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纪江激动地小腹连续起伏着,精瘦的肌肉摸上去手感像柔滑的巧克力,就连色泽都是莹莹的。
粗大的针头裹挟着热度推入肉穴,纪江发出如释重负的低哑哼声:“呃……”
她沉下腰将更多柱身塞进去,肠道被肉柱挤开,强行撑满了肉棒,穴口被撑的岌岌可危却也全部吞下了。
“嗯、进去了……”她自顾自喃喃,微蹙的眉目也舒展开。
依依轻轻抽动着肉棒,肿胀的龟头刮蹭过敏感的骚点,纪江紊乱了呼吸,他看着依依秀美的侧脸突然想到一件事。
“依依那天捅了他的肾,呼……这么清楚人的身体结构,”他闭了闭眼缓解那股激荡的快感,“哈呃,那依依知道现在进入我的哪里了吗?”
她一顿。
“假的,我唬他的。”
她就是随便捅了个地方,哪儿有那么精确。
纪江的肠道好像被她捅开了,没有之前挤的那么紧,像一口温软的小嘴缓缓吸绞着,她神游的想着一边捅到最深处——
“呃、依依,太突然了……”他感叹。
年依依没回话,伸出三指绷直印在他的精瘦的小腹,神情专注又认真仿佛不是在床上而是在严肃的实验室,比划着的手指细长润白,骨量清晰,“大概,在这儿……”
嗯?
纪江反应过来依依是在用手量她鸡巴进去的尺寸,白白净净的手突然不清白起来,他微扬着下巴唇瓣颤动。
天呐,太色情了!
“呃啊、怎么能,做这么犯规的事!”他完全招架不住啊!
软穴里的肉壁突然绞紧!一股黏稠的淫液兜头淋下来,纪江可是不易出水的体质,那次可是她连续操了他一天一夜才学会潮喷,依依微微睁大了清透的眼睛,真是少见。
“……你突然喷水了。”她舔舔嘴唇用陈述句说着事实,但纪江更添了羞耻,“为什么?”
“不、没有,哪儿有为什么!”他羞愤的用手臂遮住眼睛,耳朵根红到艳丽,“专心一点,小护士……”
话尾被含在他的嘴里抿化了,吐出来的时候沁满了蜜。
真好听。她欢喜的亲亲纪江的嘴角,在他没反应过来前又去咬他的嘴唇,软弹的的唇肉在齿间过了一遍又含进嘴里细抿,还附赠一条肥厚的舌头追上来。
“嗯……啾,哈唔!啾、”
两个人吻的难分难舍,呼吸急促又凌乱好像下一秒就呼吸不上来的凶猛!
“呼、我在专心呢,唔嗯……不是在给你打针吗?”
她眼珠转了转,充满了灵动狡黠,生动的像小狐狸。纪江无意一撇瞧见她少有的情态,心脏烧的滚烫溢出了些自豪,是他养出来的!依依现在这样鲜活的样子是他养出来的!
“……哼哼。”
满腔的话最终只是化作了意味不明的哼声,依依又推开些他的大腿,纪江躺着许多姿势不方便,她只能委委屈屈的跪坐着一次次顶进他肠道的深处,或轻或重的碾过骚点,直肏得他性器高高翘起淌着骚水却只会缩着屁股吃鸡巴!
“呃、”他只溢出些短促的呻吟,屁股被越撞越狠!穴口周围的软肉都被肉棒顶的陷进去再随着肉棒抽出!
好舒服!太舒服了,忍不住要泄在里面了!
依依突然抓上了纪江被撞得摇晃的鸡巴,不由分说地掐住龟头!
“啊啊——放开、放开!依依,呜,不要这样……”他眼角都渗出了难耐地水雾,实在想释放的紧,屁股却因为突然对变故一阵咬紧,快感一下子翻倍压过来!
依依痛痛快快地内射了!掐着纪江的性器内射在他屁股里了!
“唔……哼……舒服……”
“嗬呃——”纪江被身体里的热度烫得一抖,性器涨的通红,脸也迷蒙茫然,紧接着浑身的肌肉一颤高潮了!
他硬生生憋到高潮了!
被松开的鸡巴颤颤巍巍,先是黏糊糊的吐出一口透明腺液,再是接连不断的涌出白精!那根本称不上射精,只是肉棍子里装不下的精液满到溢出来而已,肉穴里的鸡巴也抽出来——
这下他前后都在流精了,小腹股间一片狼藉,眼眶红红的耷拉着眼皮,眼角缀着一滴刚酝酿出的水珠,俊朗的面容柔软的毫不违和,这幅被糟蹋的样子太可怜了,可怜的她又硬了!
“啾,唔……是不是还没好啊,你看,前面都止不住了,像小朋友失禁一样,我再给你打一针吧。”
莹白的手握着他流精的鸡巴,像挤奶牛一样挤出更多的东西,依依正经地说着,她好像有把一切色情变成正常事的魔力。
纪江缓过神闲散地捋着额发,睨了她一眼缓缓绽开个笑,“小护士可要治好我,我能吞很多药的,不用控制用量。”
街上的圣诞氛围很浓厚,要是巴黎能下点雪就更好了,依依挽着纪江的手走在街上,雪白的脸掩在红围巾下。
她刚做完essay邮件给教授就被纪江拉出来了,要不是纪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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