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里面好湿,好暖和啊。”马超底底笑着,弯曲着手指,勾着甬道狠狠一钻,身前那凹陷的脊柱,颤抖的更往下伏,他翘着屁股想往前挪,殊不知正正把整个后穴给暴露出来。
韩信的衣裳早就被马超剥开了,赤裸裸地伏在马背上,他身后马超却是衣裳整洁,腰背挺直。
“大人……莫、莫要再这边玩弄我了。”韩信压抑着喘息声说着,他的声音因为压抑而变得细细的,柔软又脆弱,仿佛叫人一用力就能肏开他的脆弱,让他放声浪叫起来。
“嗯?玩弄?”马超疑惑中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他的手在穴肉中摩挲着,抽出又再次插入雌穴中,“你说的玩弄,是这般吗?”语罢,他揪着阴蒂的手用指甲一掐,疼痛夹杂着失控的感觉瞬间让韩信尖叫出声。
“不要了大人,呜呜呜要坏了,大人,要坏掉了。”韩信抽泣着说着了,他今天已经高潮了好几次,明明还没被马超肏上一肏就已经感觉到因为过分快感而造成的体力不支了。
“所以我才把这给你捆上,射多了的确不好。”马超抚摸着韩信的大腿,意味深长地说着:“但本王还没射过呢。”
男人的手腕用力,握着雪臀一抬,不知何时解开的裤子露出了赤红肿胀的阴茎,狰狞的性器顶入肏熟的肉穴,殷红水色媚肉的吞吐着阴茎,被强迫吞入整个阴茎。
“这个位置,好深啊。”马超摸摸韩信的小腹,刚才抚摸他腹部的时候便似乎能摸到他腹中的珍珠,这般一肏,果然进入的这么深,直接肏到了子宫,以至于平坦软绵绵的小腹也被顶到凸起。
这轻飘飘地一句话,就能让他穴肉一紧,媚肉蠕动着吞吃阴茎,韩信憋了一口气,不愿意回答马超的话,只是默默地留着眼泪。
马超拍拍马屁股,马儿抽疼疾驰,韩信的骚屁股被马的奔跑带着腾空,双手只敢伸直揪着鬃毛,细窄的腰臀又被马超按到了胯上。
被捆束的鸡巴被拉扯还被甩到马背上,拍的啪啪作响,被精液堵的发红发胀。
如此几次下来,若是说刚才还可以忍耐一二,但这会韩信就有点受不了,堆积的欲望让他开始求饶,“大人,好痛……呜呜呜……好难受。”
“不喜欢这样吗,你的身子本王看合该被男人的精液灌溉才能喂饱。”马超抚摸着他的脊背,嘴里吐出的话一寸寸的刮着韩信,让他的肌肤颤抖,空着的淫穴搅着空气都喷出水来。
剧烈的喘息里夹着短促的尖叫,韩信被捣的麻木的肉穴发起最后的挣扎,凌迟般的快感从尾椎搅着脊骨,让他小腹抽搐的裹紧阴茎,韩信抽泣的把头埋进马的鬃毛里。
马超的鸡巴被雌穴吸舔蠕动着,肥软的子宫吮吸着龟头,他饱满的卵囊弹动着射出精水,烫的韩信打了个哆嗦。
马儿慢了下来,马超解开韩信捆束在阴茎上的珍珠,这玉白的坠被白精泡得黏连糊成一团,鸡巴还肿着,快感如浪潮冲刷着韩信让他头脑昏厥,但射不出的精液让阴茎变得肿胀刺痛,突突得刺激着大脑。
“坏掉了,大人你好坏,我要坏掉了,射不出来了。”韩信抽泣的握着自己的鸡巴,扣着发胀的精孔,但除了流出一股股的白精,并不能抽动着射出。
他开始着急,拇指按着精孔,另一只手摩擦着茎身,紧张的情绪让他的雌穴开始收缩,马超射过的阴茎又被他夹的膨胀起来。
“韩信,冷静点。”马超把他抱在怀中,抓着他的手,“射出来就没事了,现在硬拉真的会坏掉的。”
马儿慢慢缓下来,即便是放缓了动作,韩信的手也忍不住下伸,马超只好抓着他的腰,又操干起来,敏感的肉穴下意识的裹紧鸡巴,快感还没结束又是一波波的袭来。
马超也不是没去看过淫戏花场,但那些人的矫揉造作的呻吟听的他发呕。
但韩信战栗的敞开身体,绵软的急促的声音随着身体的波动被挤出,撞击到骚穴中的屏障处,他便稍稍提高一点音量,随后又如掩盖一番低沉下去。
令人想要去探索、去听到他无助的呻吟。
马超重新让马儿奔跑起来,颠簸的阴茎割开肿胀的肉穴,捣出蜜汁淫水,让怀中的身体,承受他的凌辱,再次塌软下来。他捻起一缕湿漉漉的鬃毛,一只手握着韩信的性器,用那软毛戳入马眼之中,敏感的尿道收缩起来,加上被猛操恨不得肏穿小腹,进入他的肠胃中的阴茎,韩信终于在不应期的快感中,射了出来。
“大人真的坏死了。”韩信抽噎着,他小声呢喃着,雪白脸在潮红的余韵里多出几分天真和奇异懵懂的魅惑,放大的蓝色瞳孔无神地望着天空。
“我倒是看你喜欢的紧。”马超抱着韩信的腰,也不拔出阴茎,就着插入的姿势让马儿慢慢溜达起来,枣花马跑得慢吞吞的,但也略显颠簸,射过的阴茎在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中,泡得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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