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不让动。
陈涯舟用力捏着程易柔软的腿根,手掌和手臂的青筋虬露。一些汗从他的额头上冒出来,沿着锋利的眉骨滑到脸侧。
教室的窗全关上了,太闷了,他想。
他伸出两根手指,怼着已经被水泡软的花穴,缓缓插了进去。才刚进去一个指节,穴肉就紧紧咬着手指,阻碍它们的前进。
再进去一点,类似瓣膜状的东西就阻挡了通往曲径深处的路,陈涯舟的手指顺着那处按了几下,程易便丢盔卸甲,发出了带着喘息的惊呼。
“啊……啊!不,别再伸进去了。”
陈涯舟发出一声轻笑,一边从背后把身体覆上来,一边在程易的耳边说:“程大少爷,这是你的处女膜吗?”
没有回应,程易把脸压在了桌子上,这种鸵鸟姿势让他有些缺氧,思绪混沌,却也缓解了大脑里清晰的羞耻感。
程易感受到指关节清晰的手指在他的穴口浅处进进出出,花穴从开始的不适变成了有酥酥麻麻的快感。水越流越多,弄湿了身后人的半个手掌。
寂静的教室里一时无人说话,只有噗嗤噗嗤的水声响起。陈涯舟压在程易的背上,左手插着他的穴,右手从他的衬衫底下伸进去,慢慢握住了他的乳肉。
因为双性身体的缘故,程易有软软的两团小乳肉,看上去跟平胸女生差不多,不上手去捏根本察觉不到。乳晕倒是比一般的男生大上许多。
胸口被宽大的手掌捏来涅去,花穴还被手指侵犯着,程易身前的粉肉棒早已翘起,挺在他的腹部。
他的眼神迷离,含着一汪水,嘴巴微微张着,舌头露出了一点,不断地发出小声呜咽。
注意到身下人的身体开始小幅度晃动,好像在拿什么东西蹭着桌子。陈涯舟心下了然,就是故意不碰前面那个地方。
他抽出手指,转而去捏花穴上面那个已经翘起来的小阴蒂。用指腹在硬得像小石头的阴蒂剐蹭两下,趴在桌上的少年就剧烈的颤抖起来,猫一样的呜咽声变成了色情的呻吟。
陈涯舟回想着之前看过的av,用手掌快速地在阴蒂顶端摩擦着。一下接着一下,磨得又快又重,可怜的小肉球被磨得烂红,肿大了一圈。
“呜嗯——”持续又汹涌的快感从身下传来,程易的腿边夹紧边颤抖,他的双眼向上翻白,涎水从嘴角流下,一副失了魂的样子。
不知过了几分钟,晚自习铃声响彻校园。
“叮铃——叮铃——!”
“啊啊啊啊——”
铃声响起的同时,程易尖叫着潮吹了。
大量的淫水从花穴里喷溅到了陈涯舟的手上,前面的肉棒也射出了白浊的液体,沾在了小腹和桌子上。
躺在桌上手被反捆的少年喘着气,眼神没有焦点,像是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
陈涯舟从旁边拿来纸巾,把自己手上的水渍和程易身上腿间的泥泞仔细擦了擦。他给对方穿好裤子,再解开了手上的布。
程易转了转泛着红痕的手腕,撑起身子转过来仰躺着。刚才的恼羞这下一股脑地反刍上来,他想坐起来给陈涯舟来两个巴掌,但奈何体力已经消耗殆尽,只能当一条死鱼。
铃声响起,陈涯舟好像又变回了那个阴郁高大、不苟言笑的好学生,他拎起脚边的书包,没有看程易。
“我回去上晚自习了。”
程易翻了个白眼背过身去,微喘着,什么也不想和陈涯舟说,他开始怀疑自己这个计划的正确性。
如果现在程易再仔细看一眼陈涯舟,他就会发现,这个验货人的裤裆已经撑起了巨大的帐篷。
陈涯舟迈出了美术教室,开始的夕阳满地已经变成了一片夜色。他通红的耳朵和脖子隐匿在黑暗中。
他没有走回班级自习,而是往厕所的方向去了。
程易自从那天起就逃课回家了,他就算装得再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纨绔,但终究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十七岁少年。
他躲进卧室,蜷缩在被子里,回想着那天的荒唐。
为了守住畸形身体的秘密,他在酒吧夜店与别人干得最出格的接触也就是接吻。就算是色情片,他也不经常看,因为影片里交媾的男男女女总会让他想起自己是个怪物异类。
程易无所谓用这样的身体去引诱陈涯舟,一来他没什么贞操观,二来他也不认为陈涯舟能用这个秘密威胁到他。陈涯舟也不像是那种会到处散步流言的人。
程易预想过陈涯舟会义正言辞地拒绝他,或是觉得他疯了转身离开。但他没料到的是,在两人独处时,自己被陈涯舟按在桌子上猥亵了。
说是猥亵,其实也算是他自找的,勉强算是他乐见其成的。然而程易心里还是带着许多愤恨。
他想,陈涯舟表面上对着林久澄摇尾乞怜,却又背地在他面前变成疯狗像个色情狂一样欺辱他。
两个人一样的虚伪恶心。
距离那个傍晚已经过了两天,程易也消失了两天。班上的人对这位不学无术的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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