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着直直的跪姿,
“顶撞长辈,抵触生育,戒尺三十下。下个月肚子还没动静,打五十。”
严槐身体一抖,然后控制不住地颤抖了起来。已经嫁为人夫的他,当众露出私密部位依旧够羞耻了,如今还要当着所有人的面被责打裸臀。他本想求饶,可佣人已经搬来了椅子,放在人群中间,钟震生也取来了象征着家法的戒尺,放在掌心拍了拍。
事到如今,严槐也没什么退路可言了。他点头谢过,然后规规矩矩地爬上椅子,抱着椅背,撅高了屁股。
他在来时的车上刚挨了一顿操,后穴此时还肿着。他一撅屁股,那小口甚至还微微张合了起来,穴口的肉松松软软的,怎么都闭不上。众人看见这番场景,心里也明白了几分。
钟震生到底顾及这是自己老婆,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把盖住严槐小半个臀部的上衣撩起来,可即使这样,该露的还是露了个光。钟震生活动了下手腕,狠狠握着戒尺朝他白花花的屁股抽去。
“呃!”哪怕有了心理准备,严槐还是惊叫出声,抱着椅背的胳膊紧得像是要把木头揉碎。钟震生没给他缓冲的时间,又是啪啪几下打在他的屁股上,没一会儿,被打到的地方开始明显泛红,一条条笔直的红棱出现在细嫩的皮肤上,皮肤在冷空气下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严槐羞耻归羞耻,但几年的婚姻早已把他练就的十分耐揍。第一下之后,他明显有了心理准备,紧闭着双眼一声不吭,心里默默数着数,打到第二十下的时候,他还能保持着撅着屁股的姿势,双腿动都没动一下。
哪怕严槐一声不吭,钟震生还是能从他缩起的脚趾和抖动的肩膀察觉出他快忍到极限了。但当着这么多亲戚的面,他不好求情,只好开始有意无意地避开被反复抽打到红肿的臀尖,慢慢扩散范围,去责打他的大腿和屁股上方的位置。这些位置的皮肤更加娇嫩,严槐的小穴都疼得一缩一缩的,阴茎软趴趴地垂在腿间,随着一下下重责而来回晃荡。
又过了一分钟,击打的声音才终于停止。严槐双腿疼得发麻,被佣人从椅子上架下来后,一时跪都跪不住,僵硬地挣扎了好一会儿,才重新稳住身体,爬回陈默身边跪下了。
钟父惩罚完了他,目光又落在了一直一声不吭的陈默身上,直直地盯着他的肚子,说:“是男孩还是女孩?”
“还查不出来。”陈默说道。
“都几个月了还查不出来?”钟父不悦,冷冷地扫着他,“我看你倒是胖了点,在钟家的日子不错?”
陈默低着头,不知如何回答,冷汗从额头冒了出来。
“问你话呢,钟家的生活,你还满意?”
“是儿媳高攀了。”陈默道。
钟父重重地点了点头,“你确实是高攀了,你不用你那下三滥的手段,钟家的门槛你都摸不着。但我看你现在这心宽体胖的样子,好像是忘了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安心享受生活呢?”
这样的话,陈默已经听了没有一千遍也有一百遍。论身份地位,他不如严槐。严槐至少是和钟震生两情相悦然后明媒正娶进来的,而他不是。
他一句话都不想为自己辩解,因为无论他说什么,结局总是差不多。他说道:“父亲教训的是,请父亲管教。”
钟父不动声色地看着他,哪怕陈默穿着衣服,他也能从他的袖口和领口里看见他青红交替、鞭痕遍布的皮肤。
“刚才那样小孩子过家家的刑罚对你来说有什么用?你应该习惯了,怕不是还乐在其中呢。你之前是个在外面用双手讨生活的,现在嫁进我们家,过着养尊处优的日子,留着手也没什么用了。”钟父说完,转头对房间角落里站着的保镖说道:“你过来,把他的手打断。”
此话一出,刚刚还维持着淡定的几位亲戚也面露惊讶,窃窃私语了起来。保镖听到命令,没有丝毫迟疑,转身走了出去,从花园里拿了一把巨大的铁锹,又走了回来。
陈默跪在众人之间,稍微瞥了那铁锹一眼,生理性的恐惧便瞬间蔓延了全身。铁锹是全铁制成,重量非凡,保镖拿着颠了颠,发现太重使不上力,便卸下了铁锹头,只留了一根铁管。
空荡荡的房间里安静得能听见针落地的声音。陈默在这样的寂静下,慢慢地挪到刚才严槐受刑的椅子前,伸直胳膊扶住椅面,紧紧闭上了眼睛。
“我来吧。”
钟震宇突然开口,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纷纷扭头看向他。钟震宇从保镖手里拿过铁棍,走到了陈默面前。
钟父皱眉:“你这样有什么区别?你下手太轻,骨头没断,他是要挨第二下的,还不如给他个痛快。”
“我下手轻?”钟震宇笑了起来,“那你们就看看。”
刚刚钟震宇第一次发声时,陈默确实因为听到丈夫声音而心脏一抽。可当他抬起头去看他时,却发现这个男人眼里没有一点怜惜,看自己的眼神如同看向一个猎物,只有兴奋与嘲弄。
陈默心中一片荒凉。他重新低下头,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全身都在因为恐惧而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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