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远意将穿刺的小针拿在手指上,另一只手的手指揉弄着阴蒂,把里面的硬籽挤出来。
“别抖,扎到阴蒂上,可就不是疼一下了。”
白信又被戴上了口枷,泪水从他的眼角溢出,浸润到他的鬓角里。
“乖孩子,只是一下,你会很快乐。”
傅远意穿刺了阴蒂包皮,他的动作很快,没让白信感受到多少痛楚,接着替换了一根直径更粗的针,最后扎上了普通的素圈。
“好了,好了,是不是很快?”
傅远意用食指指节擦去白信眼角的泪水,又用舌尖微微舔了一下,是咸的。
“好脆弱的小猫,动一下就哭。”
傅远意笑着哄他,“再等一周伤口好了,我们换个漂亮的阴蒂环,到时候也不会疼,信一动就会被刺激到,也就不会总是想着跑了。”
傅远意的右手握住白信的阴茎,“一走路就会勃起,听着很像发情期的小猫?信不想被阉割的话,就不要乱尿乱叫乱跑,如果有需求要记得叫人,嗯?”
白信挣扎着,阴茎却在撸动中慢慢勃起,傅远意用另一只手转着阴蒂环,无名指在被激发出来的阴蒂头上剐蹭。
“呜!”随着撸动的速度加快,白信挣扎的力度也加大,但是皮带捆的很紧,他也没能挣脱。
“呜!”
潮水和精液同时释放了出来,浇得傅远意手上黏腻腻的。
“乖孩子,以后会常有这种感觉的,直到你能随时随地高潮或者停止高潮,这才是听话的小猫。”
傅远意亲吻了白信的额头。
自从穿了阴蒂环之后,白信被绑在产床上一周,期间的喂食和排泄由管家和傅远意交替进行。
不得不说,傅远意精通驯化,白信当着人排泄的羞耻感已经大大减少了,甚至会在管家评判粪便状态的时候面不改色的听着,接受下一餐可能会有的饮食调整。
一周过去,阴蒂包皮上的伤口恢复的很好,基本没有红肿,虽然还是被淫水泡的有些发炎,不过触碰已经不痛了。
傅远意解开了产床上的皮带,勒的太久,白信的身上全部都是红印,离凌虐也差不了多少。
他一走路就直接倒了下来,一个原因是太久没走路,一个是阴蒂环磨的他腿发抖。
“先适应,之后我们再走路,嗯?”
傅远意将人抱了起来,亲吻白信的肩膀。
傅远意给白信准备了另一个房间,房间里都是软垫,还有落地窗,门口的那根链子被拆除了,猫砂盆被放到了这个房间里。
他拿来一个项圈,系到了白信的脖颈上,又在白信的阴蒂环和脚腕上分别挂了一个铃铛——方便寻找。
“如果有想要的装饰跟我说,房间门口的锁白天会打开,吃完晚饭之后自己回来睡觉,别让我担心你。”
傅远意摸了摸白信的头,“另外一点,我允许宠物自慰,不过不许偷偷自慰,如果你有性需求,在摄像头或者我能看到的位置露出自慰,让我看清你在干什么。”
他打开阴蒂环的震动,听到白信低沉闷哼了一下。
“现在,张开腿,我要求你在十分钟之内用女穴高潮。”
“疯子,疯子,疯子”
白信捂着嘴唇,浑身蜷缩在傅远意准备的软垫里,他的乳环阴蒂环被细线穿在一起,细线网住了他的身子,他只能乖乖呆在软垫上以免除拉拽的痛楚。
要问缘由,则是傅远意回了别墅没在下午的时间在白信的房间中看见他,那时白信出去觅食,窝在厨房操作台旁边吃着橙子,突然就被电了好一阵,而后被听到铃铛声找过来的傅远意抱回了房间。
傅远意问白信为什么看到自己不跟过来,他说当时在吃水果,操作台挡住了傅远意的身体,他也没听到有脚步声,这番说辞自然是让傅远意发笑,毕竟这么低的警觉性在杀手身上可真是不常见。
于是傅远意便说,既然主人回来都没能收获到宠物的蹭腿,那就先把宠物关在屋里养养,直到他学会怎么讨好主人。
他的下身全部都是束具,阴唇夹,尿道棒,按摩棒,牵引线,贞操带,几乎要把他的下身封死成另一处牢笼,好像一口仅开放给主人的笼子。
每天清理就很耗时,管家会暂时性地把这些束具都去除掉,看着白信排泄完毕,而后用细小的棉签清理孔道,敷上保养液,再给他戴上这些束具,留他一个人在房间里。
他就好像是一个被藏起来的珍品,没事就被人擦擦防止他沾染灰尘。
白信迷迷糊糊中被抱了起来,以抱婴儿的姿势,他的双手环抱住傅远意肩颈,以把自己固定在傅远意的身上。
“怎么最近不出门了?”
“阴蒂环蹭的难受,一出去就会流水,很难收拾。”
傅远意笑了笑,“你想去哪就去哪,多走走才能适应,不用担心清理问题。”
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让白信跪坐在他的身上,叫来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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