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还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会被这样对待
他只是夜晚的时候忽然来了性致,跑到厕所里打了一把飞机而已。
推开厕所门的时候发现他的室友站在他的面前,目光凶狠,犹如盯上了许久的猎物。
林还被吓了一跳,以为他要上厕所,侧身让了让,小声嘟囔了一句,“敲一下门会死啊,这么站着很吓人的知道不知道。”
余炀仰头,俯视着这个拉着裤子骂骂咧咧还妄想着往外跑的臭小子,身体往前一顶,林还被撞到了地上,他还没反应过来,余炀就抓住他的脚踝将整个人倒着半提了起来。
“卧槽你干嘛啊?有病是不是!”
林还被这莫名其妙的一顿操作整的愤怒至极,他蹬着腿,试图摆脱这个神经病的控制。
余炀的力气比他去看上去所拥有的要大得多,他二话不说扒下了林还的裤子,抓着他的大腿,将自己挤了进去。
“别吵。”
“我就操操你。”
“不是你大半夜的有病啊!!滚啊!”林焕扭头怒骂,这时候,他的屁股一凉,然后大腿上传来陌生的触感,那两只手作孽的在他身上又揉又捏的,饱含色情的意味。
他震惊到极致。
“隔壁吵什么吵啊,让不让人睡觉了!”
暴躁的声音忽然从隔壁传了过来。
夜里很安静,宿舍阳台的隔音并不好,看来那人被吵醒了。
这个时候,a大还没正式上课,宿舍楼住人并不多,大部分是提前回来做实验还有处理学校事务的,林还他们寝室旁边,原本是大四的学生,后来教务通知变成了大一的宿舍,他们学校搞了一个菁英计划,招收的学生要提前来报道。
于是前几天,一个带着口罩,穿着运动短裤的男生拖着行李箱搬了进来。
那人估计没想到,刚住进来没几天就碰到半夜被吵醒这破事儿。
“你要是不想让人发现自己被操,就乖乖的闭嘴。”
那人压低了声音说,警告的意思很明显了。
林还瞪大了眼,他不相信居然有人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他咬咬牙,在心里痛骂了一遍余炀的祖宗十八辈,只能寄希望于隔壁的暴躁老弟,又大声喊:“隔壁的,你要是不服就来干啊!别他妈的啊!”
林还被余炀用膝盖狠狠地撞了一下肚子,惨叫出声,随后有什么东西堵住了他的嘴巴,有一股子腥膻味。
他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时候,几欲作呕,目眦欲裂,这傻逼给他嘴里塞了沾着精液的纸团。
“操,真是有病!”
隔壁寝室的贺梓棋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一把掀开被子穿错了拖鞋就夺门而出。
“咚咚咚!”
激烈的敲门声在寂静的寝室楼走廊里显得格外清晰,甚至带着些回音。
“喂!开门!”
门立刻被打开了,开门的是个穿着黑色短袖,身高一米八的男生。
他的脸色看起来很平静,问,“有事吗?”
贺梓棋被气笑了,“我看起来像是没事吗?”
“你们寝室怎么那么吵?刚刚是谁在叫?”
贺梓棋打量了一眼这个阴沉男,似有质疑地问,“你吗?”
“不是我,是我的室友,”余炀说。
“你是大一刚搬进来的吧,不知道他晚上有夜游症,总是乱叫。”
“是吗?”贺梓棋听完,觉得这理由他不信。
“我没必要骗你。”
贺梓棋看着余炀,他一点异样的情绪都没有,目光仍然很平静。
贺梓棋一把推开了余炀。
他左右看了看,瞥到里面的那张床上面有个人,他走过去掀开被子,那人紧闭着眼睛,一动也不动,似乎真的是在熟睡。
“信了吗?”
“操,”贺梓棋烦躁地骂了一声,阴沉男说的还真是真的。
贺梓棋掐住那人的下巴,他真想给这个梦游男一巴掌。
那人把他的手扯开了,贺梓棋看了他一眼,冷哼了一声。
“明天我会带他去看医生,现在你可以走了吗?”
余炀看了看门外,示意他离开,贺梓棋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没招,“得得得,算我到了大霉了。”
待暴躁的男人走了之后,余炀把门落了锁,回到了床边,他碰了碰林还的脸颊,那人没有意识,眉头紧锁,似乎是做了什么噩梦。
有一句话是说梦境来源于现实,林欢晕倒之后,就来到了自己的精神世界,四周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他有些迷茫的坐下了,然后肩膀被人拍了拍,他仰头,见是余炀,问:“怎么了?”
余炀看着他,说,“明天要去野外调研,你,和我一起去。”
林还张口就要拒绝,可是
不对劲,他好像有些记起来了。
当时他明明爽快答应了余炀,可为什么这一次他看见余炀,心里莫名的就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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