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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铃,叮铃。
汗水混着含不住的涎水顺着齐典被迫仰起的脖颈流下,浸透了他颈间的项圈。皮革制的项圈浸了水后边缘变得很粗糙,随着他轻微的晃动磨蹭在皮肤上,带来一些刺麻的痛感。两枚小巧的铃铛被一指长的银链勾着悬在齐典胸口,随着他身体止不住的颤动发出清脆的响声,锯齿状的尖利夹子死死地咬住两枚晕红的乳首,连带着一点颜色浅淡的乳晕都被迫鼓起,被汗水浸了个透,像一团半化开的胭脂膏,轻轻呵一口气就会流下淡红的汁液来。乳尖在压力的逼迫下肿胀晕红,如同熟透的朱果,连隐秘的乳孔都被挤得清晰可见。
齐典被红色的粗大麻绳捆缚着,两股横跨在他锁骨下方和胸部下方的绳子将他本就丰满的胸肌勒得鼓鼓胀胀地向上挺起,又从双乳中间竖着串下,在腹部和腰侧各交叉着留下两个十字结,最后没入腿间,紧紧缚住男性性器根部,又穿过腿间,深深埋入女穴穴缝,在阴穴穴口和后穴穴口各打出一个隆大的绳结,被幼嫩的穴口艰难的含住,吞吞吐吐地用湿粘淫液浸透。最后穿过臀缝,与胸前的绳子汇合,将齐典的双手牢牢束缚在身后。
那绳子大概是特殊道具,以齐典的力量也挣不断,反倒是被未经处理的粗糙杂毛蹭出一道道红痕。然而真正折磨人的却是一根深深埋进齐典的后穴的银色金属弯钩,弯钩的另一头拴着红绳,与他脖颈上的项圈相连。绳子的长度太短,为了避免窒息他只能挺起胸膛,展露出两枚嫣红乳首和白软乳肉。
从天花板垂下来的活结勾住红绳,将他像屠宰场待宰的羔羊一样高高吊起。哪怕弯头做过了特殊处理,被冷硬的金属勾住体内软肉的感觉也极为痛苦,齐典的脚够不到地,绷直了脚尖也只能在叉开腿的情况下够到两只勉强能借力的踏板。
这样的设计却并非是什么大发善心,那两个踏板上盘踞着一种生满触手的软体生物,齐典的脚一落上来,就会被触手缠上脚踝,布满湿滑黏液和细密倒刺的古怪触手,如同猫科动物的舌头,会细致的舔舐过他的每一根脚趾,再反复磨蹭他的脚心。一旦齐典受不住这痒意收回脚,那银钩又会深深扣入肠肉,几乎要将他刺穿。
而在他后穴肆虐的却不止这冷硬的刑具,还有一条足有20厘米长的珠串,最大的一颗足有女子的拳头大小,最小的也有乒乓球的大小,圆珠深入到从未被到访的深处,像一条灵活的蛇在敏感的肠道翻涌搅动。
被治疗后又恢复娇软稚嫩的花穴也没被放过,阴穴虽被绳结堵住,一条条跳蛋的连接细线却从缝隙中探出,开关被排着序用胶带贴在大腿上,足有九个之多。更何况里面塞得甚至都是异形跳蛋,布满尖刺的,带着吸盘的,包裹着绒毛的,冰的,烫的,在稚嫩的穴道里不知疲倦地工作,更有一个震力极强还会放电的死死卡在宫口,不断电击着孕育子嗣的神圣胞宫,强迫它在不断的淫虐中软化,直到变成一个能对男人性器温顺的张开嘴的淫靡性器。
花穴的最下端,阴蒂被一只状似简单的吸吮器含住,但其实,特制的吸吮器内部布满细小颗粒状的固态媚药,在吸吮器工作的过程,整个花穴最为娇嫩敏感的花蒂不止要被不近人情的工具吸得肿胀勃发,还要被盐粒大小的颗粒飞速旋转着摩擦过每一处角落,让强效媚药浸到饱胀,一团娇小的软肉几乎烫的要在齐典体内烧起一团火。
自己已经被这样吊了三个小时42分钟了,齐典在心里想。这个数字不一定准确,毕竟他是根据心跳估算的,而不可避免的,他的心跳因为被强行催发的情欲而有些失序。他的眼睛也被蒙着,一片黑暗中身体内部的躁动越发明显,他也只能通过在内心计数的方式来强逼自己保持冷静。
他已经开始怀疑向这个人求助究竟是不是正确的选择,但他认识的九阶任务者并不多,能熟到让他提出这种要求的,也只有对方。
正想着,温和的男声突然在他耳边响起。
“抱歉,来的晚了些。”不知有意无意,来人的气息喷洒在齐典的耳际,给本就岌岌可危的身体又填了一把稻草。
紧接着脑后眼罩的绳结被解开了,一只温热的手挡在他眼前,直到他适应外界的光亮才移开。
齐典抬头望过去,那人穿着黑色长风衣,白衬衫,黑西裤,甚至还规矩地打着领带,衣服上没什么装饰,仿佛现实世界里很多社畜的打扮。叫齐典看来这实在是很不适合打斗的装扮,只是当齐典还是个三阶的小萌新时对方就是这幅打扮了,到现在了也没见变过。
kg,于齐典来说算得上前辈兼引路人的身份,一直以来都给了他很多帮助。他在主神空间有一个横跨各个阶位的团队,均以扑克牌为代号,而他则被团内成员统一称为,kg。
早期kg也有想过让齐典加入,但齐典拒绝后也没强求,只是让齐典可以继续叫他kg,而他对齐典的称呼始终是——
“我的鬼牌。”
kg撩开齐典额头汗湿的发,注视着那双即使周边晕着情欲的红,依然带着锐利的清明的深邃眼眸,“等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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