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臀肉向里挺动着,狼族的体温本就比人类要高,体内更是高热滑腻,能吞会吐,被捅得狠了还会颤巍巍地夹人,再次顶到肠口时被肉口在顶端嘬了一下,约书亚喟叹一声,狠狠顶过腺体以作回应。
然而就在这时,他听见一个声音,清澈地如同一袭阳光照耀下来,又带着几分性感的沙哑,哪怕语调傲慢也不让人讨厌。
“你们在干什么?”
齐典被生人的声音吓到,下意识地身体紧绷,本就紧致的肠穴缩紧,生生将约书亚的精液榨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喷洒在发情期每一寸都是敏感点的穴肉上,齐典腰身直颤,嘴里溢出颤抖的,犬类的呜咽声,被炙热的情热烧得理性全无的公狼扭着腰,主动套弄约书亚半硬的性器。
约书亚享受着对方的服务,被迫早泄的怒气消去了一些,他环着齐典的腰安抚地揉弄他的尾巴根部,直将他揉成一滩甜腻的水,红润舌尖都吐出来了,腰还在不断起伏,像是吃不够这根巨物。
约书亚怜惜地亲吻舔吮那截舌尖,语气带着莫名的腔调,“你吓到他了,阿加雷斯。”
从树林深处一步步走来了一个人,先踏出阴影的是一双长靴,将小腿线条裹得极漂亮,大腿结实有力的线条在随着走动被亚麻的裤子勾勒出,皮带勒出劲瘦腰肢,上衣领口大开,露出白皙饱满的胸肌,锁骨深刻,脖颈纤长。再向前,一张精致漂亮得如同山巅白云,庭前积雪,初春冰雪消融的湖面那般明净又冰凉的脸显露出来。他墨发束作高马尾,猩红的瞳仁居高临下的看向他们,显得傲慢又不近人情。
那是与约书亚相同的脸。
“你应该叫我,猎人。”
“好吧,猎人先生,”约书亚失笑,配合着改口,“你来做什么?”
猎人闻言哼笑一声,他端着腔调,慢悠悠地说,“我听闻这里最近有恶狼杀人,我是来清理掉他的。”
“小红帽,”那双猩红的眼睛微微眯起,他问,“你有见到狼吗?”
“自然没有,”约书亚重重地顶过齐典的腺体,面不改色地回答,“这可真是太可怕了,如果遇见我一定会告诉您的。”
“猎。人。先。生。”
他用莫名的语调,一字一句地念出了这个称呼。
“哦?”猎人走近,蹲在两人身前,血红的眼眸流淌着恶劣的笑意,“那你怀里的是什么?”
“如您所见,”约书亚两手托住齐典的腿弯,将他顶在自己的性器上直接转了180°,使他面朝猎人,“这是一条发情的狗,我在帮助他渡过发情期。”
齐典双眼翻白,红舌吐露,小腹抽搐,腺液汩汩地从性器顶端流出,一副被搞坏的样子了。
猎人喉间溢出一声冷笑,他抓起了齐典的尾巴,拈着尾巴尖在指尖搓揉,又从尾巴尖一路揉到根部,完全无视了齐典不断的挣扎躲避,最后在尾巴根处狠狠一掐。
齐典悲鸣着高潮了。
公狼的射精量极大,不止落了自己小腹大腿全是,还在喷了很多在猎人身上,猎人舔掉了落在唇边的精液,轻佻地揉了揉齐典的耳朵,“哈,确实,真是条发情的小母狗。”
从高潮中缓过神的齐典闻言给了他一个冰冷的瞪视,却被猎人捏住了下巴,强硬地掰开唇瓣,去看里面的牙齿。
“真是好牙,”猎人夸赞,“好久没见这么好的狗了,我送你只口枷吧,正好是骨头形状的,狗狗应该会喜欢。”
齐典抗拒地躲避,却被一把捏住了他的尾巴向上一扯,剧烈的疼痛伴随着席卷而来的快感,过分激烈的感官刺激几乎是瞬间剥夺了齐典的神智,除了最开始发出来一声低哑的嚎叫外,他只能瘫在约书亚怀里,无意识地发出“呜呜”的声音,他浑身颤栗着,狼族天赋异禀的性器粗壮笔直,此时却随着主人的身体颤抖着,顶头的小口不断翕合,哭泣一般流出澄清的金黄液体。
“哈,坏狗狗,怎么能随地大小便呢?”猎人轻笑一声,眼神幽暗,“看来还需要再管教啊。”
猎人将骨头形状的口枷给齐典戴上,那骨头不知是他从哪个猎物身下取下来了,又粗又长,卡在狼族尖锐的齿列间,叫他无法闭合双嘴,只能任由涎水往外滴,猩红的软舌被强行拉了出来,被骨头压着没法缩回,只能露在外面被猎人捏着把玩。
“颜色很正啊,”猎人捏着那截软舌,他常年握枪的手上生着厚茧,对于柔软的舌尖来说委实过于粗砺了些,舌头对于狼族同样是敏感的地方,齐典被摸的浑身都在抖,一双猩红的狼眸里盈着水汽,颤巍巍地落下泪来。然而猎人却熟视无睹,用着专业人士的目光品评着,“一定会是条很好的猎犬。”
约书亚抬眼,脸上的笑意没变,眼神却冷了下来。
“阿加雷斯。”他像是提醒,又像是警告。
阿加雷斯冷笑,光线被长且稠密的睫羽切的稀碎,落在他猩红的眸子里,如同剔透的红宝石,熠熠生辉。
“这就是—”
“剧情,”他点了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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