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快点送他走,又听他说:“诶?怎么没看到邢队?上次还多亏她还我清白。”
什么鬼还他清白?程军尧已经麻木了,“邢队出公差了。”
“哦。”邓刚想了想又问:“邢队什么时候回来?我也想给她道谢。”
那真是会谢谢你,程军尧腹诽,“邢队不清楚什么时候回。”
“那好吧。”邓刚又无意义地寒暄了几句,才端端正正地跟程军尧道别。
严觉嵘看着他去买的补品,又看着他拿上车,这么年他已经不会再计较邓刚一些愚蠢的行事方式了。
“邢队出公差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邓刚上了车就说。
严觉嵘眉心更紧,心里莫名不爽,冷声冷脸地说:“走吧。”
严觉嵘不能调档案查看邢意去了哪儿,这样太引人注意。他在关键期,做事要更稳当。
更烦了。
严觉嵘鲜少有心绪这么紊乱的时候,一想到她不声不响地走了,哪怕知会一声都没有,心里就像被人用麻袋蒙住打了一顿。
“去碧桂园。”他突然开口。
他脑子里过了一遍他们所有相处的时间,最后一次是在车上给她上药。他惊觉他们之间的联系少的可怜。
自从那天安曙和鹿璐一块出门之后,大队的同事都发现,他俩的关系,似乎更加g缠。那种感觉就像,只要他俩站在一块,旁边站着的所有人就都变成旁观的狗。
众人微笑面对,毕竟他们的工作也是没落下半点,不是吗?
安曙手头上的工作好不容易告一段落,马上又接了一个案子,鹿璐查的案子也终于有了点眉目。
成望会在每周周三,固定时间固定地点,亲自下车去接一位老爷爷,接上老爷爷之后,车上不再上客。奇怪的是,每次的目的地都不一样。下车时成望不会下去,只是开了车门让人把老爷爷接下去。
鹿璐在上周四就已经把案情阶段陈述报告交上去,申请分出警力在周三对成望进行跟踪逮捕问询。
已经周二了,上面还没有批下来。
鹿璐急得不行,顾不得领导权威,闯进局长办公室问怎么回事。
旷新国恍然间以为邢意回来了,放下大茶水杯才发现门口站的是鹿璐,慢慢开口:“什么怎么回事?”
鹿璐真是有点生气,自己辛苦查了这么久的案子,熬夜写的报告,领导竟然没有看吗?竟然问怎么回事?
鹿璐咬牙,把陈述报告简要说了一遍,然后说诉求。
旷新国沉y,问她:“你的报告给了谁?”
鹿璐不觉得这是当下需要弄明白的问题,但仍然是告诉了他:“李副局长。”
鹿璐看旷新国又不说话,急地又问:“能调出警力吗?成望绝对有问题!我们不能错过机会!”
刑警大队的警力少,要用的话要从别的部门调,“下周三吧。”
“这事儿怎么能讨价还价呢局长?等的时间越久变动越大啊。”鹿璐是怕成望会跑,即使他现在看起来没有异动,但谁能说他不是在暗度陈仓呢?
“队里没有多余的警力,只能去别的部门调,需要他们协调时间和人员,不是一时半会能弄好的。”旷新国沉声说。
“您写协调书,我立马就去。”之所以花的时间多,是因为这边写了协调书,那边不一定能及时收到,协调了警力下批了文件,又不能马上传到这边。但是有人拿着协调书一个一个跑部门就不一样了,效率能提高极多。
旷新国也不是非要执拗到底的人,当即给她开了协调书,说明协调原因和拟订协调人数。
鹿璐接过协调书,道了谢风也似的走了。
旷新国觉得好笑,现在的年轻人脾气还挺好,受了气还能说谢谢。
鹿璐拿着协调书跑上跑下,终于在下班前,在协调到六位警察。
公安系统的规章啥的都是我架空的哈
鹿璐尽力了。加上她自己,一共七人,人也不算少,如果动作迅速,鹿璐有把握一举擒住成望等一行人。
说实话,鹿璐心里不太有底,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鹿璐顶着被调值的风险也是要试一试的。
周三下午三点,鹿璐等一行人已经便衣散落在成望的目的地附近,只等成望载着“老爷爷”来个瓮中捉鳖。
三点三十二分,成望的出租车停在楼下,三分钟后,一个壮硕男人下楼打开出租车车门,把车上的“老爷爷”搬下来,全程成望没有下车。
“行动。”
成望不会料到一个月了,还有警察蹲他,毫无疑问又轻而易举地被银铐拷住了,质问压拷着他的警察为什么抓他。
留下一队看着成望三人,进行简单搜查审讯,其余人整成一队,带着壮硕男人的快速打印肖想上楼搜寻。
对话机里传来楼下一队的信息同步传达,声音里还有成望嘈杂的叫唤声:“一人身上发现可疑肿块,疑似藏匿违禁物品,需等待下一步化验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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