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纪江专心致志地盯着年依依,看她认真的侧脸,看她脸上细小的绒毛,什么都看得津津有味,他舔着嘴唇,想把她全身都舔一遍。
轰走了小弟他继续做偏头怪,脑袋就没移过一下,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年依依被看的后脊发麻,总感觉他的眼神如狼似虎。
长长的睫羽连扇好多下,年依依清透的眼珠转向他,在纪江眼里莹莹的眼珠都在勾他,眼皮发着红,眼尾也是暧昧的颜色。
他咽了口唾沫,他知道这是什么,今天做的多了,她又哭又哼的,脸上的红都散不去。
“别看我了,怪怪的。”
他自己也没好到哪儿去,一直弓着腰趴在桌上,藏起的小腹在衣服下悄悄鼓起一个弧度,屁股都悬空坐着,那个穴口估计红肿散发着异样。
但这样他都色心不死,瞅着近在眼前的莹润白皙手掌,薄唇一张就叼上她柔软的掌侧,用嘴唇包着牙齿去磨,磨的她字都写不了了,依依侧过头小声地警告他,“松开,不要捣乱。”
“依依,走吗?”
年依依身体不容察觉地一僵,被舔手心都没感觉了,真是怕了他了。
教室里的人走得差不多了,纪江留恋地舔了舔掌心,趴下去掀她的校裙,隔着布料一团尺寸客观的肉物被包住,他隔着布料舔吮蛰伏的肉棒,那块布料很快就变得湿哒哒。
依依被他舔的脊背颤抖,声音都打着颤,去摸他的头发,却没有力气拽起来。
“嗯啊~”
唇舌离开那块深色的布料时,粘连的水丝依依不舍地断开,纪江轻缓地拉下内裤,已经被嘬到表皮发红,龟头充血红肿的肉乎乎阴茎露出来。
纪江深重地呼吸打在上面,他清清楚楚地看见已经发红的精孔,可怜兮兮地翕张着,一副使用过度的模样。
这幅可怜样纪江反而更兴起了,舌尖落在肿胀的龟头上。
直到他试图从里面舔出点什么东西,年依依微哑的声音止不住轻颤,带着哭腔:
“纪江,呜呜,我真的不行了、今天已经……射了好多次了……”肉棒都磨红了,真的要破皮了!
纪江直起身,有些烦躁地抓了把蓬松的黑发,欲望戛然而止他低低地骂了一句,“真的不行了?你自己说的什么时候都可以做的。”
可是,可是也做太多次了,怎么能每个课间都做啊,她真的射不出来了……
年依依委屈地低着头,白里透红的脸蛋鼓起,纪江看她这个样子又热起来了,抓心挠肝地想亲她,抱她。
谁叫她招他了,当初都说了不用,现在鸡巴都被吃肿了吧。
他都想把人直接抗走,给他亲亲摸摸过过瘾也好啊,视线就瞄到了桌上的水杯,他干涩地吞了口唾沫,既然射不出来了,要不,来点别的……
“怎么样,想尿了吗?别忍着啊,要尿了一定要给我说。”
纪江跟个烦人的狼狗一样,抱着年依依在隔间亲,依依坐在他的腿上,校服被推到了锁骨,纪江的脸就埋在她身上,留下一个个湿哒哒的吻,粗重的呼吸声烫得她耳朵通红。
“……嗯、嗯,哈、痒~”
又软又滑,好像从皮肉里都透出香味,纪江迷恋地不得了,在她锁骨嘬出一个红印子。
但是看年依依埋着头害羞的样子又不满了,为什么依依不能像他一样也来亲他呢,他也想依依用舌头舔他,用牙齿咬他的肉。
把他嚼碎了,咬烂了吞下去都好!
他好像得了某种焦躁症,年依依一天不告诉他喜欢他,他就忍不住朝她索取更多欢爱,以此证明她还在,纪江焦虑地咬着嘴唇,或许有病的是他?
温柔干燥的手扶着他的脸侧,年依依受不了地嘤咛,捞出他的脑袋,黏糊又娇弱地去亲他,嘴唇去磨他的唇,伸出舌尖小口的舔,纪江被镇住了一样,任由她主动。
依依,在亲他?
他简直欣喜若狂,想立刻张嘴回应,想吮着她细嫩的舌头嗦烂,想搅乱她的口腔,怕吓到她也只是屏住呼吸一动不动,感受着年依依青涩地在他身上探索。
她眯着眼睛,神色迷离陶醉,深陷某种情欲的漩涡从他身上找寻想要的东西,年依依舔得越来越投入,压得他不停往后靠,直到他被抵在了水箱上,依依沉迷地去亲他的唇舌,爬起来跪坐在他身体两侧,少见的强势姿态。
“嗯啾……哈唔~啾,纪江……亲亲……啾~”
“亲亲……”
纪江缓慢地拍着她的背,依依缩着肩膀往他怀里钻,像畏寒的人寻求热度,衬衫的领子被她揪的起了褶皱,年依依尝试解开,但是脑子糊涂了根本没有那个理智,她直接从衣摆推上去,衬衫堆积在胸上。
青葱指尖碾着小小的乳粒,今天做的太多,它已经变得通红肿胀,小小一枚顶着她的指尖。
依依……
纪江呼吸粗重,在满腔高涨的爱意中他恨不得将她吞吃入腹,轻柔安抚地手越收越紧,想将她融进身体里,想永远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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