清晰的伤疤。
他咬了我!席德在潜意识中察觉这是比强奸更危险的信号。
这是性高潮时的冲动还是一种标记?如果是后者,卡拉汉是在声明他不打算放过席德,决定将他囚在山中充作性奴吗?
那还不如直接被杀死,反正,在那种情况下席德肯定活不了太长时间。他此时就觉得自己已经被宰杀过一次,腹腔里的脏器似乎都移了位,失血和精神刺激共同导致他的晕眩。
卡拉汉对男孩的胡思乱想一无所知,他只是轻轻拉开男孩的双腿,检查那个小洞,它因为自己的大阴茎抽插变红变大了,但正在慢慢恢复,为下一次快乐做准备。
其实卡拉汉现在又在勃起了,他几乎没有不应期,随时可以再来一次,甚至恨不得永远留在那里,但席德的身体太小了,太脆弱了。
含糊地咕噜两声后,卡拉汉又拉过床单,盖在席德身上,自己也在旁边躺下,紧紧将男孩抱住,松开,又抱住。
直到卡拉汉拖拖拉拉地离开床铺,捡起地板上的衣物穿好,席德才逐渐意识到,杀手现在的表现和赖床的孩子没太大差别,而自己就是那个被涂满口水的陪睡玩偶。
——话说卡拉汉的实际年龄是多大?
安东尼仿佛提到过,守林人的惨案发生在二十五年前,当时还是个男孩的卡拉汉大约是八九岁,所以他现在应该是三十三岁左右。但是缺乏教育和社会化培养,他的心智可能依然停留在某个更加混沌的状态。
席德必须怀疑,即便警察能够咬住他的尾巴,更有可能的结果是卡拉汉被关进绿岸病院而非监狱。
眼角余光扫见卡拉汉正将丽芙的尸体拖过走廊时,席德不由得苦笑。如果不能尽快想到方法逃走,需要走进绿岸病院的人会是自己。
他倦倦地在床上躺了一会儿,了无睡意,倒是腹中饥饿越发不容忽视。想起旅行包里似乎有一包巧克力棒,席德强撑着爬起来,避开地板上散落的镜面碎片,在找到充饥之物前,先翻出几件衣物穿上。
卡拉汉毁掉了他最喜欢的衬衫,出于习惯,席德还是希望自己看起来体面一点,所以穿上了:藏品1
“你最喜欢的恐怖电影是什么?”[注1]
席德睁开眼睛,看见一张怪异的白面具悬浮在视线里,太近了,他可以闻到廉价的橡胶味。
“仅限最近——是《狂犬惊魂》。”
从狭窄的单人床上坐起来,席德愣了愣,才想起这是赛弗林的录像店二楼。杰德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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