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刚才被点起的火可没人给灭。
只愿这小奴莫要再这样哭下去,毕竟哭得人看着伤心,马超这样想着,生气地捏着韩信的鼻子,看他皱着眉喘不过气地张开唇。
打这乳钉不过是马超一时兴起,那铃铛还没挂着韩信胸口响个几天,就被马超取了下来,伤口还未愈合,又被扯出血痂,痛得韩信又抽抽涕涕地被马超骂,韩信也恼了。
“大人,你若喜欢戏弄奴自然可以在奴身上打十个八个的圈儿洞儿环儿,脑袋砍了还能多了个球玩儿。”他一双墨蓝色的眼睛瞪着马超,竟是让马超笑了起来,他也突然不生气了,只是捏着药膏蹭在韩信的胸口上,那膏凉,冰得韩信打了个激灵,还没等他往后退,马超就故意碾着乳晕,时不时地还蹭了蹭伤口。
“脑袋还是在你身上好看,马超另一只手拍拍韩信的头,说到,“姑且留着。”
韩信蹙眉,捂着头不让马超再碰,没再说什么反驳的话,只是扭着脖子生闷气,马超啧了一声,又好声好气的哄起来,直到血痂脱落,马超提议带韩信去马场玩一玩。
被娇养的韩信没见过什么世面,自然也没骑过马,他一听马超带他去玩,倒也高兴起来。
等到上了马车,他就偷偷掀开帘子望着车窗外。
马超坐在他身旁,看着他撅着个屁股偷偷往往看,若是马车一不小心颠簸一下,他就胆小地送了车帘把头收回来,又过了一会,又掀开帘子往外看,如此几番逗乐了马超。
马超掀开韩信的衣摆,堆在了细腰上,他穿的衣裳和男款不同,几件衫下便是肚兜和长裙,连件垮裤都没用,自打进府那日,韩信就没穿过裤子。
这会子一时兴奋,也没发觉没穿裤子有什么不对。
雪白的臀肉正对着马超,他双膝跪坐在软榻上,双臀撅起,粉色的足心绷直,往内是恢复好的穴口,色浅无毛,一看就是手感极佳的柔软。
马超抚摸了上去,男人的指尖在外阴上打着圈,又顺着细缝顶了进去,温热的,潮湿的穴肉包裹着指尖,传递着温度。
粗糙的指腹在外阴上游历,韩信感觉痒痒的,不等韩他缩回头查看,就被人按着腰使他双手扶着窗框动弹不得,那手越发过分,插入外阴在缝隙里来回游走,食髓知味的身子很快就软了腰肢,穴里也出了水。
马超抽出手指,一缕银丝从指尖垂落,他碾了碾指腹,在韩信的臀上擦干净淫水。
许是离了体内很快就降温了,指尖上的那点水渍让韩信凉得一颤。
木盒咔哒一声打开了,珠帘玉石撞击的声音响起,韩信的胳膊一松往后摸索着马超的胳膊,他的嘴唇嚅嗫着,小声地说着:“别……别在这里,大人……别……”
马超反手扣住了他的手腕,低头专心挑选着盒子。那里头放着一串玉珠玛瑙和珍珠,多是腰链腰牌,也有单独的珠子,用来打赏的物件。
马超选了一串东珠,独链的珠子,两头卡了个金色花钿,中间用蚕丝穿起,两边的花钿下还挂着穗子。
“别什么?”马超意味深长地说着,穗子是玉白色的,被马超握在手中绕了绕,他比了比珠链的长度,捻着一头抵在了阴唇上。
他用中指剥开一侧的阴唇,用食指顶着珠子的一头碾着阴道瓣往里顶,冰冷的珍珠虽然表面光滑,但顶上还顶了了穗子,干燥的穗子表面系着绳结,胡乱地在穴口蹭了蹭,又被重力带着往内顶,蹭得韩信火辣辣的疼,他两股战战,臀肌一夹,实则毫无威慑力,雪白的臀肉谄媚地朝马超晃了晃,韩信揪着帘子,帘子遮住了他的半张脸,只露出一只雾蓝的眼睛忐忑的往外望着。
马超感受到些许的阻力,他的尾指与无名指握着珠链的下半截,往外一拉,又调整了位置往里塞着,粉白的阴唇被他剥开,露出里面媚红的肉,蠕动着吞掉了马超的手指与穗子,他感受到指尖蹭到的穗子逐渐变得湿润,想是被淫水浸了个透,腥甜的味道随着马超的动作逐渐散开。他继续往里顶着,韩信就往前缩着,马超啧了一声,放来了掐着韩信手腕的手,他打了粉臀一掌。
韩信惊呼了一声,急促的尖叫声淹没在大街上,没人知道这声惊喘来源于这架飞驰驶过的马车,
马超见一侧臀肉发红肿起,他才安抚般地抚摸着臀肉,一边说着:“乖一点,可别叫出声叫人发现了,若是被人知晓,这大街上的人都能看得见你被摸下逼就流水的模样。”
韩信咬着唇,把手架在窗框上,半埋着头,也不敢争辩什么,毕竟这会屁股还是有些火辣辣的疼,他感受到马超的手掰开了他的臀,原本停留在雌穴的手移到了后穴。沾着淫水的手揉开了后穴,以同样的手法撑开肠道把竹帘的另一端塞了进去。
被珍珠撑满的肚子一动便能感觉其中珠子的撞击和碰撞,这些冰冷圆润的珠子组合成不规则长条,毫无章法地研磨着穴肉,更别提两段被塞得极深的穗子,毛糙的表面蹭着肉腔内部,毫不疑问算得上酷刑,不过几息之间,韩信身上已然大汗淋漓,敏感的身体被摩擦出了欲望,性器勃起,滴出淫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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